“是的,母后!”文玉溪轻轻的点头。
“唉!你第一次出远门,我还真有点不放心,溟儿,你一定要替母后好好的照顾玉儿,如果她少了半根毫毛,我绝饶不了你!”文素雪又开始威胁她的儿子赫连溟。
“知道了!”赫连溟懒洋洋的应声。
窈窕阁内,生意火爆,人声鼎沸,窈窕阁的每个角落散发着姑娘们身上浓烈熏鼻的香味!暧昧的灯光,暧昧的笑声音让那些“食客”们兴趣高涨!
窈窕阁的包厢内,一个妖艳男子蹙眉道,“那个老东西派个女流之辈去灾区,是不是太过轻率?”
“门主,听说那个太子妃不仅嘴皮子厉害,就是那过人的胆量让男人们自愧不如呀!”
“是吗?听说她长得很特别?”
“回门主,是很特别,传闻见过她的人都会做噩梦!”
妖艳男子嘴角上扬,优雅的笑道,“这么特别,我是一定要见识见识!”
“门主,那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保护她安全抵达灾区,不得有任何闪失!”
文玉溪自皇宫回来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写写画画,涂涂抹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而赫连溟则在酒楼里大鱼大肉,还外加陈年好酒,吃得不亦乐乎!
赫连溟说了,现在不好好的吃一顿,到时到灾区去想吃都吃不到了!
次日清晨,皇宫的门口站满了人,还排满了马车,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女依依不舍的告别。
“玉儿,溟儿,父皇在这里等着你们凯旋归来!”赫连弘笑容满脸的拍拍赫连溟的肩膀。
赫连溟挤出一丝笑容,“是,父皇!”
文玉溪则轻松异常的笑道,“父皇,母后,你们就放心吧!”
文素雪又开始抹起泪来,“玉儿,母后舍不得……”
赫连溟粗鲁的拉走正要出声安慰文素雪的文玉溪,强行将她硬塞进了马车里,自己也跳上马车,吩咐起程……
文玉溪坐在马车里一点都不安分,几乎快将整个身子伸出窗子外,好奇的看着沿路的风景!
他们很快就出了泸县的城门,马车也开始变得颠簸起来,折腾得文玉溪快将胃中早上吃的东西给颠了出来!
文玉溪终于忍不住了,趴在窗子上,呕吐起来……
这时,一个士兵骑马赶到赫连溟的身边禀告道,“太子殿下,娘娘她在呕吐,可能是晕车!”
赫连溟一脸的厌恶,“人丑,毛病倒不少!别管她,继续赶路!”
一旁的左在青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入了耳朵,他出口反驳赫连溟,“不行,你这样会拖垮她的!”
赫连溟昂头,跟本就不理会左在青。
左在青对赫连溟恨得咬牙切齿的!但他也不能看着文玉溪那么的难受,于是他出口喊道,“停下来休息一会!”
这些士兵都是左在青的手下,他们的将领开口说话了,自然是听令停下来休息。赫连溟也没因此而找左在青的麻烦,也随着众人下了马!
文玉溪被左在青搀扶着下了马车,席地而坐!
左在青体贴入微的为她喂水,捶背,毅然是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赫连溟远远的坐着,对于左在青和文玉溪亲昵的举动不屑一顾,也懒得去管!
“好些没?”左在青看着文玉溪苍白的脸心疼不已。
文玉溪点头,“好多了,唉!这才走了几步,就吐得厉害,我担心我还能不能撑到去灾区的那天!”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让你安全到达的!”左在青非常男人的承诺。
文玉溪只是笑笑,并没有再接话。
文玉溪侧头,见赫连溟不停的喝着他自带的酒,对文玉溪视若无睹!
文玉溪看着赫连溟那张讨厌的脸,那讨厌的眼神,那讨厌的表情,很想整整他!
哎呀!肚子怎么突然疼起来了,好像有股强大的气流在肚子里穿来走去,害得文玉溪的额头渗出了薄汗!
像是要拉稀,但又不像!
文玉溪在心中直呼上帝保佑,可千万不要让她拉稀,不然的话,荒山野岭的,还没地方解决!而且这里这么多的男人……多难为情呀!
诶……这个感觉……好像是要……
文玉溪忽然有了要整赫连溟的法子,而且是让他终生都忘不了她的办法!
文玉溪起身走到赫连溟跟前,注意,是背对着他的!
赫连溟不满文玉溪无故的挡住了他的光线,非常不友善的嚷嚷,“喂!丑女人,走开,别污染我跟前的空气!”
文玉溪偷笑:嘿嘿,他这次可聪明了一回,知道自己是来污染他跟前的空气的!
但她并没有出声斗嘴,而是站在那里,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噗……”非常小的怪声,只有文玉溪与赫连溟听到了。
接着就是非常难闻的气味散来,方才正在猜测那怪声的赫连溟被这气味给熏得喘不过气来!
赫连溟捂着嘴巴欲指责文玉溪时,却被文玉溪强了先机,还倒打一耙的诬蔑道,“呸!真臭!太子,你是放屁了还是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