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之间,一对男女背着行李赶路,那女子虽说穿着裙装,可走起路来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而那男子远远的跟在女子的身后,似是来游山玩水一般,但他那张苦瓜脸与他那种悠闲自得的步伐又很不搭调!
那女子回头一看,见那男子掉队了,心里不悦,于是停下脚步朝他招手,不耐烦的大声吆喝道,“喂!姓白的,你能不能快点呀!”
白笑阳也不理会她,依然是保持着蚂蚁爬的脚步摞动着。
文玉溪的怒火“嗖”的一下喘上了脑门,她弯腰,捡起脚旁的一颗石子,扬手朝白笑阳的脑门扔去,那石子在空中抛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最后不辜负文玉溪的期望,不偏不倚的亲吻了下白笑阳饱满的额头,然后得意洋洋的落在众多石子中隐身避灾!
毫无防备的白笑阳被突如其来的“暗器”暗算了,只觉额头上火辣辣的疼,他吃痛的伸手抚摸自己被暗算的地方,只见那里已高高鼓起了一个包,硬硬的,轻轻一碰,很疼!
才一眨眼间就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包,看来那包正在发育当中,还有继续成长的趋势!
白笑阳恼怒的吼道,“你疯啦!”
文玉溪没想到自己的暗器投得那么准,心里暗暗佩服她自己的潜在实力,再见自己偷袭成功,不由得心情舒畅。
她直接无视白笑阳杀人的目光,露出无害的笑容,“原本想用银子扔你,无奈我穷,身无分文,只得用石子代替,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白笑阳心中有怒气,不愿接她的话。
白笑阳没有像文玉溪想象的那样接话,文玉溪只得自问自答,“是包公!哈哈……”说完,文玉溪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全然不顾她一直刻意装出来的淑女影象。
白笑阳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笑得这么恐怖,罢了,就当她是疯子一个。
文玉溪忽然发现白笑阳用非常同情的眼神看着她,文玉溪一下子失去了大笑的心情,她迅速的收敛了笑容,狠狠的瞪白笑阳一眼,转身,一声不吭的继续爬山。
白笑阳被文玉溪这惊人的变脸术给惊呆了,这……这女人……大脑果然不正常!
夜,暗,伸手不见五指!
一间装潢豪华的大宅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偶尔听见那些不知名的虫子咕噜声和鸟的啼叫声。
别被这平静的外表给欺骗,不是到了晚上就得睡觉,不是闭上眼睛了就是睡着了,不是深夜灯下熬夜的就是刻苦学子,就比喻说现在,这间豪华大宅子的众多房间中,有一间房还亮着灯,灯下的不是寒窗苦读的书生,而是一个满眼戾气的男子,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位貌美的女子。
那男子开口道,“我要你弄的东西到手了没有?”
那女子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疑似地图的纸张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接过,展开过目,而后露出赞赏的笑容,“不错,果然没辜负朕对你的期望,有了这张翎澜国皇宫的地图,攻打起来就容易多了!”
那女子风情万种的笑着起身,夸张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腰走到那男子面前,风骚的坐在那男子的大腿上,双手搂住那男子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出幽兰醉人的气息,发嗲道,“皇上,奴婢好想您呢,等到那个老东西死后,就让奴婢伺候你好不好?”
那男子露出淫笑,狠狠的在那女子的香唇上亲了一口,“美人,就这么说定咯,等那个老东西一死,朕就封你做朕唯一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