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今日天气晴朗,何不出去走走?”江陵低声提议道。
自从从景域国回来后,他就没踏出这里半步,他这样的状况,让江陵很担心,所以江陵希望他能出去散散心,说不定就能解开心结!
妖艳男轻轻的“嗯”了一声,以表示他采纳了江陵的建议!
小亭内,一壶酒,两樽杯,三个人!
北边坐着一男一女,男的鬓发高绾,一身白衣忖托出他的英俊不凡,只是眼神中射出阴霾的光芒,与他那身白衣格格不入!
他身边做着的女子自始至终都一直都低着头,双手局促不安的着手中的粉红色的丝巾!
南边,他们对面坐着的男子穿着高贵,一看就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朔兄,想必这位就是你常常称赞的夫人吧?”那位有着高贵气质的男子笑呵呵的说道。
赫连朔点头,“正是!杨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无妨!”他这是在示意杨绍兴,不必防备他的妻子尤露。
杨绍兴笑了笑,而后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吧!不过我要说的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消息……”
话落,赫连朔的心没来由的一紧,蹙眉道,“难道是我母后……”
“没错,你母后前日在宫里自缢身亡了,而你的父皇却连口棺材都没给她,直接用了个破草席将她安葬在荒山野岭了!”杨绍兴表面上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内心实则在冷笑,在幸灾乐祸!
闻言,赫连朔大怒,“岂有此理!他竟然这样对待我们母子!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他的眼神变得愈加的冰冷,紧握着的拳头“咯咯”作响。
他身边的女子被他这种气愤的样子给吓倒了,呆呆的看着他因大怒而扭曲的面孔。
而杨绍兴则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眯着眼,一抹阴险的笑容挂上他的嘴角。
将军府,左在青挥动着长剑,温习他那高超的武艺,好久没拿剑了,现在拿起来感觉挺生疏,挺不顺手的。
这些日子没有像苍蝇般的江童禅在耳边“嗡嗡”的叫,耳朵根子倒清静了不少,只是总觉得心里空空的,也怪怪的!
那段时间,他总会经常想起文玉溪,最多的记忆是停留在她偷吻他的那一刻,柔软的嘴唇,醉人的体香,还有她那得逞后,一抹狡黠的笑容,都深深的刻在左在青的脑海中。
而现在,他会不经意的想起调皮捣蛋的江童禅,会想起她的各种表情,生气的,开心的,苦恼的,还有最后离开前绝望怨恨的眼神!
于是,他有意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可他的大脑就是那么的不听话,总会一遍遍的想起江童禅的容颜,甚至是他喝酒里,酒杯里映着的倒影就是江童禅,看书时,书本上的字变成了江童禅,就连现在练剑时,他都看见了江童禅笑盈盈的朝他招手!
他想他快要疯了,这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妙!
他想他应该是得了什么怪病,或许是什么幻想症!
他想他该去看大夫了,不然,他迟早有一天就会疯掉了!
于是,他找到宫中的一位资深的太医,太医寻问他的症状,左在青含羞的一一告之。
太医听完左在青的陈述后,掳着白花花的胡须哈哈大笑,“左将军,你的病老夫治不了!”
左在青一惊,难不成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如此说来,自己的时日不长了?
左在青有些气愤,自己得了绝症,这老头有必要笑得这么开心么?
罢了,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不与他一般见识,“说吧,我还有多少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