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绝猛地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抚在了自己高挺的臀部上,敏感的身体顿时蹦紧,还没别的人占据过她的敏感地,但终究是女人,就算是再厉害的女人碰到这样被骚扰的事件,刚开始也是举足无措。
“姐姐”
“姑娘”陈子昂现在想杀了杨伟,铮绝是他的女神,从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暗自纳闷铮绝怎么还不扁这个死无赖?
你们懂什么?对付这样站在顶峰的女人就是要够荡外加霸王硬上弓,浓重的男子气息直往铮绝的鼻子里钻,铮绝经过刚开始的尴尬后,心境顿时恢复原来的波澜不惊,无欲无爱,超脱尘世。
铮绝缓缓地转身,看着这个第一个敢吃自己豆腐的人,就仿佛在看一块木头。
立时,一股醉人的幽香拂入杨伟的鼻内,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他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你娘的!不会吧?杨伟感觉自己的手瞬间就像是摸在一块万年的寒冰上,再看到铮绝的眼神,真是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喃喃道:“可怜啊,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个性冷淡。”
铮绝也有种抓狂的感觉,不禁想起那日在桃叶渡和自己笛筝合奏的那位公子,佳人犹在,郎却无踪。
“阿绝啊,根据可靠消息那个晴子和死人妖就是的,他们在水下安排了杀手,杀手我来解决,你首要的是擒住那个娘们,向我靠拢。”杨伟低声道,望着河面上的船只战,虽然没波及过来,但是只是时间问题。
“啊”铮绝低呼一声,眼光烁烁地盯着晴子,她也知道海外有个,一直侵犯边境,没想到居然渗透的这么厉害,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么多杀手,你怎么解决?对了什么叫人妖?”
杨伟张了张嘴,无奈道:“就是像你这样,被人摸也没感觉的人,天啊。”
铮绝张了张嘴,原本和煦的神情顿时变的阴冷,不再说话。
“还有,你呆会儿照拂一下茶绝。”杨伟再也受不了茶绝望向自己哀怨的样子,心一软。
“你这是求我吗?”铮绝冷冷道,声音碎冷,但是却温柔平和,柔美动人,让人听着直有说不出的舒服。
“就算是吧。”杨伟叹了口气。
“哼,到处留情,你养得起吗?”索菲贴着杨伟的胸膛娇嗔。
“养不起,你帮我啊。”杨伟捏了捏索菲的鼻子,一个回旋来到傅鱼子的面前道,“小鱼子,水下的杀手出来后,趁乱带着你媳妇走,如果可能的话带上那陈公子,以你的水性没问题的,我给你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错,去长安,就说是韦郁介绍来的。”
“不要听他的。”诗绝道。
傅鱼子望着杨伟的眼睛,道:“我信你!”
该开始了吧?杨伟想着,巨型的大船在内河根本没有优势,除了个头大一点,现在就像是一只只的刺猬,插满了火箭,燎燎之火弥散着。而船上的弓箭根本对岸上的士兵没杀伤力。
沈法兴一声尖啸,大船顿时掉转头,落荒就逃,撞在辅公佑的小船上,小船马上就成了碎片。
四位大帅分别被保护着,互相就像是斗鸡一样怒视着。
死人妖心里可乐了,打吧,打吧最后把你们一起收拾了,我们大和民族这么优秀的民族却只有那么点生存之地,你们这些猪猡
“沈婆娘,这回你死定了,你只要乖乖的投降,老子饶你一命。”李子通得意洋洋喊道。
杜伏威刚才催动内力和铮绝相较音波,虽然比不上地支榜之首的子阳妃,但是却还不致于落败,但是他此时却感到浑身越来越乏力,就像是喝了陈年的老酒,不禁大惊,对辅公佑道:“公佑,情况有些不对”
“怎么?我们”辅公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杜伏威咣当一声倒在了座位上。
“茶茶里有毒!”杜伏威说几个自己就像是费了吃奶的劲,浑身就像是一滩烂泥。
辅公佑闻言一惊,凛冽的眼睛望向茶绝,杀气沸腾,却吃惊地看到茶绝就像是没了骨头似的,看来也是中了毒,这时他也觉得头脑有一些眩晕。
“哎,妃子,不要让他们打了。”杨伟冲着铮绝道,老子是逍遥皇,你是子阳妃,正好一对。
铮绝不疑有他,玲珑温润的筝音就仿佛细润的小雨从天而降洗涤着所人人心中的杀念浮躁,感觉就像是无数的珍珠叮咚地落在了玉盘之上。
争杀声逐渐消停,杨伟转眼看到茶绝的样子,心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死人妖在茶水中做了手脚,上前一步拉起茶绝,就像是拉起一堆的泥,阴笑着望向了陈子昂,你小子惦记着我媳妇,老子就赶紧把你嫁出去。
“陈公子,茶绝姑娘就拜托你照顾了。”也不等陈子昂说话,杨伟直接把茶绝推在了陈子昂的怀中。
陈子昂一惊,下意识地接了过来,这才看清是一具女体,顿时脸红成一片,幽幽的茶香从茶绝的身体传到鼻中,惶恐地看着铮绝,发觉铮绝也正看着自己,手一松,茶绝马上就像下倒,陈子昂又是一惊,马上有扶住茶绝,神情幽怨的像是个弃妇。
茶绝虽然中了毒,但是神志清醒,朦胧着眼只感觉自己伏在一个充满书卷气的书生怀中,一惊:不是他!挣扎着就要起来,但是浑身乏力,扭动中就仿佛在往陈子昂的怀中挤似的。
“对嘛,这才叫男人!你们一个文采风流,一个茶道精湛,正好是天生一对,小陈啊,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的人是不适合你的,乖啊,回家好好过日子吧。”杨伟搂着索菲,不再看他们,嘀咕着,“看你还惦记我媳妇。”
铮绝靠着杨伟近,一下就听到了,眼中闪过一片涟漪,只是不知道面纱下的脸是否有有一抹红晕。铮绝望了陈子昂和茶绝,看上却的确是一对玉人,陈子昂迷恋自己,她岂能不知?只不过陈子昂文品人品都是当今一流,她一直不愿意伤害他,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松了口气,自己一辈子注定不能相爱,何不嘱咐他们呢?铮绝又看着诗绝和鱼子,短短时间秦淮河的当世三绝名妓已经两绝姻缘已定,自己呢?美目望向了杨伟这个月老。
陈子昂耳畔还回绕着“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深深地望了望铮绝,轻轻地拥着茶绝。
茶绝神志清醒,自然分的出谁在撮合自己,心中暗苦,彷徨无依,刚才自己在那个人的怀中,感觉前所未有的安静祥和,心想:难道他嫌弃我?可我
看台上的一星嘿嘿一笑,到底是逍遥皇,眼光高啊。
诗绝息红泪和酉敛侯傅鱼子吃惊地看着,心想:这什么人啊?拉红线上瘾啊?
“父亲”
“大帅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