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恨不得亲手里的宝贝儿一口,但是还有三瓶等着她去鉴定,伯母只得恋恋不舍地把1840放进了布袋,拿出了另一个方盒子。伯母看着那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得到的商标,热泪盈眶了……
伯母几乎是用枪的把张槟手里的布袋子抢到手里。张槟见怪不怪,早就知道会这样了!伯母小心翼翼地把看过的袋子放到了地板上,打量起另外两瓶酒来!看完了,伯母抽泣了几声,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今儿算是实现了一半了!
伯母拎起地上那个布袋,走到还在磕头的两人身边,说道:“别磕了!赶紧起来吧!有话好好说!”
局长拉着红毛从地上摇摇晃晃地起来了,相互倚着站稳了!
伯母咳了一声,眼神扫了扫张槟,对我道:“林风,被他们这么一闹,我都没来得及介绍!这是张澜的哥哥!我的大儿子,你大舅哥!张槟!”
大舅哥?!我立马站起身,跑到大舅哥跟前一阵点头哈腰,恭敬道:“大舅哥!”
大舅哥?!自己居然成了林风的大舅哥了!妹妹真是好样的!张槟乐得嘴都差点咧坏了!“好!好!好!”张槟搓了搓手,还是伸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乐呵呵道,“林风,你来家里我都不知道呢!小澜那丫头居然瞒着我!”
我陪着笑了几声,暗暗打量大舅哥,啧啧,眉清目秀的,算得上是个大帅哥啊!跟伯母倒是不怎么像,想必是遗传了伯父的!这么看来,伯父是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局长跟小四弓着腰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根本找不到插话的时机!局长眼巴巴地看着张槟,大哥!大哥!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你帮我们说好话的啊!大哥!!
张槟这才瞧见了局长的哀求的眼神,指了指局长他们,问我:“妹夫啊!这个万局长是我的……好哥们!”局长听了,真的是感激涕零了!
“这个小子是他的小舅子!你也知道的,这人情啊……我这哥们又是妻管严……你理解吧!”张槟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红毛,呃……怎么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脸肿得又黑又紫,额头血迹斑斑,也是肿的老高,就头上的毛还是红色的,没变样!要不是我记得他的气息,我还真就认不出来呢!估计被打得够呛!
我咳了一声,看了看大舅哥,他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又怎么能薄了他的面子呢!“我啊……最讨厌□□徇私舞弊了!上次我就是无缘无故被关进了□□局……这次难免火气大了点!”我慢悠悠说道。
“是是是!小的回去一定深刻检讨!争取重新做人!”局长一个劲儿地点头。
“小舅子嘛!都是人之常情啊!”拿了不少好处的伯母发话了,“小风啊!我看就算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算了吧!你回去好好检讨下!”
“是是是!”局长高兴得都想哭了!
“好了,不送了!”我挥了挥手。
局长很识趣地拖着红毛走了!伯母走过去用脚关上门,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妈,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张澜贼眉鼠目地跑了过来,妈妈笑得这么猥琐,肯定有什么好事!刚才张澜一直兴致勃勃看着红毛和局长趴地上磕头,没有注意到那四瓶酒!
“你看看!1840的博戴尔!1910年的龙舌兰!1948年的利乔!还有1450年的极品金品王!”
“啊!!……哦!!……嗷!!…………”每听到一个名字,张澜都忍不住惊呼一声,当听到最后一个时,张澜直挺挺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张澜!澜澜!”我拍了拍张澜鼓鼓的胸口。张澜这才幽幽醒了过来,猛地从我怀里蹦了出去,跳到伯母面前,嚷嚷道:“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伯母把一个布袋子递给了张澜。张澜接过来,拿出了一瓶,眼睛紧贴着酒瓶看了看,啧啧道:“商标倒是真的!妈,会不会是赝品啊!包装不算数的啊!”
伯母脸色一变,疑惑道:“应该不会吧!”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张澜说道。
伯母点了点头,说道:“好,打开看看!”
张澜麻利地打开了盒子,把一瓶深紫色的长筒酒瓶取了出来!张澜看了看酒瓶上的木塞,惊喜道:“妈!真的是1840的博戴尔哎!嘎嘎!赚大了啊!”
伯母乐呵呵道:“是啊!老娘想了一辈子的酒一下来就有了一半了!”
“妈!既然都打开了!就……喝了吧……”张澜嘿嘿笑道。
伯母白了张澜一眼,嗔道:“早就知道你这丫头没安好心!就开了吧,算是给你们压压惊!哎呀!!你个死丫头,你不是说你听到枪声了……感情你在骗我啊!把酒给我!”
张澜死死抱着酒瓶,怎么舍得撒手!
伯母不依了:“把事情经过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不许喝!”
张澜立马全招了:“我们不是打了刚才那个红毛么,他就找他姐夫也就是那个局长,局长就派人过来抓我们,一个□□还有特异功能,想定住风,谁知道却被风学会了他的特异功能,把他定住了!然后那群菜鸟□□经不住惊吓,开枪了!我们都是天级实力,根本不怕子弹,我还没玩够呢,风就把他们全都定住了!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伯母和张槟听得一愣一愣的。
“特异功能也能学?”张槟惊奇道。
“风说了,特异功能其实就是对于能量和精神力的运用技巧!他看了三遍就学会了!”张澜还是抱着酒瓶,把包袱扔给了我。
我抓抓头,说道:“就是这么个意思!具体说起来太麻烦了!我也说不清楚!”
伯母和大舅哥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对了!风你是不是有什么后台啊!怎么那个局长还要专程跑过来磕头赔罪啊!”伯母问我。
我抓了抓头,怎么说呢,我的后台就是我老爸了!可是他的丰功伟绩我知晓甚少,不好说也不能说啊!又不能说芬姐,要不然我不就成吃软饭的了!
“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伯母没有强求,招呼道,“再不吃菜可就要凉了!”
我们便坐回了桌子,张澜拔掉了木塞,先给晓雯倒了满满一杯,又给她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把酒瓶递给伯母,说道:“你们随意啊!”
伯母白了她一眼,想给我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花语和范飘倒满了一杯,接着给自己和张槟倒了一杯。伯母看了看酒瓶,里头还剩下大半杯酒!伯母塞上木塞,对张槟道:“小槟,待会儿把这个带给你爸!让他尝尝鲜!”
张槟狠狠一点头,眼睛直直看着自己的酒杯,不停地舔着嘴巴。
我杯子满满的,都不好摇晃加速醒酒,只得眼巴巴地看着,等啊等,那奇特的香气终于散发了出来,我闻了闻,香味儿比上次喝的还要浓郁美妙!我小小地吸了一口,陶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