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穿透窗隙落在眼皮上,痒痒的,却比不上背后的一阵奇痒,她低低呻.吟一声,迷迷糊糊地咕哝道:“别闹了。”
这样抚弄她还依然在睡,他不由邪念一起,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肌肤而下,探进她私密敏.感的地带,只听她呻.呤道,“不要了,我好累。”
他一沉呤,圈起她的腰肢,让她赤*裸的背部更贴合自己的怀里,双手附上挺拔的蓓蕾轻轻蹂躏,转而又轻抚着她曲线柔美的背部。
他的气息急促而粗哑,即使昨夜要了她四次,他依然无法满足,只睡了一会儿,又想要她。
她极困,眼皮又重,轻轻推了一下他,又沉沉睡去,感觉背部又是一阵奇痒,紧接着一阵揪心的刺痛传来,她低低倒抽了一口气,“好痛。”
萧子弈被她这一声惊住,即刻停下轻抚她背部的手,目光担忧地落在那道攀附在她腰部上粉红色的刀疤上,就是这一刀差点儿要了她的命。
他蹙起眉头,“这里还痛?”
听到他粗哑的声音透着紧张,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从身后抱着睡,她想转过身,却被他轻松的翻转过来,瞬间,一双溢满情.欲蕴着迷离的妖瞳正一瞬不瞬地瞅着自己。
突然想起昨夜,他无休止地在她身.体里索取,她的脸陡然通红,羞得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恼道:“听四娘说,背后这刀伤还要过些日子才会痊愈,她说我的命大,老天太眷顾我,让我大难不死。”
他心中大震,又微微一恸,若不是四娘医术高超,恐怕她现在已经是在地府里了。
思绪停在这儿,他猛然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他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这些天,他们又回到从前那般相敬如宾,日子过得朴实安宁,却充满着温馨。她有时会指着他的鼻子骂,多半时候他不会理她,她骂得过份时,他只要冷哼一声,她便会乖乖的禁声,像个小媳妇一样拿起扫帚在院子里狂扫,只为宣泄闷气。
此刻,他滚热的目光渐渐地揉进一片清澈中,凝如萱再次掀睑时,只见他眸底水.波涟漪,“萧子弈!我们在谷底也有半个月了,为什么没人来找我们?而你为什么不急着出谷?”
“不是没有人来找,而是这谷底的地理位置特殊,环境也不同寻常,谷底上空有一股旋转的气流,在我们坠下时,我们差一点就被这股气流弹飞至锋利的悬石上,差点儿双双身亡。而谷低四面都是山体,无路可出,估计我的属下根本就寻不到这里。”他凝着她水汪汪的杏眼儿,把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捋到耳背,又轻轻搂紧她。
“那我们不是永远出不了谷了?”她说不出心中是喜是忧,他们的关系在昨夜飞速进展,即使君无情,妾已动心,她似乎爱上了这个她一直讨厌的人。
“不是出不了,而是四娘不想告诉我们出谷的密道,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你没发现这里的村民很古怪么?”他神情肃然,目光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