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菱即时感到一股酥麻,忍不住阻止他,且道,“什么洞房花烛,你以为我们是奕彬和琴儿啊!”
“只要朕高兴,每一个晚上都可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流云洛祺说着,暂时停止动作,语气变得无比认真起来,“对了菱菱,朕想办个婚礼,封你为后,同时……朕想真心真意地跟你拜堂一次!”
“拜堂?可是……我们以前拜过了呀,就算封后,也只是一个仪式,根本无需再拜堂。”
“哎呀,你刚才没听到吗,朕想真心真意地拜堂,当年娶你进王府的时候,朕其实……并非心甘情愿!”
“我知道!!”想起那段过往,楚筱菱没好气地应了一句,俏脸不由泛起一丝怅然。
流云洛祺见状,赶紧搂住她,慌忙道歉,“对不起,朕以前错了,朕不该那样对你。对了,你答应过朕,关于以前的事情,我们只记开心的,不开心的通通忘掉!朕现在再次郑重答应你,以后心中只有你,生生世世都只有你一个!”
自己只不过一时感触而略微抱怨一下,想不到会让他这么紧张,瞧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楚筱菱忍不住笑了出来。
流云洛祺霎时松了一口气,恢复无赖性格,大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开始不正经起来,“好呀,你这小东西,竟然耍朕,故意吓朕,朕要补偿,朕要大补偿!”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楚筱菱立刻拒绝,“不要,我很累,累得没力气了!明天晚上吧。”
“明晚是明晚,今晚是今晚!朕不管,朕要洞房花烛!!”流云洛祺整个小孩子要糖吃的模样,“菱菱,朕禁欲了差不多两年,朕要弥补回来!”
“又不是我叫你禁欲,我走的时候有留信给你,让你无需再禁欲的!你自己不做而已,还赖到我的头上!”楚筱菱娇嗔轻斥。
看出她的故意扮怒,但流云洛祺还是习惯性地哄她,“好了,是朕自讨苦吃,朕主动为你守身。那么,看在朕这么爱你的份上,你是否该好好补偿朕?”
见他一个大男人可怜兮兮,一国之君纡尊降贵,又想起他的痛苦日子,心疼和爱意在楚筱菱心中油然而生,于是,身体略微趋近他,主动献上一吻。
她此举,让流云洛祺又惊又喜,不禁忆起了一年前她替自己解毒的那个晚上,便再也按耐不住,赶忙迎合起她。
随着体内欲火越来越旺盛,他反主为攻,抚遍她的全身,很快带她进入****的世界。
房内温度赫然飙升,欲火烧得更旺,一阳一阴,两具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配合得天衣无缝,疯狂演绎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停。
“菱菱,你还好吧?”流云洛祺吻了一下她的红唇,从她身上下来,手一伸,将她揽在怀中。
“嗯?”楚筱菱一时不知他指什么,疑惑地瞪大眼睛。
迷离的眼眸,那么的无邪,却时刻透着诱惑,流云洛祺还未熄灭的欲火再度飙升,“要不,再来一次?”
楚筱菱这才恍然大悟,下意识地问:“你确定还可以再来一次?”
这充满怀疑的问话,让流云洛祺不悦地眯起眼眸,“你这是在怀疑朕的能力?”
说吧,重振雄风的男性已经刺入了她的体内。
楚筱菱身体又是一阵抽搐,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且随着他的动作变成尖叫,翻云覆雨,蚀骨缠绵,室内再度弥漫起了爱欲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楚筱菱只觉自己疲惫不堪,骨头仿佛被拆散,完全使不上力气,于是,忍不住哀求出声,“皇上,我……我快不行了!”
流云洛祺不语,唇畔噙着一抹狂妄邪魅的笑,剑眉挑起,加大了力度。
带给楚筱菱的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慰,她继续无助呐喊哀求他放过自己,小手紧紧揪着被单一角,然而,她的动作表明了她的口是心非,只见她主动拱起娇躯,与他贴得更紧,让他进入更深。
接下来,又是一阵激烈的冲刺,把欲望一步步推向巅峰,以致楚筱菱彻底受不住,再一次发出哀求,“皇上,这次真的不行了,我好累!好想睡觉。”
“你累的话就睡吧,朕自己来就是了!”流云洛祺声音显得沙哑低沉,今晚连续要了她好几回,其实他也疲倦不已,可他着了魔似的,就是无法从她身上抽离,于是,他开始缓慢律动,大手再次抚上她的娇躯。
睡?他这样子,自己怎么睡得着!她不满地嘟起红唇,勉强使出些许力气推拒他的毛手毛脚。
瞧她无力的瘫软在自己身下,柔嫩的肌肤上残留着他肆虐的痕迹,他心疼地吻过她的雪肤,动作异常柔缓,充满无限的爱。
楚筱菱感觉体力已被榨干,她微眯着眼,静静躺在床上,任由他不停地抚摸,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无助吟叫,看到他的轻笑后,小脸不禁染上一抹嫣红。
就那样,他们做做停停,直到四更天才齐齐进入梦乡……
还以为,重办婚礼只是他一时随口说,想不到他是认真的,翌日,他刚下朝回来,便把依然在补充昨晚耗掉的体力的她弄醒,“菱菱,快起来,朕叫了御用裁缝给你度身做嫁衣,还有很多礼服,都是成亲那天用的!!”
做嫁衣?成亲?原本混混沌沌的楚筱菱,脑子瞬时转醒,惺忪睡眼诧异看着他。
“怎么了?朕昨晚不是跟你提过要再来场婚礼吗?朕今天早朝上已跟文武百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