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辱骂和轻视,大大加强了流云洛祺的怒火;她的挣扎反抗,快速促进了流云洛祺的欲火。
理智顿然消失,他稳稳地嵌住她,低头狂吻住她,堵住她继续发出的谩骂。一切动作,皆是赤果裸的侵占和攻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楚筱菱更感羞愤,想到其他地方不能动弹,于是张开嘴,狠狠地朝他嘴唇咬了下去!!
流云洛祺一句闷哼,但是,他的唇并没离开她,继续疯狂蹂躏着,顺道把那淡淡的血腥推进她的口腔内!
随着他的一步步侵入,先前的疼痛渐渐减弱,席卷而来的是一股熟悉销魂的、令楚筱菱浑身酥麻颠颤得无法自控的快慰和高亢。对于他的****,她本该继续抵抗,然而传出口的竟是一阵阵令人眼红的娇喘吟叫。
反抗渐渐转弱,最后变成了迎合,她就这样,痛苦和快乐并着!
嘤嘤泣泣的痛苦哀求与痛骂,********的尖叫,饱含****的低吼、粗噶和喘息,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停止。
整个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股尚未散去的旖旎春光在暗然涌动蔓延。
楚筱菱披头散发,娇容一片苍白,泪痕未干,洁白无暇的娇躯上只盖一张薄薄的丝被,细嫩的肌肤布满点点印记,又红又紫,这些,都是他刚才的粗暴蹂躏造成。
她睁着空洞的眼眸,呆呆望着头顶的幔帐,她两腿不能合拢,唯有屈膝敞开着。
流云洛祺已经穿上亵裤,此时也是一派沉默地坐于床畔,俊邪深沉的面容充满难以理解的思云。她的情况有多惨,他心里格外清楚,因为那都是他失去理智时的“杰作”。
他想跟她道歉,问她是否好些没有,然而,最后出口的竟然是死性不改的斥责:“很痛吧?这就是你不听本王警告的后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本王偷跑出来跟其他男人幽会?!”
“没听到本王的话吗?知道错了吗?还不赶紧应答?”
连续问了好几句,但楚筱菱都毫无反应。这让他好不容易消退的怒气再次燃起,他很讨厌,很讨厌她总是冷冷淡淡地对自己,她跟皇兄有说有笑,对自己却是一字吝给。该死!真该死!!
他又一次失控,长臂一挥,把她拉扯过来,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白嫩的颈脖,“你聋了?哑了?你存心想激怒本王,存心找死?”
剧痛让楚筱菱柳眉蹙得更紧,对他的厌恶痛恨简直到了极点。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理他,连跟他说话也嫌累,但是,求生的本能使她不得不放声哀叫。
“答应本王,说你以后不敢再偷跑出来,再也不会跟皇兄一起!”流云洛祺总算松手,等待她的亲口承诺。
楚筱菱连续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瞪着他,终不顾一切地大吼出,“我没错!我没有错!!错的人是你!是你这个无耻的禽兽!!”
答案违背自己的期待,且出乎意料,流云洛祺双眸眯起,眸色骤冷,迸出道道寒光。
“我跟皇上规矩清白,天地可鉴!是你污蔑成性,是非不分,借机发泄你的****!你卑鄙,你无耻,你是坏蛋,是魔鬼,你不是人!”由于用力,下体的痛陡然加剧,楚筱菱却不去理会。
仿佛被人说中心事,流云洛祺更加盛怒,整个身躯再次趋近她。
楚筱菱面无惧色,经过了方才那些痛苦,她忽然之间什么也不怕了!最多也就再来一次让她痛不欲生的身心受创而已,反正这副身体,经他非人蹂躏之后,已然支离破碎,不在乎再添多几道伤口!!
不过,流云洛祺这次并没向她施行****,而是捞起她的衣物,粗鲁地为她穿上,最后抱起她,大步冲出厢房,很快来到酒楼的后院,坐上时刻准备好的马车直奔回府。
下了马车,他像扛沙包似的把她扛在肩膀上,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无可估计的怒气,没有理会府中那些诚惶诚恐的下人,径直抵达翠凝阁的庭院,又像甩沙包似的重重把她甩下地,同时厉声命令:“楚氏正妃,不守妇道,私自出府,罚其跪地一天一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起来!!”
听到吵闹声的琴儿正从屋里跑出,顿时被眼前的情况吓住,好一会,才懂得去跟流云洛祺求情:“王爷……”
“求情者,同罚!”流云洛祺不给琴儿往下说话的机会,视线再次回到楚筱菱那,狠绝地哼出,“这是你不知悔改的后果,好好给本王跪着,敢有半点松懈的话,遭殃的不止是你一个!”
消息灵通的颜歆,已经带着林菲菲等人赶到,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听到了流云洛祺放出的狠话。
她按住心中的冷笑,缓缓靠近流云洛祺,佯装吃惊地问:“王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姐姐她……她怎么这身打扮?弄得这般狼狈?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吓人啊!”
流云洛祺黑眸闪烁,沉吟道出:“歆儿,这就是激怒本王的后果,你记住,以后千万不能触犯,否则……”
“王爷请放心,歆儿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激怒王爷啊!娘亲自小教导歆儿,性格不能倔强,出嫁从夫,要对夫君言听计从,时刻以夫君为中心!”颜歆一边说,一边偎在流云洛祺的胸前,柔若无骨的细指在狐媚地画着圈圈,嗓音嗲得直教人起鸡皮,“王爷您别生气,万一气坏了身体,歆儿可心疼了!”
看着颜歆的“乖巧懂事”,流云洛祺心中的憋闷不觉加深,为什么,为什么那丫头不像歆儿这般温柔听话,硬是惹怒自己,硬要自己对她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