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艰难的“奋斗”,楚筱菱总算帮他除去外袍、里衬。此时的他,全身只留一件亵裤,伟岸健硕的身躯让她不敢直视。
“你的呢?”他长腿一跨,已经爬上了床。
自己的……自己的……不是该由他来脱吗?担心再度引起他的怒气,楚筱菱心知无法逃避,即便内心感到无比羞涩和无助,却也乖乖地自个脱掉睡衣睡裤,到了肚兜的时候,她实在没有勇气继续。
流云洛祺的耐性,一点点地被磨光,长臂一伸,越过她的香肩,手指熟练地扯开她的肚兜带子,顿时,一对极具弹性的丰满浑圆呈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发颤的娇躯,肌肤雪白泛着点点绯红。
眸色陡然一沉,他喉咙紧致,刻不容缓地低头,大掌同时覆盖上去。
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楚筱菱浑身一震,欲推开他。奈何,他的手并抓住她两只手,长腿牢牢压住她乱动的娇躯,嘴巴继续蹂躏着,另一只已改为探入她的亵裤内。
又是一阵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还隐约带着一丝疼痛,让楚筱菱反射性抗拒,见他没反应,仍一个劲地侵犯自己,她继续恳请:“王爷,别!王爷……”
“叫我祺!”他的唇,从她胸前抽离,说了一句连他自己也不觉察的话,然后迅速扯下她的亵裤,连同自己的,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贯入了她,全身的紧绷顿时得到了释放。
撕裂般的痛,仿佛要扯破她的身体,楚筱菱娇容扭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哀求他的停止。
正热血沸腾的流云洛祺哪里会允,只见他两手将她稳住,尽情狂野地发泄他的欲望……芙蓉帐内,春风无限,欲火疯狂燃烧,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停。
初尝****的楚筱菱,由于疲惫而沉睡了过去。
流云洛祺却仍处于清醒状态,此刻,他靠着床背而坐。眼中****依然消退,只剩一片深沉,还隐约透着懊恼,心底有股无法解释的莫明心慌。
今晚到此,只是为了实行那个计划,本打算一次完工,可出乎意料的是,他仿佛着了魔似的,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她既紧致又柔软,像一股极具吸力的无底深潭,紧紧把他吸扯进去,让他不可自拔。她仿佛是为自己而生,彼此之间是那么的契合。就算是歆儿,也无法给他这种奇妙的感觉。
歆儿!!想起这个名字,他脑海立刻闪现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娇容,内心不觉又是一阵烦躁。于是,他急忙甩去那种复杂的情绪,幽邃的目光来到洁白的床单上,那里,点点殷红触目鲜明,是楚筱菱的处子之血。
不再多想,他伸手点住她的穴道,把被单扯出,扔到地上,再拿出事先带来的另一张床单铺上,这才解开她的穴道。
一切完毕,本该就此离开,等着明天“好戏”上演。然而,鬼使神差似的,他整个人貌似被钉在了床上,无法抽离。
眼眸一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趁她还没清醒,又一次要了她,带着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的她攀登欲望的巅峰,直到精力耗尽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暧昧和旖旎仍在帐内充斥弥漫,流云洛祺整个身躯沉沉趴在她的身上,头微微地抬起,幽深似海的眼眸晶亮闪烁,时而紧紧盯着她那张酣然熟睡、因被爱欲洗礼后显得更加娇媚醉人的容颜,时而不知所思地环视着整个帐内,大手毫不间断地摩挲着她的每一寸娇嫩肌肤。
蓦地,外面传来四更天的钟鼓声,把他惊醒。
剑眉不觉一蹙,他低咒一声,最后还是从她身上抽离,下床穿好衣衫,带着那件象征着她纯真贞洁的旧床单,心不在焉地离去。
床上的楚筱菱,依旧安然沉睡着,一脸的满足和欣悦,嘴角挂着丝丝甜蜜,浑然不知一场令她百口莫辩的污蔑和指责即将降临……
出了凝翠阁,流云洛祺索性运起轻功,飞速赶回冀风阁,意外地发现,本该在雅歆阁歇息的颜歆竟然这个时候出现。她红唇紧抿,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眼中满是哀怨、控诉和伤痛。
内疚之情油然而生,流云洛祺欲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王爷,您今晚去实现了歆儿提议的计划了?”颜歆这才幽幽出声,嗓音颇为平静,听不出任何表情。
流云洛祺愣了愣,即刻扬起手中的床单,点头应答:“嗯!本王不希望你继续委屈,所以……”
“那王爷是几时去的?现在都差不多要天亮了!”颜歆边说,边仰头望了一下上空,“听来福说,王爷是2更之前就出去的。”
“呃,由于……由于事情有些耽搁,本王……本王回来迟了!”流云洛祺赶忙解释,奈何语气和神情都呈现出他的心虚和撒谎。
是吗?真的有事情耽搁?颜歆内心一阵苦笑。他的疲倦,她全都看在眼里。他的能力她很清楚,一向是床上悍将的他,以往每次跟自己欢爱,他从没表露过像现在这种精气耗尽的模样。
计划中,明明说好一次完事,他2更之前出去,最迟不会超过3更就回来,可现在……都过4更了!!
难怪她今晚心不在焉,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眠,心血来潮地来到这里,询问思忖之下,才知他去实行计划!她甚是欢喜,同时又心急如焚,就那样在殿里等候,可是等了整整2个时辰,才等到他的归来!
流云洛祺更加的尴尬和不知所措,于是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