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歪着嘴巴眯着眼睛赶紧拿餐巾纸擦脸。
“活该,哼,谁叫你惹我。”
陈月莹扬起手臂欲再下毒手。
海潮连忙转过脸举起双手投降。
洗完擦净杯子,陈月莹就把杯子放到消毒柜里消毒。
完事后陈月莹神采奕奕,郑重其事一脸温柔地看着海潮。
海潮兵荒马乱,不知如何是好。
陈月莹深深地闭上眼睛吸入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地呼出来。
海潮以为陈月莹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心里期待非常。
良久陈月莹终于有动作了,举起双手兴奋地叫道:
“终于下班了!”
海潮晕阙。
一出酒楼海潮就不要脸地迫不及待地去拉陈月莹的手。
陈月莹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就不再挣扎。
“你的手怎么这么白。”
海潮觉得陈月莹的手用脆皮白猪手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天天用洗洁精泡洗洁精洗,能不白吗?”
“哗,那么可怜啊,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用洗洁精洗了。”
“真的?”
尽管陈月莹知道海潮说的是梦话,脸上仍一脸幸福。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用什么啊?”
“洗衣粉。”
海潮一说完就风骚万千地漫步跑开。
“江海潮,你死定了。”
陈月莹扬起白猪手去追打海潮。
跑到离酒楼三里多处海潮停了下来,若干天前的那一幕又在海潮脑海里浮现。
“还记得这里吗?”
海潮微笑地看着陈月莹。
“记得。”
陈月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脸有点红,因为那可是自己的初吻,珍藏了多少年了。
“那晚你跑得真快,估计能破刘翔那小子的记录。”
“还说呢,跑到我屁股都差点要掉下来。”
“有那么恐怖吗?”
“你以为呢,老实说,那晚你为什么要吻我?喝醉酒了?”
“那是其次。”
“那是为什么?”
“因为看着你嘴唇的那一刻,我突然发觉自己爱上你了,然后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