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容阕被他说的头都大了,哇,这个二哥真是娶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了,自己跑去游山玩水,丢他和大哥在家里对着这些闷死人不偿命的帐册。现在别说两三个月,就是让他坐两三个时辰他也坐不住啊,谁不知道他容三少是出了名的“好动。”
“两三个月?”那厢,容决倒吸了一口冷气,瞪着一双黑眸看着容辞,“你说他们要两三个月才回来?那山庄的事务怎么办?”
“少爷吩咐了,山庄以及生意上的一切事务都由两位少爷全权做主。”容辞十分尽责地一一回答两位少爷的问题。
容决颓然坐下。
容阕却站起身来伸伸胳膊伸伸腿,他要逃跑。他要在把自己累死闷死无聊死之前赶快离开这个家。可是大哥应该不会轻易让他离开吧,所以他只有……
他一矮身从桌子底下穿了过去,然后腾空一跃,消失在窗外。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容决一看容阕竟然敢偷溜,火冒三丈,已经跑了一个了,这一个可万万不能再让他跑了,否则,这一大堆帐簿他要看到何年何月。
论武功,容阕这个“纨绔子弟”自然是比不上容决这个“武痴”的,他如鬼魅般的身手,在容决眼中不过尔尔。果不多时,被点了穴道的容阕被容决扔进宽大的太师椅中。
他拍了拍手掌,侧头对容辞吩咐道:“容辞,还不快过来给你三少爷翻帐册。不看完眼前这一堆,休想我会给你解穴。”
容阕无奈地瞪了他大哥一眼,终究是认命了,唉——谁让他技不如人呢。他一边看着帐簿,一边埋怨着那个让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
而千里之外的庐山,正有人莫名地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