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情“啊”了一声吓白了脸。
“好厉害的毒。”殷离飞咋舌道,若不是容泽挑落了他的茶杯,此刻他已魂归离恨天了,“你怎么知道茶里有毒。”
“难道你没听说过有句话叫做久病成医。”更何况给他看病的还是天下第一的神医,容泽拿起茶壶看了看,“毒是下在壶盖上的,黑刹寒冰。”
“不是我下的。”惜情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可怜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此刻已是面如土色。
“你不必害怕,我知道不是你。”容泽温柔一笑,带着安抚,“你下去休息吧。”
殷离飞看着惜情离去,蹙眉道:“不是她?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不知道。”容泽波澜不兴地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知道?”殷离飞瞪大了眼睛,“今天我可是差点做了冤死鬼。”
容泽把一只手放在桌上敲了三下,拇指上的玉扳指扣在梨花木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立刻便有一个黑衣少年恭身进来,笑嘻嘻地道:“少爷有何吩咐。”
“换一壶茶。”容泽指了指桌上的茶,“这茶喝不得了。”
“是啊,容辞,赶紧去泡一壶好茶给我压压惊。”殷离飞理直气壮地支使着人家的下人,“我今天可差点做了你家少爷的替死鬼。”对他的神出鬼没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好。两位少爷稍等。”容辞做了个揖下去泡好茶去了。
“谁替谁还是未知之数。”容泽笑骂,“焉知不是冲着你来的。”
殷离飞一楞,立刻哇哇大叫:“像我这样一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大好人怎么会有仇家,一定是你,是你不知道从哪里惹来这许多麻烦来连累我。”
容泽不理他,喝着容辞刚泡上来的雨前龙井,不和他一般见识。
殷离飞又接下去说:“该不会是花自在吧,他和你的过节最大。”他口中的花自在人称花开自在的自在公子,是容泽生意上的最大竞争对手,两人这许多年来在生意上结下了不少的梁子。
“不会。”容泽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才接着道,“他倒是个光明磊落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