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两人没有太多的交流,除了在那件事上。
他很少说话,总是冷冷的一副模样,只有做那件事,达到□□的时候,脸上才会有难以抑制的光彩流露。
她不明白像他这样的男子,看起来干净高傲的很,为什么偏偏就好像喜欢极了做那件事,并且乐此不彼。
这也算是……一个……怪癖吗?
莫言卿的眼睛并没有看他,而是仿佛在他的身后。
他看着她一副无所谓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的神色越发的骇人了,扳过她的身子,对上她的视线,似是轻柔,又似是嘲讽的说道。
“既然身子不方便,那这几日,便好生休息。本王倒是也不急,等到你好了那日,会一并的‘补偿’回来。”
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抚了抚宽大的袖口,白色的衣摆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煞是好看。
随后,转身离去。
莫言卿机械的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肩胛,重新整理好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的衣衫,拥着锦被,眼睛大大的瞪着。
在黑暗中,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莫言卿竟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她确实是变了,变得这般的隐忍,一切,都是为了母亲。不然,也许,她会杀了这个男人。
她都不像她自己了,何时这般的没有半点骨气过。
她不是狠毒的人,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却是恨毒了他,可是,还是只能忍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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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倒是也很平静。
只有晚上的时候,两人才会相拥而眠,在黑暗中,她也不用对着他的脸孔。
白天的时候,倒是也见不到他。
虽然多少还得面对,莫言卿便已对这样的日子已经很满意了。
他也没有在要求做那件事,莫言卿想着,他应该是相信她的话了,所以才没有强迫她。
连着这样过了十日,他还是没有再说要她。
莫言卿却是开始奇怪了。
按照常理,十日了,月信已经结束了,他是应该知道的,可是为何不再提起。
难道,他已经厌烦了她的身体了?
想来想去,应该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