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交往讲求一个‘心’字,你不用心,怎能得到真爱?人都会老,外表只是一时的,真爱才是永恒,惟有真爱,才能经得起千锤百炼,永垂不朽——喂,你吐什么吐!”
邵瀚抚着隐隐作呕的胃,对好哥儿们告饶:“全世界只有你有本事,让我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差点吐出来,小弟甘拜下风,这场斗法算我输了行不行?”说穿了仍不改玩世不恭的本色,求饶不忘顺便亏亏好友。
何硕文被他一半可怜一半损人的模样搞得啼笑皆非,也嬉笑怒骂道:“我祈祷你遇上一位能治你的克星,让你尝尝失恋的痛苦,看你到时候敢不敢取笑我。”
邵瀚一把搭上好兄弟的肩膀,“女人哪能影响我们哥儿俩的友情呢,是不是?咱们从大学开始就是好搭档,现在也不例外。你也别净说我,想想你自己吧,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老婆安定下来,我这辈子绝对不愁女人,倒是你,别一天到晚闷在学校做研究,跟计算机程序谈恋爱。”
何硕文摇头,“我跟你不同,我不是不爱女人,而是爱不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令我心动。”
邵瀚很明白,硕文一直对那位小他们一届的学妹念念不忘,除了她,他不再爱任何女人。这么多年来,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这件事,避免触动他深埋在心底的伤痛,不过现在不同了,因为根据可靠消息,他这位好兄弟,最近似乎红鸾星动。
“没心动?”原本搭在何硕文肩膀的手臂蓦地紧勒,将两人的脸拉近,眼对眼、鼻对鼻、嘴巴对嘴巴。
“干吗?”何硕文脸挂斜线,汗颜地盯着好友,因为距离太近,两颗眼珠子差点成了斗鸡眼。
“你敢发誓对任何人没心动?”邵瀚咄咄逼人,那双黑眸直透人心。
何硕文与他四目相对,气氛一阵诡异,不可否认的,好友这一面酷味十足,魅力无边,同样身为男人,他也十分欣赏,但他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贞节不屈地冷道:“我警告你,咱们仅只于朋友之情,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也绝不跟男人谈恋爱。”
“你说到哪去了?”这回换邵瀚额角挂着三条斜线。
“光天化日之下你揪着我跟你脸对脸,又用那对放电的眼睛直盯着我,不让人误会才怪。”
邵瀚不但没放开他,还咧出了最英俊的奸笑。
“昨天听何伯母说,你近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向来与女人保持距离的人,似乎与某位女孩走得很近。”
何硕文终于明白邵瀚为何要这么贼兮兮地对他咧开一口白牙了。他无奈地苦笑,老妈也真是的,早告诉她不要多想,结果她不但对好友说,恐怕还画蛇添足加了些料,由此推想,说不定连左邻右舍的阿伯、阿姨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