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闹钟响个不停。我翻了一个身,把我的胡巴抱枕捂在在我的耳朵上希望以此来掩盖铃声,但——失败了。我不情愿地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揉着发涩的眼睛把闹钟关上,看了一眼时间,妈啊!已经8:30了,老爸为什么没有叫我起床,惨淡了!我匆匆忙忙的坐起来穿衣服,衣服穿到一半我才想起来不对啊,今天是周六啊!
啊——!哪个杀千刀的把闹钟给我调了,这时我那呆萌呆萌的老爸把头探进我房门笑嘻嘻的说:“醒了啊小颖,那个闹钟我调了,今天不能睡懒觉说好我去上班你去超市买菜,下来吃早点吧。”说完就关上门下楼了。
为什么摊上这么个老爸,要我说什么好。我欲哭无泪的一头栽倒在床上,好困啊—————!
彼时我已经推着购物车站在新时代跟大妈们抢热豆腐了,我承认这真的很掉价,还要接受大妈们的异样眼光。终于从人群中挤出来,我手里已经拿了四块豆腐放进购物车里。我推着车穿行在果蔬区想要买一点蓝莓,是买散装的还是成盒的呢。我抬头看一眼标价无意中瞟了一眼前方,竟然看到那个曾经让我撕痛的故人—林清钺,他回来了!他身边依偎着我曾经最好的姐妹何苡柔(“苡”字念yi三声),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我迅速想要转身离开,可是何苡柔看到了我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不自然的笑笑,冲他们轻点了一下头然后逃一般的快速走掉了。何苡柔想要去追,可林清钺却牵住了的她的手示意她走吧。何苡柔神情有些紧张和不自然,她紧牵着林清钺的手离开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一遍一遍回想着我们的曾经,我们的无法磨灭的印记。为什么要回来当初去了法国现在就不应该回来。林清钺,我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逐渐忘记你,时间会治愈一切……但当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发现这几年表面上的平静如水其实深入会发现不堪一击。
我或许现在不爱你,但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你,我的初恋。
“不要忘记我爱你,不要忘记我想你”张碧晨的《不要忘记我爱你》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接通“喂。”“喂,颖儿是我啦。”电话那边传来雪儿轻快的声音,我吸了一下鼻子道:“嗯,雪儿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你的声音怪怪的,你怎么了?”我努力装的高兴一点说:“没怎么啊,没什么的。”“我知道你的,到底什么事啊,算了你现在在哪把地址发过来我去找你。”结束通话后,我把地址发出去找了家星巴克进去等雪儿。
十五分钟后雪儿到达星巴克,从车上下来交代了小李等着就进去找颖儿。
我看到雪儿走进门立刻冲她招手,雪儿急匆匆的走到我面前坐下点了杯太妃榛果拿铁就开始问我。我把事情全部都跟她说了一遍,没料到雪儿一下到放松下来说:“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切,这不算事儿啊,你又没失恋过站着说话不腰疼。”“姐姐我从来就不会败倒在男人脚下,我是常胜将军!”“我让你来是安慰我的,不是让你来给我添堵的。”
雪儿“啪”的一声将杯子放下说:“我真是不想陪你度过失恋的日子了,你不吃饭就算了,姐姐我却瘦了好几斤。”我小声的嘀咕:“我又没叫你陪我不吃饭,你自己一个劲的抱着我哭。”
“行了,这就不是事儿,他回来又怎样,你们又不可能重新开始。”“我在纯K订了房,今晚我们好好放松一下把这些事儿都忘了。”我现在脑子乱的很就只能听雪儿的了。
我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老爸让我不要太晚今晚他要值班第二天也要接着上班,让我自己按时吃饭注意安全。
这边雪儿已经电话订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我问:“不就只有我们吗?”雪儿翻了个白眼说:“怎么可能!姐姐我可是一呼百应的好吗,唱K这种事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了,人多了才有气氛啊小妹妹。”O__O“…
跟雪儿胡逛了一会儿,去赛百味吃了点东西就打车去了纯K。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早到的人已经嗨了!雪儿推门进去,一群原来坐在沙发上的人站起来跟雪儿打招呼,雪儿随手拿起桌上放的锐欧跟他们碰杯干了一瓶。
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男生看到后面的我说:“哟雪儿,有这么标致的姐妹也不跟大家介绍一下,大家说是不是啊!”那一群人开始起哄,雪儿亮出拳头说:“这是我好姐妹,谁要是感动什么歪脑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啊!”大家笑着坐下,雪儿拉着我坐下。我将面前的果汁打开,雪儿将我手中的瓶子拿走说:“喝果汁太没意思了吧,来这儿就要喝酒啊。”说着帮我起了一瓶动力火车,这种预调酒酒精浓度比锐澳低很多,雪儿果然贴心啊。
不一会儿大家都进入了状态,成双成对的唱起了情歌。我独自坐在角落里想起以前和他的种种,心里很闷,不停地灌酒。
结果酒瓶被人夺下,我心里不爽抬眼看见夺完酒瓶坐在我身边的人,是南宫澈。我心里纳闷难道南宫澈和雪儿还是好朋友?真难想象这俩人玩一块儿是什么场景,太瘆人。
我晕晕乎乎的冲南宫澈嘿嘿的笑了,此时南宫澈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还喝了酒,最重要的是醉了还耍酒疯。南宫澈不冷不热的问一句:“怎么,被甩了?”我被说中了心事立刻清醒许多,扑到他身上去捂住他的嘴,眼睛死死的瞪住他恶狠狠地说:“你再敢说一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那流氓被我压在身下吱吱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这小子不会说话了吗,我冲他吼:“说什么,清楚点。”他眼睛看向我捂着他嘴的手,哦,忘了他还被我捂着嘴呢。
我松开手,那流氓便咋咋呼呼的说:“行啊你,夏颖儿,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我不屑的说:“你怎样啊。”我刚说完,南宫澈就要挣扎的坐起来,即使我喝醉了脑子还是保持着对于最原始入侵的警卫,于是就死压着不放。南宫澈就用脚踢结果把桌上的酒瓶踢掉在地“哐当”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时音乐也适时的停了下来,全场一片寂静都在看我们。只有雪儿这个老巫婆在一旁晃着装有冰块的威士忌玻璃杯,站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此时我们俩的姿势真的很容易引起人的遐想,我的大脑当机了,这也太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