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珑厌恶地说,那也不见得。看你的样子,倒不象是见识那么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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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一切,甚至看不到美丽的女子。
怎么可以?凌珑突然有无比的绝望,她对这个城市,实在有着太多的浮想,她让那么多的故事发生在这个城市,可是,她看着眼前的这一篇荒芜的苍凉,实在是与想象相去甚远。
她注意到街上的男子,没有一个是她笔下的凄凉悲伤,一个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讲着听不懂的绵软方言,很贫瘠地行走着,突然她的眼前一亮,终于远处看见一个闪亮的男人,高耸挺拔得样子,走近了,却看见是温锐。
温锐换了行头,简直令她不能确认。规矩的一副好男人的样子。不似第一眼看见时候的毒药。
剪了头发,换了风格完全迥异的衣服,在苏州的街道上,乍人眼睛。
她刻意没有约他,她想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转,要是多了个他,心情便会不同。他不可以打搅她的情怀。她实在弄不明白他这次随行的目的,她和他不过是一面之缘,最多是她几个眼神勾引罢了,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男人,几个眼神就可以海角天涯?这难道荒唐到媲美爱情小说?
她不怎么管他,任随他在左右,她坐着人力的车子去穿街走巷,突然想起戈罗,她忘记了叮嘱盏盏戈罗会在深夜打来温情脉脉的电话,盏盏也许会告诉戈罗她的行程,那么戈罗肯定会饮恨,她就在他的周围,但是他却无法找到她,呵呵,咫尺天涯的遗憾。
温锐突然问,凌珑,这个城市里,有你认识的男人吗?
凌珑笑着点点头,温锐有些尴尬地说,原来你是为他而来。
凌珑说,我不为任何人而来。别指望挖我什么隐私。
温锐说,你是不是受过感情的伤害?否则怎么会如此包裹密封的一副样子?
凌珑说,还没有男人,有能力伤害到我。
温锐扬了扬眉毛说,哦?你这是在否定全世界的男人哦。这会令我很没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