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为什么?
很简单。我们要的是发行人员,而不是公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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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岑如都没有回来。
没任何电话可以找到她。我有点担心,不敢睡觉。但是她一直也没有给我消息,我撑不过黑夜的袭击,终于昏昏睡了过去。第二天晚上,岑如才给我打电话,言语兴奋地说,我要搬家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询问她怎么回事,她神秘地说,见面再说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眼前的岑如,像在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地,头发剪短了,还做了营养,脸上化了浓郁的妆,厚厚的粉底遮挡住了岁月的痕迹,身上穿了一件蜜雪儿的套装,整个人焕然一新。
我追问岑如究竟是怎么回事,岑如得意地说,昨天,我离开你们报社之后,就径直去找保罗了。
想到那天保罗一副躲闪的样子,我真的想不出来保罗肯为岑如花一分钱。
岑如说,他当然不会为我花一分钱,不过我吃准他了。我叫他带我去吃饭,男人毕竟是男人,一吃饭,就开始浮想联翩,就想着上床,我跟他去开了房间,趁他出去买安全套的时候我准备好了录音机,其实,这种事情,用DV最好,可惜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要不然,哼!
我还是云雾迷蒙地,岑如继续说,我勾引着他喊我的名字,说爱我。男人在发情的时候什么都肯说,于是他就乖乖的说了,哈哈哈,一切尽在掌握,在一切结束之后,我把录音给他听了,这臭男人被我抓住了把柄告诉他老婆,只好乖乖地给了我一笔钱,一切就OK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话,在岑如嘴里,就像讲述一段惊险小说一样地精彩,可是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开心,我只是抑制不住地伤感起来,我沉默着帮助岑如收拾好行李,送她出门,岑如说,不要着急,今晚我请你吃饭,我现在有钱了,我们去吃点好的。
这时候豆蔻打电话,说,我要离开济南了,今晚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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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三个女人对面而坐,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