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息了一下,等她把那烟抽完,然后说,她她,该回家了。
朋友们开始嚷嚷着不许他们走,可是他再没有了玩耍和欣赏的兴致,他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的怪异,他不允许自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走出门口,她站在空地等他取车,他远远看了她一眼,她身影颀长但是并不笔直,她似乎小时候有过不良好的坐姿,而造就了她有些微的弯曲,但是这个小瑕疵,正是构成她鲜明特点的因素,她很鲜明,至少她能很快地在他那里占有一席位置,这很难得,这种位置不是哭嚷叫闹争取来的,他把车开到她的面前,她似乎有点赌气地话不多说,坐在他身边,眼睛是看着窗外的。
他说,系好安全带。
她说,死不了。没那么歹运。
他惊讶地看着她,他实在没有料到她是如此劣性,她脾气之大令他分外意外,他忍住怒火,压低声音问她,你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她她不屑一顾地说,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秦诚不再说话,将她送到她家门口,车停她便推开车门,用力地摔了下去,然后消失无踪。
他不是没交往过女人,也不是没见过脾气坏的女人,只是如她这样放肆无为的,他是第一遭遇到,他非常恼火,他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事情做错,她没有道理发他的火,况且,他们不过认识几十日,论到发火,好像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摔,他实在有点肝火上升。
男女之间,不过是互相取悦,若非如此,大可断绝往来。
没有什么人离开谁不能生活。
他恨恨地发了一通牢骚,便去找那个所谓牌友了。
牌友果然介绍了一个女人给他,他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因为在心里,他始终耿耿于怀着他被发脾气的事件。后来他想通了,她是在吃醋吧。因为除了接到这个意外的电话之外,她不可能有任何发火的可能性,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笑起来,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不自觉的不自信,其实她完全可以放松一点,至少在现时看来,他心里是没有精力去关注其它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