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轩宁用手机查询了航班信息,发现没有直达湘西的航班,要坐飞机到张家界转乘火车才能到,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没有飞往张家界的了,东方轩宁只好定明天早晨七点多飞往张家界的航班。朱君尧担心东方轩宁再次要求一起过去,东方轩宁也没有推辞,就定两张机票后和王怡然与墨菲告别后与朱君尧一同离开。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乘飞往张家界的飞机,飞机上面朱君尧询问了关于东方轩宁父亲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后便途中无话了,东方轩宁只是望着窗外希望飞机能够快点的到,回忆起许多他跟父亲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朱君尧手中拿着一串念珠一直在念着药师佛心咒为东方轩宁的父亲祈福,希望一切无恙。
到了张家界,飞机场离火车站不远,他们直奔火车站登上最近的一趟途径湘西吉首市的列车,大概两个多小时他们赶到了湘西自治州人民医院也就是吉首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查明病房后直奔东方正德的病房。
到了病房东方轩宁一看到了插浑身管子和仪器的父亲,走了过去。喊了两声爸,丝毫没有反应。
这时护士走了过来问:“你们是病人家属吗?”
东方轩宁看着门外走进来的护士说:“我是病人家属,病人是我的父亲。”
护士看着东方轩宁说:“你是东方轩宁吗?昨天是我跟你打的电话,我姓李。”
东方轩宁点了点头与护士握了握手说:“你好,李护士,我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护士把父亲如何来到医院和现在昏迷的事情讲述了一便,你父亲是酉水河镇,酉水河一代被苗民发现报警,警察将你父亲送到了医院,呼吸一直很微弱,身上还有多处伤痕,有中毒迹象,但是目前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在他身上发现了身份证和手机,我们也就联系到了你。还有就是他身边背着的这个包和放在他旁边的那把剑。警察说他昏迷的时候身上背着这个包,这把剑紧紧握在手里,警察也费了好大得劲还把他的手掰开。送来医院到现在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基本就是这个情况,还有医生说你父亲目前的状况非常不好,生命信号比较微弱,也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你父亲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一会医生会过来,详细的事情医生会跟你们说的。
东方轩宁听完护士的叙述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握住父亲的手,眼角似乎有一丝泪光的闪烁,不断的喊着父亲。看着父亲铁青的脸,嘴唇似乎都变成了黑色,浑身包扎伤口和裸露在外的伤痕在东方轩宁的心里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楚。
朱君尧走了过去拍了拍东方轩宁的肩膀,做到了病床旁给他的父亲把脉,他察觉脉像很弱,心知东方轩宁父亲凶多吉少,但并没有告诉东方轩宁什么情况,闭上眼睛拿出念珠继续念咒。
没过多久大夫也过来了,对于东方正德目前的情况说的与护士基本一样,也不做过多的阐述,东方轩宁就这样守在东方正德身边一夜,凌晨时分朱君尧想换东方轩宁说让他休息一会,他帮着陪护,东方轩宁也只是摇摇头说不用了,说他自己也很难得和父亲可以这么平静的呆着,以前他总是怪他的父亲对他太严厉,又把他送出国,聚少日离多的日子,让他的内心也及其的难受,觉得自己跟捡回来的一样,在父亲着根本得不到应有的父爱,而看到现在的父亲这样样子,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受,毕竟也是自己的爸爸,我想守在他的身边。朱君尧听了这番话心里也一通翻腾,心里也不是滋味。
第二天一早朱君尧打好早餐给东方轩宁带了回来,东方轩宁摇了摇头说没胃口不吃了,放在了一边。此时东方轩宁感觉父亲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东方轩宁再一次握住了父亲的手感觉到父亲的手似乎在动,于是兴奋的叫着爸,听到东方正德咳嗽的两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父亲醒了座到了父亲的床边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说:“爸,你醒了!”
东方正德忍着疼痛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儿子,你来了,爸听到你一直喊我。”
东方轩宁急切的说:“爸,你不会有事的。”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东方正德又咳了两声伴随咳嗦还有鲜血从嘴角流出,东方轩宁见状要按呼叫器,东方正德却忍着疼抓住了东方轩宁的手说:“儿子,不用了,爸不行了,我只想跟你说说话,儿啊,你还怪爸吗?”
东方轩宁用纸巾擦这父亲嘴角流出的血,瞬间血被纸巾吸的血迹点点,此时东方轩宁的心似乎也在滴血,东方轩宁一边摇头一边说:“爸,我不怪你,是我不懂事儿,等你好了,我就搬回去跟你们一起住。”
东方正德握住了东方轩宁的手眼角中也有些许泪光说:“你不怪爸就好,爸也有难言之隐,只是不希望你跟爸一样的命运,希望你可以更好的生活。但是……也许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而我为了你,我也要奋力一搏。”说完后脸上出现出及其痛苦的表情。
东方正德继续说:“以后得路你只能自己去走了,我脖子上挂个玉璧,你摘下来,带在身上。”
东方正德刚说完这句话,一阵剧烈得咳嗦吐出了几口血,吐出的血几乎都是黑色的,东方轩宁此时按下了呼叫器,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几次急促的呼吸,最后只听到东方正德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是有些事情也许是逃不掉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医护人员来到病房,看了看仪器和病人后正式宣布死亡,东方轩宁留着泪沉默不语。就在这时化验科的医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患者已经死亡,把医生叫到一边说:“化验结果出来了,似乎是一种生物,而且这种生物繁衍速度很快,还不断的分裂,目前还不能解释究竟是什么,但有可能是一种病毒。患者已经死亡了,接下来怎么办?”
另一名医生说:“按照规定这样的情况必须立即火化的,我跟家属说一声吧。”于是这名医生走到了东方轩宁的身边把事情的讲述了一遍。东方轩宁看着父亲的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
东方轩宁从父亲的脖子上摘下了那块玉璧,刚一摘下玉璧,发现父亲的身体急速的颤抖着,突然看到父亲的脸上和颈上与裸露在外边的胳膊手臂有什么东西在动,不一会就鼓起密密麻麻的小包,小包破裂露出一些黑色小点,有米粒大小。仔细一看,这些并不是什么小黑点,而是密密麻麻的虫子,一种从未见过黑色的虫子。东方轩宁一脸怖色把父亲的被子先开,发现全身上下已经都密密麻麻都是这样的虫子,在场的所以人都愣住了,每一个人都不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幕,因为这虫子似乎在吃这刚刚死去的尸体,速度惊人的快,东方轩宁看虫子吃自己的父亲,就想去拽父亲,但被朱君尧拦住。也就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病床上就空了,剩下的只是那些一动不动的虫子。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的傻傻的站在那里,东方轩宁甚至在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就这么没了吗?连尸体都没了?此时听到朱君尧说:“这可能是一种蛊,但是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东方轩宁依旧愣愣的站在那里。
只听东方轩宁大喊一声:“爸,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泪水如泉涌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是啊,东方轩宁内心中积压的情绪太多了,就在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又遇到自己的父亲辞世,最后连尸体都没有留下。这样的经历无论是谁都会崩溃的。
医生见状缓过神来和朱君尧搀扶起东方轩宁带出门外,化验科的医生又叫来其他几名医生,换上防护服,隔离了现场。进行调查采样,发现虫子似乎已经死了,取了虫子的样本,朱君尧也要了一份样本,一颗米粒大小的虫子放在了试管之中,交给了朱君尧,朱君尧摇晃下试管虫子一动不动。其余的那些虫子听医生说也要隔离焚化。
东方轩宁把手中握着的玉璧戴在了脖子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我一定要弄清这究竟是怎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轩宁父亲的那把剑和包,在刚才隔离时已经被放在了医生办公室,东方轩宁拿起了包和剑,看了一眼朱君尧说:“走,我们回去,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二人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