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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孙子谋略人生(32)

“从三隘到郢都,要渡过清发水和汉水两道天堑,吴军远道用兵,粮秣不继,只求速战;我军凭河险与敌相持,拖延时日,待彼粮绝,军心必定自乱,我军奋而攻之,可获全胜。”令尹囊瓦说。他刚带领围蔡的楚军撤回郢都。

昭王连连称善,急派囊瓦和沈尹戍率精兵三万,前往两水御敌。

当囊瓦和沈尹戍赶到汉水时,惊恐之情不可言状:河北岸营帐旗幡一望无际。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吴军居然早已涉过了清发水,来到汉水。

囊瓦问沈尹戍:“吴军的战船扔在了淮汭,他们怎么过的清发水?”

“今秋雨水少,清发水最深处也只到人的胸口,渡水不需要船只。”沈尹戍答道。

囊瓦命将士在南岸扎营,与吴军隔水对峙。

沈尹戍建议道:“吴军此来,锐气正盛,而我军征蔡方回,士卒疲惫,敌强我弱,不宜速战。为今之计,大人可率军在此凭借汉水天险与吴军周旋,使其不得抢渡汉水,以保证郢都的平安,我立即赶赴方城,调动在那里防御晋国的军队,先扑淮汭,捣毁吴军的战船,再南下在大隧、冥阮、直辕三大隘口设碍,断绝吴军的归路。然后,大人抢渡汉水,我从后方袭击,使吴军陷入首尾不能相顾的困境,必获大胜。”

“此计甚妙,可击中吴军要害!”囊瓦当即表示赞成。

沈尹戍当天就带上十名随从,直奔方城而去。

这边,伍子胥立即探知了沈尹戍北去的消息,他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孙武,孙武道:“沈尹戍去方城搬兵去了,此人多谋善断,虑事颇能切中要害,他若率军南下,绝我归路,则我军死无葬身之地矣!”

伍子胥问:“我军当如之奈何?”

“我们必须在方城楚军到来之前击垮囊瓦军。”孙武回答,“第一步,是引诱囊瓦渡河与我交战。”

南岸,囊瓦依沈尹戍之计,原地驻扎,与吴军相持……

次日早晨,囊瓦正在河岸边巡视,忽见对岸有四个赤手空拳、神色惊慌的吴军士卒飞快地向这边跑来,跑在前面的两个跳进了河水,向南岸游动,看样子分明是逃亡。南岸的楚军被这个奇特的场面惊呆了,一名卒长当即命令士卒搭箭张弓,准备发射,却见对面一群手持戟戈的吴军将士追到岸边,跑在后面的一个逃卒忽然摔了一个跟斗,追兵赶上,将他捉住,捆绑起来;另一个回身从一个追兵手里夺过长矛,与众追兵搏斗,不一会儿就力不能支,被追兵砍倒在地,像是死了。追兵赶到岸边,一个将官模样的人用手一挥,刹那间,乱箭齐发,射向漂在水面上的两颗头颅。囊瓦好生纳闷,急忙命令道:“不准射箭,捉活的!”

两个吴兵游过来了,其中一个肩部负了箭伤。他们被带到了楚军的主营帐,囊瓦亲自进行审讯。

年轻的吴兵浑身发抖,不敢吱声,另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吴兵壮着胆子说道:“只要长官饶我们不死,小人愿意讲出实情,愿意投降贵军,为大人效命。”

“饶你们不死。”囊瓦道,“说吧!”

吴兵说:“小人名唤季良,他是我的同伍兄弟,叫蒙雨,我们渡河投奔敌军,实在是出于不得已,因为我们犯下了死罪。”

“什么死罪?”囊瓦问。

“吴军主力离开三大隘口以后,断后队伍忽然在那里发现了银矿。”

“银矿?”囊瓦的眼睛顿时一亮。

“是的,银矿。”季良说,“上头吩咐我们立即开采,我们想,当兵多年,历尽磨难,到头来仍是一贫如洗,弄不好呢,死在异国他乡,尸骨无存,于是就偷了些矿石,想远走高飞。谁知事情竟败露了,我们一行七个兄弟被捉拿,押解到这里,听凭吴王和孙将军处置,孙将军说,军法无情,私盗军银者,斩无赦。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方才,我们趁看守净手的工夫逃了出来,有四个跑得慢了些,被捉回去了,在河岸上被打死了一个,剩下我们两人死里逃生,幸亏遇上了贵军,谢大人不杀之恩!”

季良说完,便叩头不止,蒙雨也跟着叩头道谢。

一阵惊喜掠过囊瓦的心头,他禁不住笑了起来。这时,近侍丘鲂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旁低语了好一阵,囊瓦顿时警觉起来,他将两个降卒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说道:“把你们的号衣脱下来!”

两人先是一愣,之后面面相觑,季良心眼儿快,赶紧把号衣脱下,蒙雨也跟着脱了。帐中的侍卫将号衣送到囊瓦面前。囊瓦拿起号衣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果然,在几个夹缝处发现了许多闪亮的矿屑。

囊瓦的双眼眯缝起来,手指抚摩着下巴上的胡须……

吴军士卒逃入楚营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开来。

武城大夫黑和大夫史皇来到囊瓦的营帐,囊瓦颇有几分懊悔:都怪我思谋不周,走漏了银矿的消息,这两个人准是为此而来的,就像猫儿闻到了腥气一样。

然而两个人却只字不提银矿的事。武城黑说:“令尹大人仍旧打算在这里坚守下去吗?”

“是的。”囊瓦回答,“这是跟左司马沈大人约好了的。”武城黑道:“大人可曾注意到?吴军的战车车毂是木制的,而我军战车的车毂却蒙有皮革,如今两军隔岸布阵,战车难免遭受水浸,吴军战车是不怕水的,而我军的战车一旦浸水过久,车轮就无法转动了。因此,我们应该速战。”

几句话正中囊瓦下怀,他何尝不想赶快打过去,把银矿抢过来?但他依然犹豫不决,因为他在考虑着如何独吞这座银矿。因此,听了武城黑的话,他没有应声,心中暗忖道:这个武城黑是不是想捞银矿的好处而转弯抹角地劝我速战?他矜持了片刻,嘴巴张开了,想说什么,但终于又把嘴巴闭上了。

武城黑向史皇递了个眼色,史皇道:“按说,楚国的朝政军务,权柄全在大人一人手中,然而,近来朝中的卿大夫对沈尹戍的敬重与日俱增,而对大人却渐渐流露出不满情绪,假如大人在作战中惟沈尹戍之计是从,则朝中上下只知有左司马而不知有令尹矣!况且,沈尹戍此去方城调动兵力,到淮讷捣毁吴军战船,再封锁三大隘口,最后南下攻打吴军,这一计划若得顺利完成,则此战之大功全归于他一人之身,沈尹戍的名声也便甚嚣尘上、如日中天了,到那时,大人将何以面对众臣?”

史皇的这番话,一下子戳到了囊瓦的痛处,不仅如此,他还进一步想到,倘若沈尹戍到了三隘口,将会有多少银子落入其手呢?他再也守不住矜持的皮相了,惶然说道:“二位大夫所见,正与我相合,明日即挥军抢渡汉水,大战吴军!”

武城黑和史皇走后,囊瓦心里有些不踏实,便把季良叫来,问道:“吴军的兵力部署如何?”

“回大人。”季良答道:“自从吴军发现了银矿,将士人人思归,都说有了银子还打什么仗?在我们盗银的事败露以前,早有三四十个伍卒携银奔逃了,小人想,在我们之后,此类事亦必不会少。有传言说,鉴于军心混乱,吴王和孙武打算将银矿开完后立即返国,因此兵力主要分布在三隘口附近,汉水和清发水两河兵力不多。”

囊瓦的胆子壮了,同时也更加焦虑了。胆壮是因为吴军军心混乱,前方兵寡力弱,因此楚军至少可以打几个胜仗,向朝廷报功;焦虑是因为吴军正在加紧开采银矿,倘若不能尽快地在三大隘口处战胜吴军,白花花的银子就从眼皮底下溜掉了!胆壮和焦虑在囊瓦的胸腔里交织在一起,产生出不可抑制的冲动,他恨不得插翅飞到三大隘口,亲手擒拿住阖闾和孙武,夺取银矿……

囊瓦命士卒在附近的竹林砍伐粗竹,扎成竹排,天黑后,将竹筏偷偷运到河边。

次日凌晨,残月尚未从西天退隐,汉水南岸的楚军便摸着黑全线出动了,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只不过河水流动的声音比往日响了一些……

当半数楚军到达对岸时,吴军发现了,军营里大呼小叫了一阵之后,士卒们仓促持械,抵挡楚军,然而,楚军有备而来,其势凶猛,战不多时,吴军便阵脚大乱。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赶快逃命”,吴军一个个撒腿向后飞跑,地面上,包裹、矛戈、盾甲、旗幡扔得横七竖八。楚军追赶了一阵,却越追越远,只好作罢。

武城黑与史皇向囊瓦禀报战况,囊瓦笑道:“吴军深入我境,四面受困,已经势孤力单,安能不败?”

说完,便询问起双方伤亡情况,武城黑回道:“双方均无阵亡,吴军大约有三十多人负伤,都跑了。”

史皇说:“我觉得这仗打得有些怪。”

“何怪之有?”囊瓦问。

“参战者如此众多,却未死一人,是何缘故?”史皇答道。

“这有什么稀奇?”武城黑说,“吴军意志动摇,归心似箭,此其一;汉水之兵并非吴军主力,而我军势壮,此其二。所以吴军无心恋战,只想逃命。”

“武城大夫的话在理!”囊瓦道。

“不过,楚军不乏善奔之士卒,为什么没有一个能追上敌兵?”史皇仍然感到困惑。

“这说明逃命比追击更要紧哪!”囊瓦大笑了起来。

武城黑也跟着大笑。史皇却皱起了眉头。

楚军向东追到了清发水,与吴军隔岸相持,之后又涉河与吴军打了第二仗。这一仗,与抢渡汉水之战如出一辙。

“这恐怕是孙武的诱敌之计。”史皇提醒囊瓦道。

囊瓦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两次交锋却未杀敌军一兵一卒,无论怎样说都是极其反常的。但这一次与前一次不同:在吴军扔下的杂物中,发现了三块银矿石,他见过的,那是三块亮闪闪的银矿石啊!或许,吴军扔下的矿石不止这些,有的被楚军士卒私藏了,没有交上来,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现矿石这个细节,它不但证实了矿区的存在,而且说明了吴军对银矿的开采量越来越大,因而吴军士卒中偷矿石的人越来越多了。这种推断还有一个根据,从汉水算起,楚军已经向东推进了三百里多,更加接近矿区了,因此看到矿石的机会就多了,不管这些矿石是被谁弄出来的,怎么被弄出来的。

既然矿区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那么,阖闾和孙武就真的有可能只想载着银子返国而毫无战心。

囊瓦越来越相信自己的解释和判断,思考过程中,那三块亮闪闪的银矿石不住地在他眼前打转……

人的思维常常是在转圈,吴兵全部逃遁、楚军一无所获的情况,从这一面想想,似乎很合理,从那一面想想,又觉得不对头。想来想去,思路就完全混乱了!

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囊瓦又一次把季良找来,询问其中的原因。

“大人有所不知。”季良说,“孙武知道吴军出师千里,深入楚国作战,行军是一大难题,就十分注重训练士卒奔走,因此吴军要比楚军腿脚快一些。”

“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个个身轻如猴呢!”囊瓦猛然醒悟。

“其实,大人要想追杀吴军,也很容易。”季良说。

“说说看!”囊瓦有些惊诧。

“只要大人把所有的战车都安排在队伍的最前面,吴军就是跑得再快,也跑不过马呀!”季良献计道,“这样追不上三五里路,就能将吴兵全部杀光。”

“妙计!妙,妙计!”囊瓦赞不绝口。

“大人,小人有一个请求。”季良说。

“讲。”

季良说:“小人既然已经投降,则今生今世为大人效忠,做大人的犬马,大人如果信得过小人,明日与吴军大战,请拨一辆兵车,小人愿为贵军先导,冲锋杀敌!”

“好,你若能立此功,本尹不会亏待你的。”囊瓦高兴地说。

季良走了。囊瓦整个身心都被即将胜利的喜悦占据了,那三块亮闪闪的银矿石又在他眼前打起转来……

近侍丘鲂走进了营帐,囊瓦问:“有事吗?”

“小人想提醒大人一句。”丘鲂说,“季良乍入我营,此人的来历我们不明底细,万一其中有诈……”

“嗯,对对对。”囊瓦警觉起来,他的下巴左右挪动着,下牙磨着上牙,忽然计上心来,“明天你跟他同乘一辆战车,如发现他有不轨之举,格杀勿论!”

次日,楚军第三次向吴军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吴军故伎重演,败阵向东而逃,囊瓦根据自己的思谋结果,又下达了追击的命令。楚军无所顾忌,放胆直前,四百辆战车全都跑在最前面,大有不杀尽吴军逃卒誓不罢休的气势。

旷野间,旌旗飘舞,尘沙飞扬,马蹄掠过的地面上,留下了无数道车辙……

季良驾车跑在最前面,他左边是丘鲂,右边是蒙雨,在离他们百步远的前方,是数千名惊慌奔逃的吴军士卒……

令楚军惊诧不已的是,徒步而逃的吴军士卒居然跟战车跑得一样快!

囊瓦心里又是一阵迷惑,他对邻车的武城黑喊道:“难道吴军都长了一双马腿吗?”

“这不奇怪。”武城黑也大声喊道,“沟沟坎坎、坑坑洼洼的地方啊,人可以跳过去,车轮子就不行了,车一颠簸,跑得就慢了!”

说得有道理,地面不但有沟坎坑洼,还有些散乱的石头啦、树干呀什么的,战车必须绕着走,这样,速度就慢了。囊瓦回头看了看,发现已经有不少战车翻倒了,但向前望去,地面越来越平坦,障碍物越来越少,便放心了,一任车马纵情冲击……

再往前,是一段长长的、平缓的上坡,远方的尽头,地面与天空直接相连,看上去真叫人兴奋不已,好像只要跑到地平面的尽头,就能够一下子登上天庭似的……

在囊瓦的催促下,追击的速度加快了,笃笃的马蹄声连成一片,只有前面几排战车裸露在天日之下,后面战车则完全埋进了浓厚的黄色尘雾之中。

地面上,吴军丢弃的旗幡和长矛越来越多,楚军兵车与奔逃的吴军距离越来越近,囊瓦想,过不了多久,楚军就会追上吴军的……

史皇将战车靠拢过来,喊道:“大人,情势不对呀!”

“怎么啦?”囊瓦问。

“看看这些吴兵,哪里像打仗的样子?”史皇说。

囊瓦这才注意到,逃遁的吴军士卒们既没穿铠甲,也没拿盾牌,大都是两手空空,兵器早就丢弃了,少数人只拖着一杆轻飘飘的长矛,这样的士卒除了奔跑,还能做什么呢?难道是诱敌之兵?想着,便疑惑地问:“前……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大别山西麓,地名叫柏举。”史皇答道。

哦,远山已经在望了,追到山脚,吴兵还能往哪里跑?但万一有埋伏呢?不怕,只要我军不入深山,伏兵又奈我何?囊瓦望望前方,只见季良的战车遥遥领先,离吴军士卒只有十几步远了,顿然间信心大增,转头对史皇喊道:“继续放胆追赶!”

前面是一片草地,草长得虽不稠密,却也有膝盖那么深,战车跑在这样的地面上,不再起尘土了,囊瓦又回头看了一眼,数不清的战马昂首扬蹄,车上的将士们精神抖擞,此等一往无前的气势,谁人能够抵挡?

吴兵手里的长矛全都扔掉了,有的人连号衣、帽子、鞋子也不知去向了,光着脊梁的,披头散发的,赤着脚的,其狼狈之状是历来战场上很少见到的。

忽然,史皇惊呼起来:“大人,不好,快停下来!”

囊瓦立即惊呆了:在前面五十步远的地方,横向一字儿摆着若干大石头,石头之间的距离大约相当于战车两轮的宽度,每块石头都有膝盖那么高,还横躺着几根合抱粗的大树干,我的老天!

囊瓦刚要传令停止追击,却见季良的战车顺利地从两块石头的空隙中驶过去了,这一瞬,他犹豫了,但几乎就在同时,眼前出现了令他眼花缭乱且肝胆俱裂的场面:远处,季良的战车上,蒙雨忽然从腰间取出匕首,向丘梁鲂刺去,丘鲂向后一仰身,翻出了战车;近处,三四十辆战车越过了石头障碍,更多的战车却撞在石头上,发出嘎嘎的钝响;后面的战车刹不住脚,与前面的战车碰撞在一起,翻车无数……

囊瓦的驭士动作快捷,急忙用力勒住马缰,四匹战马齐声嘶叫,前蹄腾空,在两块大石头旁边停了下来。

这时,又一幅场面吓得他面如灰土:已经越过障碍的楚军战车都停住了,在二百步之遥的前方,数不清的吴军排着整齐的队列严阵以待,将士们一个个全身铠甲,大盾短刀,鹰视虎步,如箭待发。

逃遁的吴军从他们的缝隙中穿了进去,消失了。天哪,他们果真是诱敌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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