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找到了师姐,也别想请师姐回去。
“游山玩水岂不是更好玩。”其他的,都与她无关,他人爱找,便让他们找,她从来不喜欢被勉强,亦相信无人喜欢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旦反抗才会更加的热闹,只不过,这种热闹,不是她云月初喜欢凑的。
“可是,既然大家都在找,那就不妨玩玩嘛。”她没有跟江湖人打过交道哎。乔梦儿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月初轻点梦儿的额,“别给我惹麻烦,咱们的路程还远着,没有闲工夫陪别人玩游戏。”想得天江湖地位,想得到武林人士的尊敬,就凭自己的本事去争,打人来相助,也别找上她,否则的话,除了退,不会有进。
“师姐——”乔梦儿扯着月初的衣袖直晃悠,偶尔生活也需要一点调剂的嘛,“我们玩玩嘛——”反正都是玩,怎么玩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她没玩过。
月初瞪她一眼,乔梦儿立刻放开她的衣袖,才发觉,茶楼上有不少人盯着她们,呃——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好啊。”月初欣然同意,“我会告诉所有人,天听之女便是乔梦儿,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呃——
微微一怔,回神,乔梦儿噘起嘴,那样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她又不是真的天听,人家要是让她看前因后果,她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好嘛好嘛——人家乖乖听话就是了。”男人的声音,却娇声娇气,月初不客气的给她一记白眼。
然后,叫来小二,算帐。
她们已经够惹人注目了,没有必要再添上一桩。
所谓的跟屁虫就是不管何时,都会在你的屁股后头打转,当你以为甩掉它的时候,其实,它仍跟着。
水易奇和白浪就被归类为此类跟屁虫,几天前,无缘无故的倒地不起,躺上了三天才能活动筋骨,在武林人甚有名望的两个男人,丢不起这个脸,更加的没有办法置之不理,男人,天生的劣根性。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更何况,在白浪的人生当中,像月初这样的女人,绝无仅有,知道她已嫁人,知道她已生子,心中的遗憾差点将他淹没,恨相识太迟,错过了机会。
明知已经没有希望,却一腔热血固执的放不下初次见面便入了心的女人,一醒来便偱着踪迹找过来了,不好找,却终是让他们在雾县找到了三大一小。
女扮男装——着实可以挡下不少的狂蜂浪蝶,加之三位姑娘青年正盛,美丽容颜和悠雅气质,走到哪,注定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跟随到了雾县,亦跟随进了茶楼,自然而然,将茶楼里的那些话,全都听了个满耳。
白浪一阵狂喜,狂喜过后,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狂怒。
云破月只不过是命好罢了,恰巧出生在皇家,才能比他更早的遇见佳人,并拥有她。那男人,拥有了如此美妙佳人却不懂得珍惜,尽然休弃,而且,要纳三妾。人之一生,得一红颜知己便足以慰终生。
只有凡夫俗子,才会左拥三妻右抱四妾,俗不可耐,没想到,天下皆之的祈王云破月亦是此类之中。
“白兄,你可千万别冲动,有事慢慢来。”白浪的怒火已形于色,水易奇开口提醒,上一次姑娘们的招待他们已经享受过了,可见,只要姑娘们想对他们下手,他们是防不胜防的,而且,美丽人儿,哪舍得伤她,最主要的,是有自知之明,能拥有那般身手,武林上并不多见,甚至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哪门哪派有此厉害的功夫。
听说,祈王福晋久居齐山,被称“天听”果然啊,齐山上人的徒弟就是不同凡响。
“我自有分寸。”能忍则忍,不能忍,他也不会强迫自己。
俩人,在月初一行结帐出门,立刻跟了出去,月初不曾走多远,便被白浪拦下来了。
“姑娘请留步。”白浪双手一伸,完全挡人去路。
“姑娘——”看到讨厌的人,乔梦儿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麻烦你叫一声夫人,不然的话,也该称一声福晋。”
白浪的双眼,从头到尾,不曾离开过月初身上,“姑娘,刚刚茶楼里那人讲的话,白某全都听见了,云破月有眼无珠,不识姑娘满身优点,尽然弃下姑娘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简直是禽兽不如,姑娘一人在江湖上行走多有不便,若是可以,让白某一旁守护可好。”
月初无声的吐出一口气,打不死的蟑螂,说的就是这类人吧。
她不是心狠之人,无法亲手去了结一个人的生命,哪怕,那人,极度惹恼她。
之前的恐吓,很显然,并没有吓倒他们,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公子,云破月身为当今祈王,镇守边疆,不管他的私生活如何,为天朝百姓尽心尽力众所皆知,想来,要得到一些尊重并不是很过份,云破月身上流着皇家的血统,直名漫骂是有辱皇威,罪可不轻。”她提醒。
“白某受教。”白浪一敛狂浪性子,尽有礼的仿若温文书生一般,一旁的水易奇差点将两个眼珠子直接贡献给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