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习惯力量是当你运用宇宙法则和原则时,连同积极心态一起应用的力量,当你运用你的思想力量(无论意识还是潜意识)时,同时也在运用宇宙力量,而这就是你思考、致富或实现任何你所希望,而且不违背上帝律法,或同胞权利之欲望的方法。
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习惯的约束,当思想和经验重复的次数愈多,习惯对我们的约束也就愈深。你有控制自己思想的绝对权利。人类经由反复一定的观念,或行为而创造了思考模式,这些思考模式最后被宇宙习惯力量法则吸收,并且使他们保持或长或短的持续性,直到你有意识地再重组这些模式为止。
习惯有好有坏,有许多习惯是你已知的,也有一些习惯是你所不知的。你内心中的每一个人、事物不是存在于意识里,就是存在于潜意识。你可适当地运用你的思想任意发展,淡化或变更这些人、事或物,你确实具有这种力量的。
人类确实受到习惯的约束。去掉一个习惯之后,又会再出现一个新习惯,务必要培养出有助于你达到明确目标的积极习惯。
播下行为的种子,你就会收割习惯;
播下习惯的种子,你就会收割性格;
播下性格的种子,你就会收割一定的命运。
信念和经验都使我坚信,只要我们愿意活得简朴和明智,在这个地球上保持一个人的自我,不是一件苦事,而是一件乐事。
活得简朴与明智
——[美国]亨利·梭罗
信念和经验都使我坚信,只要我们愿意活得简朴和明智,在这个地球上保持一个人的自我,不是一件苦事,而是一件乐事。你看,那些较为简朴的民族以之为职业的,那些较为浮华的民族仍然以之为娱乐。一个人未必要靠额上的汗水来挣得生计,除非他比我还容易出汗。
我认识这样一位小伙子,他有幸继承到几十亩田产。他对我说他并不希望得到那份田产,而是只想像我一样生活。我并不愿意让任何人采取我的活法。因为,当他学会了我现在的生活时,我也许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另一种意愿。不仅如此,我还希望,世界上最好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花色越多越好。只是我愿世界上每一个人都非常审慎地找到并走上属于他自己的路,而不是模仿别人的。那位小伙子不管他需不需要那份田产,或者他把它用来种植,或者他干脆拿来送人,但千万不要让他固执地学我。只有经过深思熟虑,我们才可达智慧之境。你看那水手或逃奴,他们晓得把眼睛一直看着北斗。仅这一点智慧,就足以引导我们终生。也许我们无法估计出船只靠岸的日期,但我们却可以保持好正确的航线。
你第一次走进一家理发店里所受的体验,那么从今往后,你在理发店里将永远体验这种滋味,除非你受到上帝的眷恋。
漫谈理发师
——[美国]马克·吐温
一切事物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惟一例外的是那些理发师。理发师的表现方式,以及理发师四周的情景,这些不会有任何变化。你第一次走进一家理发店里所受的体验,那么从今往后,你在理发店里将永远体验这种滋味,除非你受到上帝的眷恋。今天早晨,我像往常那样剃了胡子。就在我从大马路走进店门口的时候,另一个人从琼斯街走向那儿。我虽然加快步伐,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他已经跨进了店门,接着我也进去了,眼见他坐上了那张惟一的空椅子,那由最好的一位理发师所管的椅子。瞧,你老是碰上这样的事。我坐下了,但愿能够继承另一张椅子,因为管它的是剩下的两位理发师当中手艺较高的一位,因为他已经开始给他的客人梳头发,而他的伙伴还没完全把客人的头发搓揉好了搽上油。我关切地注视着这一令人患得患失的局势。
当我看到二号逐渐追上一号时,我的关心变成了担心。接下来,我的担心变成了焦急,因为一号暂时停下去给一个新来的客人付洗澡券的找头,在竞赛中落了后。当一号又赶上去和他的伙伴一同拉掉了毛巾,刷干净客人脸上的粉,几乎是不分前后,一个刚要说“下一位!”时,我紧张得连气都透不过来。更让我生气的是,就在那紧要关头,一号竟停下来去梳了梳客人的眉毛。很显然,他以一秒之差输了这场竞赛,于是我站起身,离开了理发店,以免落到二号手中。因为我根本缺乏那种令人羡羡的毅力,不能镇静自若地对一个等着我的理发师说:我要候他同事所管的那个位子。
我在店外徘徊了十几分钟,然后又走了进去,希望这一次能碰上更好的运道。不用说,你老是碰到的事又发生了,现在所有的椅子都已经坐满,四个人正坐在那儿等候,他们都不吭声,没好气,心烦意乱,显出厌倦:在理发店里挨着顺序等候的人总是那样儿。
我在一个由铁扶手分隔成几个座儿的旧沙发上坐下,索性拿出时间去浏览镜框里那些关于染发洗发的五花八门的广告。后来,我读了几个私人用的生发水瓶子上的油腻腻的姓名;我读了鸽子笼里几只私人用的拌皂沫杯子上的姓名,还留心看它们上面的号码;我仔细看那些肮脏破烂的廉价画片:画的是打仗的情景,早年的总统,斜倾着身体、做出妖娆样子的苏丹妃子,还有戴上了祖父的眼镜、叫人看了厌烦、但是永远也少不了的年轻姑娘。我在暗中咒骂那只欢跃的金丝雀和那只扰人的鹦鹉,几乎每个理发店都有它们的位置。最后,我从乱糟糟地堆在房中央那张肮脏的桌子上的隔年画报中找出了几份比较完整的,然后去精读上面那些已经被人淡忘、又被人任意歪曲了的记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见有人说了声“下一位!”,于是我就把自己交付给了……当然是交付给了那个二号。瞧,这样的事总是被我碰到。我和颜悦色地说:“我有急事请迅速点。”如果说这话能感动他,那感动的程度也不会大,就好像他压根儿没听见一样。他把我的脑袋向上面一推,把一块围布就下边一兜。他把手指插进我的硬领,把一条毛巾扣好在那里。他用利爪探了探我的头发,说它们需要修短。我说我不要修短。他又探了探,说它们很长了,再者这式样现在已经过时了——最好是剪掉一些,后面的尤其需要剪。我说一星期前刚剪过。他热心地向它们看了一阵,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露出轻蔑的神气,问那是谁剪的。我应声回答,说:“就是你剪的!”我这一句话可把他堵住了。接着他就开始拌肥皂沫,一面端详镜子里自己的身影,不时放下手头的活,向前凑近点儿,仔细鉴赏自己的下巴,或者留心看一粒粉刺。此后,他在我这半边脸上涂满了肥皂沫,而正当他要涂另半边的时候,一场狗斗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赶到窗口,待在那儿看狗斗,并和其他理发师打了赌。最后,狗斗结束了,他输了两先令,我为此感到十分痛快。再回来,他又开始涂肥皂沫。
接下来,他开始在一条旧磨刀带上磨他的刀子,但到他满意为止,花费了很长时间。原来,前一天晚上他参加一次低级的化装舞会,当时他穿的是红色麻纱和假貂皮的衣服,扮的是一个什么国王,现在大伙就围绕着这件事掀起了一场争论。伙伴们戏弄他,说他的风采迷倒了许多少女,他听得心花怒放,于是就装出被他们的戏弄招恼了的神情,想方设法使争论继续下去。这件事越发引得他在镜子里顾影自怜。他放下了手里的剃刀,一丝不苟地梳他的头发,把前面的弯成一个钩儿倒贴在脑门子上,把后面的均匀地梳成“分头”,然后让两边的鬓发很齐整好看地在耳朵上方向前翘着。这时候,我脸上的肥皂沫已经收干了,好像深深地沁入我的心脾。
现在他开始给我剃胡子了:他用手指扯我的脸皮,以便它们绷紧;扳我的脸;同时移动我的脑袋,一会儿把它向这边捺,一会儿把它往那面翻,其位置完全看是否便利于他刮脸。当他刮着两边脸的老皮肤时,我还不觉得是在受苦。可是,当他把我下额又扯又拧时,我落下了泪。这时候,他又拧起了我的鼻子,想来是要剃光我上唇的两角。根据他此时提供的间接证据表明,他在理发店里的一部分任务是擦干净那些煤油灯。以前我常常会无聊地猜测:干这活儿的究竟是理发师,还是店老板呢?
就在这时候,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消遣,我就试着猜测他这一次最可能在什么地方给我开刀,但是还没等我做出决定,他在我下巴尖儿上片掉了一层皮。他赶紧磨快他的剃刀,事实上,他早该把“剃刀”磨快些了。我说自己不喜欢剃得太光,劝他这就放下剃刀,惟恐他进犯我的下颌侧面,那是我的娇嫩部位,剃刀在那地方不消接触第二下就会闯祸,但是他说只要把那一小块有欠光滑的地方略剃一下。他的话音还在我的耳边缭绕,他已悄悄地让剃刀沿着那禁区拉了个口子。而我正担心的那些粉刺疤在剃刀之下会怎样时,就像是在响应号召似的,一下子都火辣辣地痛起来。显然,它们的创痛很严重。这时候,他用毛巾蘸了香水,“叭”地一下把它恶狠狠地拍在我整个脸上。他那样“叭”地把它拍上去,就好像一个人有生以来一向是那样洗脸来着。
接着,他要拭干我的脸,又把毛巾干的部分“叭”地一下拍在我脸上,就像一个人有生以来一向是那样拭干脸来着。当然,这一切我都理解,理发师根本不会像文明人那样给你擦脸。他的下一步是让毛巾蘸的香水沁入割破的地方,再用淀粉填塞创口,再用香水浸湿了它……要不是我一面反抗一面央告,那他肯定会轮流地浸湿了再洒粉,永远继续干下去。这时候他给我满脸都扑了粉,扶我坐起来,然后,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开始用手扒我的头发。稍停,他说我的头发很脏,非常需要洗。这一回我又把他堵住了,说前一天洗澡的时候已经把头发洗得十分干净。他接着向我推荐什么“史密斯头发的光荣”,并向我兜售一瓶,我谢绝了。他夸赞香水的新产品“琼斯化妆的乐趣”,要卖给我几瓶,我又谢绝了。他向我推销他本人发明的一种止痛牙水,我仍然回绝。于是,他试图把刀子卖给我。
最后,我没有买他的刀子,于是他开始工作,他给我全身洒上香水,腿上和所有的地方都洒了,也不顾我反对,就给我的头发抹了油,把许多头发都给连根揉搓了下来,把剩下的又是梳又是刷,在后边分开了,把一撮永远倒挂着的头发贴在脑门子上,然后,一面梳我那几根稀稀落落的眉毛,给它们抹上些润发油,一面闲扯胡聊。最后,报午时的汽笛声响起了,我知道赶火车已经迟了五分钟。这时他猛地拉掉毛巾,在我脸上刷了刷,又把我的眉毛梳了梳,然后拖长声音,喜笑颜开地说了句:“下一位呀!”
两小时后,这位理发师摔了一跤,中风死了。为了出我那口气,我要去看怎样把他埋葬了,哪怕等上一天。
任何一种对于某种因素过分的倚重都是不恰当的,要创造一种真正合理的平衡。
我们的局限性
——[美国]爱默生
前些年的一个冬天,关于时代的理论在我的这个城市纷纷扬扬地讨论着。无独有偶,就在那个时候恰恰有那么几位名人正驻扎在波士顿或纽约,向那里的公民们滔滔不绝地演说着,进行着关于时代精神的说教。更为巧合的是,就是在这同一个季节中,有关这个主题的文字充满了伦敦大大小小的出版物,可谓铺天盖地,从小册子到花样繁多的报刊杂志,都充斥着这样的文字。
然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我却感到了一丝寂寞。对我个人而言,这个有关时代的大问题却转化成了一个有关生活准则的实际问题:我将如何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无法解释时代的。我们的几何学无法丈量现代流行思想的任意伸屈的轨道,不可能目睹它们的回归,并调和它们之间你死我活的对峙。我们只能顺从我们自己的感情流向。如果我们一定要接受一种不可抵御的意旨作为我们的人生支柱,那么,我们最好自己开动思考的机器,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
在我们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迈出了第一步之后,我们就会面对我们无法克服的局限性。我们总是满腔热情、豪情万里,热切地期望和希冀改造人类,但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之后,我们发现,要实现这些愿望我们必须从学校开始!但是,那些处于懵懂之年的少年们并不总是那么俯首贴耳,我们无法将他们培育成人才。我们在心里嘀咕:“他们肯定不是由良好的材料组成的!”于是,我们又把目光投向更早的时期,即从生育期开始,这就等于暗示我们,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命运。或者说,这个世界是在自己规划自己,那么,另一点也必然是真实的。
可是,我们的几何学却无法抵达这些极点,不可能动摇它们,使它们妥协。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必须当机立断。我认为,我们应该坦率一些,通过服从这两种思想之中的任何一种,通过抚弹或者———假若你愿意的话———重击每一种琴弦,通过它们的回响,我们就会逐渐地熟悉它们,从而最终了解它的威力。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在用同样的方法去服从、把握另一种思想。这样,我们就逐个地认识、把握住了它们。这时候,我们就有理由相信或者希望,能够让它们和谐一致地运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