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忘了!”白楚楚吐了吐舌,那俏皮的神色从一开始的让知画吃惊,到现在,知画却是极喜欢看到这样子的小姐。
感觉这样的小姐处处充满了活力,让人的身心都跟着愉快不少。
“看来你在这里,到也生活得怡然自得!”一声冰冷的声音突兀地来到门外,吓得知画心头一惊,手中正烘烤着的一颗红署就这样‘扑’地一声掉落火盆。
“知画你的手要不要紧?”白楚楚同样吓了一跳,却是被火盆突然溅出炭火烫上知画的手背而吓到,忙起身拉起知画的手替她小心地吹气,让知画感动得摇了摇头,眼圈微红道:“我没事,没事的小姐。”。
看到那个竟然身披流云衣裳而完全无视自己的女人,夏侯谨的拳缝捏得咯咯作响。本来只是过来看看她生活得有多惨,可是这一幕画面是却让他满心愤怒。
她不仅看起来生活得很好,而且他真是没有想到,她竟又在短短时间之内,连流云那等心性平淡的男子都勾引得到!
好,真的很好!
“唔!”。
“小姐!”白楚楚头皮蓦地一痛,一旁知画的惊叫已然发出,整个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夏侯谨一张含着怒气的脸孔,正放大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滚出去!”低沉的一声怒吼,吓得知画心惊肉跳,可是看着一脸吃痛的小姐,她却是嗵地一声跪了下来,重重地往冰冷的地面叩头磕去:“求求王爷,千万不要再伤害我们家小姐。求您了王爷,小姐大病未愈,王爷要打要骂请让知画代过吧……”。
“滚出去!”再度沉沉的低吼,伴着夏侯谨那一脚豪不怜惜的踢去,白楚楚只觉心脏一滞,失声惊呼:“知画!”。
“本王说话,从来不喜欢重复多遍!”揪着白楚楚头发的手随意地往怀中带,夏侯谨看着她一双痛苦的眸子,唇角也冷冷地勾起。
“你去死!”看着知画捂着肚子痛苦地往这边爬,白楚楚心头一痛,只觉万蚁啃心,一腔愤怒喷薄而出。
只见她双手忽地抓住夏侯谨揪着自己头发的手臂,长腿啪地一声踢中他的肘弯,乘着他吃痛一松手之际,她灵巧的身形忽地就地一蹲,整个人便快速地钻过夏侯谨的身体奔到了知画的身边。
“知画,知画你怎么样?”紧紧地抱住知画的身子,看着知画嘴角流出的血泣,白楚楚的心也疼泪水哗地流下。
手肘微麻的夏侯谨一时被她这突然的动作怔住,再回神,却是看见她心疼地抱着那个丫头的身体轻唤,一双一直倔瞪着自己的美眸,此刻也是滴泪不止。
心底不经意地淌过一丝疼痛,可是这抹细微的变化还来不及溢出便被夏侯谨迅速地抹去。
冰冷的眼神中,唯有恨。
想不到她方才竟然可以出手让自己松开了她,凤羽然,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武功?而那又是什么招式,为何如此的古怪,竟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难道,那是唐逸寒教给她的一些防身技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