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南望之每天都会来我的院子坐一小会儿。我总是在想,要如何一次性让他毙命,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我拖小小买了最毒的鹤顶红,下在茶水里。我给我们两个都到了一杯,我看见他一点点举起,送进口中。我在喝是用袖子掩住我的笑,释然的笑。
没想到,在千钧万发之时,又有人跑过来说梦萝旧病犯了。他放下茶杯,对我说:‘我去去就回。’
他走后,我气的将茶具全扫在地。
那天夜里我破天荒得没有梦魇,睡得格外好。待第二天我醒来,身边多了一个****上身的男子,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房门便被踢开。
呵,好多人前来捉奸。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冷笑。
南望之一把将那人从床上拽到地上,用脚踩上了他的男性象征,一声叫喊,让室内的人胆颤心惊。
可是,关我什么事呢,我安静的穿我的衣服。
‘公子饶命,是夫人,夫人昨晚抱着我,让我不要走的。’那人拼命的抱着南望之的腿,求道。
‘姐姐,你再思闺,也不能这样子啊。’梦萝在一旁说道,还便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呵,当了夫人,果真是有夫人的样子了啊。
‘你有什么说的。’南望之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样子是气极了,真好,他不快活,我就开心。
‘当然。’我抬头看着他,或许是我的镇定让他意想不到,他愣了一下,‘去请个稳婆来,检查我是否处子之身。’即使被下了药,对于昨晚有没有过房事,我还是知道的,今早起床,实在是神清气爽啊。
‘相公,这样不好吧,那姐姐的丑事,不就要传出去了。’梦萝劝到。
我看着她,怎会如此丑陋。
‘那你现在与我行房,看是否落红。’我看着南望之,嘴角噙着笑,现在看他,真的不再有那份悸动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相信我,转身走到那人面前,再一次踩到他下身,那人痛的哇哇直叫,是费了吧。
‘你还有什么要说。’他说道,全身戾气。
‘公子饶命,是我,是我爱慕夫人,情不自禁做下这下作的事。’那人叫喊道。
还真是忠心,可是,我不愿放过那人了。
‘可否去调查一下他的家人。’我说道,‘将他的家人绑来,让他家人替他受这苦吧。’
那人一听,面色苍白,连忙向我下跪,‘夫人饶命,是梦萝要我这样做的,我也不想,求夫人饶命。’
到底是说了,南望之,看看你心仪之人吧,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你,你别胡说。’梦萝在一旁听见此话,激动的脸都红了,一直气喘,是旧疾又发了吗?呵,这么多年,你不曾患病,如今一嫁入南府,便有旧疾,还真是被养的娇贵。
‘你别装了。’那人也激动起来,在南望之面前跪下。
‘相公,他……他……’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你要说什么,说。’南望之不理他,让那人继续。梦萝站在一旁面色苍白。
‘梦萝的病,根本就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与大夫串通起来骗你的,还有……。’
‘李智。’一旁梦萝激动的打断他。
‘还有什么,说。’南望之脸色铁青。
被自己心爱之人骗,不好受吧。可是,我现下却很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