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珍儿摊到在地。
晴天知道知柔心软了,可是她不后悔,若是此次再一次救下了女那,知柔只会受更多的苦,况且,一但知柔远嫁燕国,女那没了人庇佑,还是会被皇后除掉,与其如此,不如让这一天来得更早一些。
“燕皇呢。”
一进门,便看见石椅上空无一人,知柔问旁边的宫人。
“公主恕罪,燕皇他,进了您的寝殿,奴婢,拦不住。”那宫人连忙跪下请罪。
“糟了。”知柔落下这句话就匆匆向寝殿走去,晴天紧跟其后。
一进寝殿,便看见楚原站在梳妆台前,满面春光,再向下看,楚原的手正放在梳妆台上鲜红的嫁衣上,轻轻抚摸,如视珍宝
那是为他缝制的嫁衣,在知道楚原要来南魏时,她便知道了自己今生,再也穿不上了,本来都让晴天收拾了,可是那****不经意以为,晚上她神使然的又将嫁衣拿出来,昨夜才缝好,还来不及收。
可是即使不能穿,还是觉得这是景濂的东西,楚原碰了,心中有些不悦。
听到脚步声,楚原将身子转过去,看着知柔,眼中星光熠熠。
看见楚原这样子的目光,知柔一下子心就提了上来,嘴唇苍白,抿着嘴,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切。
“知柔,我竟不知道你,如此……”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楚原飞快的看了一看知柔,而后又看向嫁衣。
知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靥如花,“这不过是本宫先来无事打发时间一时兴起拿出来消遣日子的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说着,就向晴天递去眼色,晴天回忆,上前去将衣服收在了手上,几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放了进去。
看了一看晴天的动作,楚原面有不舍,看了一看晴天手中之物,便向知柔说道:“哪里,我只是想不到,你竟如此用心,我还一直以为,这不过是我一头热罢了。”
说到最后,耳根通红,连带着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了。
知柔大愕,一时却又找不出解释的法子,若是说这衣裳与他无关,他必定会想到景濂那里去,对景濂定有影响,这样的话,她宁可选择不说。
“本宫今日有些累了,就不留燕皇了。”还是在无意间冷了脸。
楚原只当是知柔面薄怕羞,便向知柔告辞走出去了。
楚原一走,知柔便步子踉跄走向桌旁,摊在椅子上。
第二日,便传来皇后与二皇子中毒消息,索性中毒不深,太医说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皇后皇子中毒乃是大事,宋赫命人彻查,不多时便扯出了女那,女那当宋赫面大骂班欣和宋曜,宋赫大怒,将女那打入冷宫。
早就猜到结局,可知柔还是在院中发了一下午的呆,好在今日楚原没有前来,否则,她哪有精神应付。
傍晚,宋赫便将知柔叫去了承德殿。
在承德殿门口,知柔碰上了那西。
“其实,她也早该落得如此下场了。”
与知柔并肩而战,忍清风吹动衣袖,其实,声音里,还有一种情绪,是解脱。
幼时那西母子被女那母女何种欺凌,最后那西的母亲活活被女那母亲折磨致死,说不恨,是假的,可是女那又到底是那西的妹妹,这么多年拿着那西的名义在前朝拉帮结派那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他心中极为不喜。可是真到了女那倒台时,他还是心中有了一丝畅快,即使这么多年,他的性子早就淡如水,在进宫之时,他又进了府中祠堂,那个只有他母亲一个牌位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