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滴神呀!在山林里逃了几天,现在终于又可以回到人群中。看看多热闹,街边的小贩叫卖着货物,酒楼的小二迎送着客人,年轻的姑娘在挑着好看的布料,而小娃娃们更是高兴,手里拿着刚买的糖葫芦在街上嬉戏。
“这才是人生呀!”南宫幻云对热闹的街景兴高采烈地尖叫。引来过路人纷纷朝这边张望。
“你不要叫了啦,这样很丢脸!”墨黑不好意思的将幻云的小嘴用手捂住,拖进街角的巷子。
呵呵,墨白只是用扇子掩嘴轻笑,这个幻云还真不是普通的活跃!一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含蓄。
墨黑将幻云拉到角落,黑着一张脸,“大小姐,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不就是逃跑喽,我怎么会记不得呢!”幻云边回着话,一双大眼睛还不停的看着街上的行人。
“你记得,刚才怎么会大叫引人注意!难道你不怕被东方耀给抓回去吗?”
“知道了啦,以后不会了!”幻云心不在焉的回道。咦,这些行人都朝南边跑去了?难道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那就好,记住了,要低调。不可以在街上乱跑!”墨黑嘴里仍在教训着。
而幻云早就使用凌云步跟着人群跑去看热闹了,待墨黑反应过来,只能无声叹气。利用轻功追上幻云和墨白两人。
“大姐,这前面到底是发生何事?”幻云挤了又挤,就是没办法冲到人群最前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墨家兄弟一左一右,护在她身边,不让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坏。
“公子,你是外乡人吧!还不是赫连堡的多情少爷赫连诚,再一次发现自己爱上的人,是同父异母的妹妹。”看热闹的大姐,同情的摇摇头。
“再一次?难道这样的闹剧已经发生不只一次了?”幻云的好奇心再次挑起,墨黑只得在心里暗叫不妙,墨白则仍是一副花心俊逸的摇着纸扇。
“小白,知道这赫连诚的背景吗?”幻云觉得十分有趣。
“幻云,这赫连诚在江湖中倒是有点名气,第一他是世上难有的商业奇材,二来此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赌,但又不烂赌!”墨白不用多想,动动脑子,脱口而出。
看来不让他帮自己赚点银子,很是对不起自己。幻云打着鬼主意,钱这个东西不管是在什么朝代都是相当有价值滴!
“公子,你是不知道,这三年里已经发生六次了,基本上每半年出现一次!这赫连公子也是多情之人,长得俊逸非凡,自然是让小姐姑娘们轻易动心。没想到的是,好像赫连公子是受了诅咒一般,每次爱上的人都是自家新妹妹……”大姐自顾说着,根本没注意到刚才像自己打听的三位公子早已不见。
“噢,蓉妹,你为什么偏偏是蓉妹?”街角一个锦衣男子拉着一位黄衣小姐的手,撕心裂肺地嚎着。
咳咳!巨烈地咳嗽声从临街屋顶上传来,正咬着苹果的幻云差点被咽着。这不是沙士比亚在《罗密欧与茱莉叶》里的名句吗?没想到,在一千多年前的凌风国也能听到,好有爱来着。
“诚哥哥,我也不想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是兄妹?”黄衣女子更是哭得伤心欲绝。
“蓉妹,哎……”锦衣男再也无法面对,边挥着泪边跑出人群。
“黑白配,我们跟去看看吧?”幻云拉着墨家兄弟,一个飞身,悄悄跟随赫连诚,消失在街角。
夜空是一片漆黑,街道上冷冷清清,空气里戚戚惨惨戚戚。
赫连诚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回赫连堡,堡里的下人想要扶他,也被他一手推开。
“诚儿,你这是怎么了?”赫连夫人上前抱住歪歪歪斜斜地儿子,心疼不已。
“娘,你说这都是为什么呀?”赫连诚将手里的酒痛苦地往嘴里倒。
“诚儿,都是娘不好,要是娘当年让那些女人进了家门,你也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赫连夫人掏出手帕轻拭着泪水。
“娘,爹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女儿,你就老实告诉我吧?要是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挺得过去!”赫连诚醉倒在地上。
哎,还真是可怜!跟《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还真像,有个花心的老爹,在外生了N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而自己和那些妹妹都产生了那么点暗昧。幻云坐在屋顶上搀了不少同情泪。
一早,天涯客栈的小二们,纷纷穿梭于客栈甲号上房内。只因这房里姓南宫的公子爷,叫了本店几十种名贵早点。
“幻云,你不用再叫了吧?”看着满桌子的餐点,墨黑从刚开始的流口水,到现在的难以承受。
“小黑,这些都很好吃嘛!你再尝尝这水晶包!”幻云边说边往墨黑碗里夹了个包子。
完全无视墨黑看着包子时的痛苦表情。这古代的包子真的比现代的好吃多了,人家才是真才实料。
“幻云,你不想去算计赫连诚了吗?”墨白将碗里最后一口粥咽下,用小二早已备好的毛巾擦了擦嘴。
“去,怎么不去!”幻云一手拿一个包子,站起身就往房门外走。
墨黑见状和墨白交换了个感激的眼神,他终于得救了。这一早上他被幻云强迫着吃了快十个包子,她肯定是故意恶整他。害他现在连听到包子两个字都想吐。
“小白,你确定那个赫连诚是在这里赌,而不是之前我们路过的如意赌坊?”幻云看着这店门,闻着这里的空气,再听听这里静得连蚊子的声音也能听到,这还是赌坊吗?
“就是这里!”墨白还是摇着他的纸扇,笑得如沐春风,这是他唯一的表情。
“那还等什么,进去吧!”墨黑拉着幻云就往里面走去。虽然他不明白,幻云为什么要算计赫连诚。但只要是她要的,他一定会帮助她。不光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更是因为她就像是他的妹子,她高兴了他也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