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说,若不是东方硕对你有意思,他又岂会让你陪伴在他身侧,还是在众将士的面前。”
“如烟”哽咽了,她忽地捂住嘴,低头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张小脸抬起的弧度恰好让公孙民看到了那颗颗泪珠滚落的画面。
若雾言在此,肯定会张大嘴巴,感慨他的小教主也会有如此我见犹怜的一刻。
公孙民是个多情的男人,美人一副落泪图,那小肩膀抽搐得呀,把他的心肝都抽疼了,他伸出手一把拥美人入怀,“不哭不哭,他不要你,本王要你,美人以后就留在本王身侧吧。”
“王……王爷。”“如烟”一脸的感动加欣喜,这令公孙民的男人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无极炎在账内直直盯着案桌上那一块小雕块出着神,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是笑又是皱眉的。
忽地,他骤然起身,着实令候在一旁的属下惊了一跳,还不等小属下回过神来,无极炎已经抓着雕块走远了。
白云影顶着如烟的身份在敌军里安然地住了下来,平时干的活全是伺候那卫王公孙民的婢女活。
这一日,与往常无异,白云影伺候完公孙民的洗漱,返回了自己的住处,此时正揉弄按压着自己的肩颈,无功力的她,连带着骨头都不经折腾,稍微使用的时间久了就会酸痛疲麻,呵,还真是符合了如烟这矫气的身份。
白云影如是想着,手上的动作渐停,待她回过神来时,肩膀与颈间一阵舒缓的舒服,那揉捏的力道甚是适中,那穴位的按压甚是精准!
不对!白云影刷地转过头,纤手迅速扣住那双大手的命门,眼光如炬般看向高大健壮的男人,“放肆!”
无极炎看着这二十多年都未曾变过的小眼神,心间砰砰直跳,乱了章法,呵,小东西,离别那么久,可算是被他逮到了。
“放肆?嗯,本将军就是放肆,你,能奈何我何?”呼,无极炎说完还使坏地往白云影的耳旁吹了一口气。
白云影整个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抖,耳根开始发热。
无极炎一直盯着白云影的耳朵,看着看着,他一把咬住那小巧的耳垂。
“呃……”白云影闷哼出声,“你松嘴!”
无极炎察觉到按住他命门的劲儿加深,他笑了,·邪笑着,伸出舌头往齿下的耳垂舔了开去……
“你!”
随着命门上的劲儿越大,无极炎舌尖的动作就越……咳,越……
白云影的耳根乃至颈部都已经泛红,她骤然放开握住男人命门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无极炎动作迅速地一把接住那将要呼向他俊脸的小手,“小家伙,真不乖,这么多年了,脾气怎的还是像个豹子一般,嗯?”
白云影微眯着眼眸,细细打量着无极炎。
许久,无极炎以为他的小家伙终于认得他这个炎哥哥之时,小家伙却是冷冰冰地来一句“你是何人?”
对于无极炎,白云影莫名地感到熟悉,很亲切,是以他对她如此地放肆,她都没有任何过激的反抗,若非如此,这男人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此?药尊的徒弟岂是如此地任人揉捏的?
无极炎既失望又恼,他掏出小雕块悬挂在白云影眼前,“这东西可是你的!”
白云影扫了那小木雕一眼,淡淡地挪开了视线。
“那么是谁送给你的,又是为何带在身上!”无极炎有些咬牙切齿,小没良心的,居然忘了他,忘得彻彻底底。
白云影再次看向小木雕,神情似回想,“不记得了,五岁以后,它就一直带在我身上了。”
这话倒是实话,白云影从一次意外落马伤了头部,母亲给她喝了药后就发现这小木雕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母亲还曾想把它取下,那时的自己不知为何死活不肯,母亲无法,只好由着她戴着了,这一戴就戴了十几余年。
无极炎看白云影的神情不似说慌,便也就信了,他的神情缓和了下来,“我是你的炎哥哥,从你牙牙学语开始,我就陪在你身侧,小家伙,我是陪着你成长的炎哥哥。”
白云影拂开头顶上的大手,声音清冷,“年幼之事我已记不清,还请你自重。你一身将军装扮,莫不是这军营里的将军?”
“是,我无极炎不单是这军营里的主帅,我无极炎还是东国的常胜将军!”
“常胜将军……”白云影低喃着,原来能与东方硕势均力敌的就是他,可惜了……
“小家伙,你会记起我的,我一定会让你记起我的!”无极炎按住白云影的肩头,很是霸道,“我不管你是如何随着卫王进入军营的,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不能和那卫王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就算是碰着小手都不行,否则后果小家伙你是承受不起的!小家伙,你最好牢牢地把炎哥哥的话给记住了。”
无极炎说完这些,竟走了.......
莫名其妙!
白云影拍拍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一脸平静地宽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