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通说了一会阿悍后再说道:“我们这个国家是最特别的,在别处混这个道的不用这么麻烦,也没这么多事,在别的国家只要够狠就能混出个路,但这里就不行,想要混好些就得关心所有事情的变动,你们在角洲做了这么多事有人帮你们记着看着,这些事对一些人来说是件好事,什么事只要用的好都能伤人能帮人,你们打黑打毒的事在很多地方都被人有意放大了,目的就是给角洲抹黑,把角洲说得越乱越好,最好把那些想平平安安正正规规做生意的人都吓走了,这也是对武陵家的一种打击,因为角洲是武陵家一个重要经济来源的地方,想这里大乱的人多的是,这武陵家一直想统一好这里却一直做不到。
那个有意将角洲的丑事放大的人应该也会支持你们,只要他们有心的过几天他们就会有所行动,把角洲最近所以生地事做个集合从新报道,这是个狠招,这些事那些家族一般都不会做,只有国家的人才会这样做做,各个家族虽不和,但他们会很有意识团结对抗国家,若他们不团结很容易就会被吞灭,做什么事就得多了解,不了解清楚你们瞎撞什么呀,下次再瞎搞可能不会有这么好运,还有时间被你们想办法,若是武陵家的人够警觉,在当时一下就将你们毙了还会让你们现在活蹦乱跳……”
连晋现在听了周子通的话在想着谢团长跟他说过的话,他现在才知道谢团长什么都教过他,什么事情都要多角度全方位考虑和了解,多层次去看问题,谢团长什么都跟他说过他现在才明白才领悟到,虽然是大迟了,还好有个人帮他解决,他们真的犯了年轻人的错,因为懂机雄的事让他们自大骄傲了起来,昨晚连晋还和亚凡说学会了潜着,学会了忍,若这话让谢团长或他表哥听到了他就该受耳光,他学会没思想闹事还差不多。
“要不是想到你们可能被国家的人看中了,这事要破起来也不难,就是和他们大打一场所,打败了就逃,只要出了角洲就好办,我帮你们找个地方藏一段时间,等事情淡化了再出来,那时你们什么事也不会有,就能做些正常些的事,可你们做事就是乱来,做事正不正邪不邪,背后做婊子正面立牌坊,做什么就像做什么的,邪就邪正就正,落得个黑白不讨好下场你们就完了,越说越气,不说了,去叫人拿点吃的过来……”周子通气得肚子都饿了。
叫亚凡出去排安了一下周子通对阿悍道歉说道:“悍哥刚才一时气着了说了些重话,现在就跟你道个歉,希望悍哥你别怪意……”
“通少你这话怎么说,我们都是为了他们好,我们两人不说这些……”阿悍对周子通事实没什么想法,他对周子通非常尊敬,给他个饭碗不说,就周子通念情的事已受他尊重。
“那我们就不说了。晋,我过来时去见过你爸妈,他们说你小子几个月没过去了,他们叫我过来说说你,我都不想说你了,我直接想打你,他们想让我问问你那个女朋友的事,你现在给我老实交代一下,她是什么人,我还听你妈说那女子都找到你家门去了,好像还挺有钱的,人也长的不错,你好好给我说说她是什么人?”周日子通虽然一直在关注着连晋,可些事他没闲心来打听,现在也是受连晋妈妈所托才过问一下。
“这事没什么好说的,我和她不会有什么结果……”连晋不想提这些事,她和陈宁的事听完周子通的话他更肯他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会有什么结果?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样你也给我说说,我回去后好交差……”周子通说道。
“通哥,这事、唉,不知怎么说,她家里有问题,我个人也有问题……”连晋想说也不知怎么说起。
“他家有问题?死了吧,叫你别做这个你就是不听,叫你好好在酒店混几年我就弄个酒店给你玩玩,你就不听,现在妞都泡不到,该死了吧,你看你维表哥那家伙现在多好,他就是听我话,现在三十岁不到就是个大老板了,女孩子都围着他转,他现在烦着不知娶谁好,现在知道死了吧,有谁家会把好姑娘嫁给你这样的死混蛋,现在坐来也不迟,你有时间……”周子通说着见连晋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他就不说一些气话来气连晋了,他转向问亚凡道:“你是他兄弟,什么事你也知道,你跟我说说,那女的家是做什么的……”
“通哥,别的事我清楚,可他这事我真不清楚,我也不好说,还是问他自己吧……”连晋都不想说亚凡当然不会乱说。
周子通“都穿一裤子了是不,她家是做什么的,说我听听……”
亚凡:“我只知她家很有钱的,什么生意也做……”
周子通“很有钱?有钱算什么,你们不说也可以,明天我有个空档时间,你把叫她出来让我看看,如果我觉得那女的可以,我就帮你做主,她家的事我帮你搞定……”
“通哥这事还是随我吧……”连晋说道。
“什么随你,我阿姨想媳妇想得要命,这事我说了算,如果你喜欢的我就帮你把她买回来,我出一亿他那个女买了,如果他们家还不卖,他们就一分也别想要,我就用名爵家族来压死他们,要他们倒过来给一亿嫁妆,不然我们就不要,我要看看谁挡得了我老表娶老婆……”周子通很爽快很野蛮地说道。
周子通这么多年来都是做着两种人,只要一脱离了名爵家族的事务后他就是另一个人,他在名爵的事他的长辈还没几个知道,他的家人也一直都是以为他是在一拳馆做事当教练,所以他是过着两种生活,连晋就是不想和周子通那样过两种生活。
今晚的角洲正在翻滚着一道道暗流,连晋和他表哥在商量着怎么应对目前的情况,另一边就在商量着怎么对晋道会下手,要下手的当然是君王会,这君王会寻找的助力当然是武陵家。而一些小帮小会的头头也聚集在一起,有些商量着要怎么保命,有些商量着怎么从中捞些好处,有些商量着在什么位置看热闹,也有人烦着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更有人高兴的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最心急最烦恼的是武陵家,角洲上的****老大九哥完全算错了帐,他开始时想着这是收服晋道会的最好时机,只要给君王会一些助力就不怕晋道会不找上他们,可现在武陵家的人就有了不同想法了,他们现在不想任何帮会闹矛盾,之前他们没想到别的家族会看中这些小事,利用这事来做导火线,若真被各个家族利用开来这角洲想不乱都难。
武陵家的人在知道有人想利用这个机会后就不想发生什么事,就想帮两家摆个和头酒,可这事他们醒悟得大迟了,这武陵家的九哥在和孙权威几人吃饭时才收到消息,武凌家在角洲上的各个话事人都叫他尽快平息事情,九哥也想平息事情呀,可他就是有些无力,不是他架不住人,而且找不到人来被他架,连晋和亚凡好像消失了,他用尽什么办法也找不到人,他急得快上吊了也没办法,连晋和亚凡跟周子通见面是不可透露的事,而且谈的事又是相当重要,他们不想被打扰就关机了,这也是周子通的要求。
几个小时不理事连晋他也不会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人想去他们地方闹事可没这么容易,亚凡的两个女人又有三个女的保着,陈宁更不用担心,所以他们就很放心地关了电话和周子通密谈。
这九哥烦着,孙权威那些人更烦,这武陵家威胁不得,不能像连晋那样拿他们暗杀忠勇家的人来说事,若拿忠勇家的事来做威胁他们可能死的更快。
说了许多废话后孙权威又提起今晚要说的事说道:“九哥,我们这个帮会也是你一手扶起的,现在九哥你看着麻烦上门也不开个口,我们给脸九哥你,不想给你添麻烦就一忍再忍,九哥你也从没帮我们说句公道话,现在他们是越来越嚣张猖狂,九哥你也是看到了,我们不求九哥你出手帮忙,我们只想九哥你只眼开只眼闭……”
“孙懂事呀,你怎么认为我老九偏心做事,说句老实话,你们那些事我都懒得过问,不就小孩子吵几句而已,我要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偏帮一边,那传出去像什么话,小孩子打架长辈插手这不是以大欺小么,在坐的各位也算是他们的长辈,后辈嘛,年轻人冲动头脑热我们都几十岁人了头脑应该静得下来,年轻人要闹让他们闹闹就好我们操什么心……”这九哥理由多多地劝说推说一起来说道。
这九哥的话让孙权威这些人听得很不爽,但又没他办法,而且这九哥的话不好打断,虽然他们这些人在角洲都是是有权有势的人,但在这九哥面前他们什么权势也没有,他们都不知还要听九哥废话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