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拉我去什么地方,快停车……”马良安见车开向的方向不是他要去的地方,他拍着前面的铁网叫骂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死,杀人我没胆,就算有我也不会把自己的手弄臭……”那司机一下变得很平静地说道。
“马上停车,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的你就停下车……”马良安发出警告说道。
“你才在这里呆下去,我不知活得多精彩,你连个坐车钱都没有还在吹什么牛,你脸上的伤是你自己打肿来装肥子的吧,跟着你这种人,我是你老婆我也找个小情人开心开心……”
“我开你娘个1234567,你再不停车,明天以后你还能在这里呆下去我就不姓马……”
“马姓你也配,别把马侮辱了,你真那么本事就不会头青脸肿了,你要我停车就拿钱来……”
马良安:“想要钱就拉我回家……”
“想回家就先拿钱来,谁知你是不是回到了也没钱,你他妈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马良安:“你才那种人,给我停下……”
“我停你娘,你再骂我我就把车撞了撞死你个王八蛋……”
这两人骂着就开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马良安看来到这种地方开始有些怕,这些地方再下去是前不着村后不到店,他开始软下来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想要钱是吧,你就拉我回去我给你一万……”
“一万?你想在拿出十块我都没,你骗谁……”
马良安脑袋一转说道:“我现在是连一块都没,你看看我这装束看年看我的模样,就算我是装有钱人也应该会有点钱吧,我现在没钱是什么原因,是因为我被人打劫我才没钱,我回到家我就有钱给你……”
“你说真的?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是骗我的吧,你刚才还说装有钱人,你想骗我……”
“我骗你干嘛……”马良安觉得这世界的人都无法沟通,他觉得很委屈。
“我还没见过有钱人开口闭口都骂人这么没素质的,你老婆情人的儿子都不知给你教出什么样来……”
马良安听他句句说他老婆儿子的他又怒了起来骂道:“你才帮你老婆情人养儿子……”
“你你还骂我是不……”这司机又一下火冒三丈骂起来他骂着一个急刹车停下,他下了车开了门骂着去拉马良安下车,在车上的马良安知道危险他紧紧拉着车门不让司机打开门,那司机拉了两下拉不开,他脱下件衣服包着手就一拳打到车窗的玻璃去,玻璃有防暴莫没有碎开而是整块玻璃飞脱撞到马良安,一下马良安想不出就不行了。
身材魁梧一身怪力的司机一手拖着在挣扎的马良安到了漆黑的路边,就往路连的一条小水沟扔下去,现在这季节雨水少,还来不及清理的水沟里都是些淤泥,马良安‘勃’一声被扔了下去。
“你快拉我上去……”在淤泥中挣扎的马良安大声叫骂道。
“给钱我就拉你上来……”
马良安觉得这人大执着了,跟本无法沟通无法理解,好像怎么说他都不明白一样,都说给打劫了他怎么还会有钱,他现在要是有钱的他早就给了,他受着一肚子气说道:“大哥我都说给人打劫了我怎么会有钱在身上,我的车都给他们撞烂了,我要是有钱早就给你了,我也说了只要你拉我回到家我说给钱你……”
“你还有车,打劫的还撞烂了你的车,他们拿砖头去撞你车呀,现在还装,你说的要是真的那你一定是开私车开黑车,我更不会拉你……”
“大哥,我,我怎么会开黑车,我是真给人打劫了,他们开车来撞停我就抢了我所有的东西……”马良安委屈地说道。他也边说边向路面爬。
“说谎都不会说,开车撞你车抢钱,就算真抢到了还不够修车,我看你就是一开黑车的,就是有你这些开黑车的我们才不好做……”这司机说着怒了起来就一脚把满身淤泥的马良安踢回水沟去再骂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开黑车的,叫我拉你,我呸,我去叫你老婆的小情人来拉你还差不多……”司机说着就转身走了。
“你……喂,喂,大哥大哥别走大哥……”马良安在淤泥中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大声叫喊求救。
这司机上车走了一段路后拿出一电话打出去说道:“搞掂了,我把他丢到一水沟里,这车损坏了一些,你跟借车的人说修好再还他……”
这位身材魁梧的司机就是晋道会的一位老大亚凡,身位一个帮会的老大应该不用亲自做这些事,但这晋道会实在没人可用,他们的人中会开车的没几个,能信任的更没几个,所以不得不亲自行动,亚凡的任务完成,连晋今天对马良安的行动也是结束了。
倒霉的马良安从水沟里上来真是叫天叫地都没用,他冷得全发抖地走了一段路找到此水洗了个脸再向市区走去,他刚才的样子已把两辆路过的车吓得超速了。
就算他清洗了一下也没用,他走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到了市区,到了市区也一样没人原意拉他一程,因为他全身是泥大脏了,出租车也不原意接这样的客人,看他这个样就知他没钱,马良安实在走不动了,还好他有些常识在,他找到了个公共电话亭打了个免费,电话几分钟后他就上了警车。
马良安一晚受到了那么多罪身体也有些吃不消,第二天他当然不会去上班,他不去上班连晋去他公司就打不到他,连晋跟马良安的助手说了句再多五十万就去买个果篮上门找马良安。
马良安当然不会见连晋这倒霉鬼,他就是昨天见过连晋后才开始倒霉,在家也倒霉,喝粥烫到嘴,吃饭咬舌头,喝水都咽到,这种倒霉让他气都喘不顺。连晋还怕马良安要见他,要是见了他就还钱那多没意思。
晚上马良马觉得身体好些了,他要把连晋沾在他身上的霉气去掉,他要从头开始做,他开她老婆的车就出去理个发要把这霉气剪掉。
到了理发店让他洗着头刚舒服了一会,刚觉得霉运要离开他了,就有两个青年一左一右的在他旁边,这两青年开始大声说话逗美女,一左一右吵得马良安心烦,马良安不想和这些没素质的人一样没素质,他让服务员帮他把头冲洗干净,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在他右边的一个青年,那个青年跟帮他洗衣头发的美女有说有笑,但马良安只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愿意,他暴喝一声:“看什么看,看你爸呀……”
马良安还真没见过这么横的人,他只是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就给骂了,他要不是因为昨天的倒霉他现在就给这青年上个教育课,马安良不理他穿好鞋子就走开。
那两青年就好像是找马良麻烦似的,马良安刚到了理发的坐位没一会,那两个青年又坐到他身边开始没素质地大声说话,正在理发的马良安心烦地看了一眼其中一位青年说道:“这位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大声说话……”
“关你鸟事呀,老板不开声你说什么呀……”一青年很不客地说道。
“年青人做人讲讲礼貌好……”马良安教育地说了句。
“讲礼貌是吧,这位老板你可不可以让你老婆陪我们兄弟睡一晚……”一青年没事找事地说道。
“他老婆不知是不是跟他一样老,要是一样我可不干哈哈……”另一青年也没事找事地说道。
马良安对现在这个社会很失望,他不知这世界怎么了,好像所有人都一下失常了,他失户地说道:“年轻人别到死那一刻才后悔自己的嘴巴……”
“我后你娘,咒我死是不……”一青年说着推开帮马良安理发的人再抢了理发师手上的一理发工具,一青年见他兄弟动手了他就按着马良安不让他动。
两青年就按着马良安的头乱理一通,一青年边理着马良安的头一边骂道:“你咒我死啦,咒你娘啦,看谁后悔来着……”。
马良安被两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按着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不敢乱挣扎,因为这两个理发师不是专业的,一不小心把头皮削去一半就麻烦了。
两青年把马良安的头发乱修一通后放开马良安说道:“你再咒我们我们就扒了你的皮来解咒……”两青年说完就嚣张地走了。
委屈的马良安又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不讲理,再一次认识到他与这社会的脱离节,他不知理在的年轻人都敢么了,他那句话只是一句教育式的话,怎么就成了咒骂的话,他觉得自己很冤很委屈,可他能向谁伸冤向谁诉说去。就算他真的有大本事他也无能为力帮自己报仇,他能仇人是做什么的是什么人都不知他怎么报,像刚才那样的青年在角洲上没一万也有八千。
这种事马良安只得埋着头受了,他恨死这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