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王氏当真是找不到别的戏码了吗?夏宜冰感觉自己被扛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肩头,一路飞檐走壁的到了一处房间,将她扔在了床上。
夏宜冰睁开眼,房间里是与自己刚才房间差不多的陈设,看样子还在青龙寺里,她低低说道:“昊天你可在?”
昊天立刻出现在了夏宜冰的面前,随后两个人离开了屋子,坐在房顶看着不远处渐渐走过来的人。
“把青玉给弄过来,其人之道自然是要还给其人之身的!”昊天刚想应,碧玉却已经出现在了夏宜冰的面前,身上扛着一个麻袋说道:“小姐不用叫他了,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夏宜冰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叫你在家休息,你偏偏要跑来做什么,你最近几日不是身子不爽吗?”
碧玉脸上难得的一红,女人难免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碧玉就格外的厉害,昨夜里就翻来覆去的疼得睡不着。
“没事,我已经好多了,有人算计小姐,我又怎么能坐在家里!”说着,碧玉已经跳进屋里,将青玉放了进去,还不忘将灯油倒空,让来人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清。
渐渐远处的两人越走越近,夏宜冰听见那人的声音,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真是狗改不了****,还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吗?
“姑母,你确定夏宜冰在里面了是吧?这一次可别又像上次一样让她逃了。”王朗一只手腕空空如也,目光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显得狐疑。
自从上次英雄救美不成反而断了手腕开始,王朗心里就对夏宜冰又爱又恨,几次都想将那小贱人撕碎。
王氏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雇来的人已经将她抬进去了,你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其它的就等我来给你摆平。”
王氏的目光哪怕在黑夜之中都透着浓浓的恶毒,只顾想象着明日夏宜冰被人看见浑身****的躺在床上的模样。
这回就毁了夏宜冰的名节,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姚府王氏百密一疏让夏宜冰逃过去了,这一次她叫青玉下了三倍的蒙汗药,就是头大象也得乖乖的倒下。
王朗心里欢喜,眼中犹豫的光渐渐变得淫邪,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王氏却还不走,想要亲自听一听夏宜冰痛苦挣扎的声音。
“妈的,这庙里也真是吝啬,灯油都没了!”王朗在黑暗中踢翻了凳子,点了火折子却看见灯里无油,不禁生气的低吼了一声,虽是片刻的火光,却已经看见了躺在床上穿着中衣的娇弱女子,脑门立刻涌上一股热血。
“朗儿,你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紧动手。”王氏在外面半晌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心里越发急切。
就在这时,忽听见里面一声女子低低娇喘,眉目间带着一抹兴奋之色,这个小蹄子还以为会哭闹,原来居然这么****显然是轻车熟路嘛,莫非早就和谁苟合了不成!
王氏在门外越听,心里也是越发的****难耐,自己已经和大老爷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房事了,如今被里面的声音一刺激顿时想得慌。
觉得越听越是无趣,王氏匆匆的走了,夏宜冰在房顶上皱了皱眉,看着王氏的表情,忽然眼中冷光一闪对着碧玉说道:“你赶紧回府里去,在大老爷的茶水里放上我上次给王氏用的药丸,然后再去王氏的房里找一根碧玉簪放在他的书桌上。”
碧玉听见夏宜冰的吩咐,立刻应了,然后便不见了踪影,昊天将夏宜冰送回了房间,这下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夏晋此时正在府中的书房里忙碌着公务,忽然听见外面有异动,就喊了一声说道:“谁在外面?”
可是夜深人静,加上府中的女眷都已经去了青龙寺,夏晋没有听见人应声,便推开窗户察看了一眼。
就是这片刻的功夫,夏晋的茶水之中就泛起一层涟漪,显然已经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
而桌上一堆公文之中,一根碧玉簪夹杂其中,夏晋转过身来,觉得估计是自己熬夜多了有了幻觉,便重新坐到桌前,收拾了一下公文,准备休息。
这时,公文之中掉了碧玉簪出来,他愣了一下奇怪道:“芸儿的东西怎么在这里?”
这根碧玉簪是夏晋在王氏刚刚进门之时,从伊犁带来的,上好的成色还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一直被王氏小心珍藏。
夏晋笑了一下,心想着可能是王氏最近后悔了,想要用这根簪子挽回他的心,所以这才将簪子藏进了这公文之中吧?
他将簪子扔在一边,心里无限感慨,然后顺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懒懒坐在椅子上盯着簪子发呆。
渐渐的,夏晋觉得胸中一股****,脑中全是青玉那柔软的身子,越想就越是心神不宁,居然站起身来冲出了书房。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夏晋骑着马到了青龙寺,此时山门已关,他只得敲了敲门,随后报了身份才得以进去。
待到入了寺里,夏晋打听清楚了青玉的屋子,就立刻匆匆而去,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夏宜冰的药并不猛烈,只是让人如同猫爪一般心急火燎,夏晋找不到青玉想着估计今晚是她值夜,便想到了王氏,又匆匆的往王氏的房间里去。
这一次夏晋没有扑空,听见王氏的屋子里传来低低的闷哼,让他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这贱人这次被自己亲自抓到偷人,看她还怎么狡辩,刚好休了一了百了!可是一进屋里,昏暗的灯光之下王氏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一脸的慌乱之外,没有其它多余的人。
“老爷你怎么来了!”王氏心里一慌,忙把某物放在了枕头底下,一脸的慌乱挣扎着起身。
夏晋一脸的愤怒说道:“人呢?”
王氏愣住了,这屋里除了她还会有什么人?忙说道:“没人啊,就我一个人在这里。”
显然夏晋不信,刚才他明明听见王氏那低低的轻哼,分明就是多年来夫妻之时欢愉的声音。
他朝着王氏冲了过去,却与王氏擦身而过,将被子枕头都给掀翻在地上,看着床上的一物顿时傻了眼说道:“这是……”
王氏垂下眸子,眼中含着水雾,跪在了夏晋的面前,然后低低说道:“老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垂爱,妾身只能去厨房偷了一根黄瓜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