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小芳,你一定要把娇娇接回来,那伙儿歹徒,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他们是不是人贩子?把娇娇送到什么地下乞丐帮里去,我听说现在大街上很多跪在地上要钱的小孩子,都是被拐来的呢!”
我安慰母亲,其实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是啊,要是娇娇被送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大城市里,像街上小孩子一样,伸着手要钱,要不回钱,非打即骂,那我的心,一辈子也不得安生。
我一定要把娇娇要回来,一定,假如娇娇不能回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自从陆璐在《文刊》辞职后,我再也也没去以前的杂志社,娇娇已经让我乱了心神,要不是母亲时刻监督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真的会自杀。
这几天,我又给臧舒杰打过几个电话,我哭着乞求他,要他还我娇娇,我还希望和娇娇说几句话,可是,这些的要求,都被臧舒杰的几声冷笑打断了。
他输:“小芳,你们女人让我不放心,我不喜欢女人,所以我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你是舍不得五十万吧,哈哈,连五百元也要骗的女人,五十万,当然是个大数字——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七天后,我见不到钱,就把娇娇送到其他的地方,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哈哈和……”
我着急的问:“你要把娇娇送到哪里去?请你告诉我!我欠你的钱,你找我啊,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我身上吧,不要害我的孩子。”
“你?我就是要让你觉得内疚,你们女人,总是这样的伤害别人为乐趣,我就想让你们尝尝,被伤害的滋味。”臧舒杰的声音,阴测测地,好像从某个陌名的地方传来:“你们女人害了我,哈哈,你还记得,以前你们采访我的时候,我说的话吧,我说我小时候被姐姐们打扮成小姑娘,你们就信了?你们记者真是愚昧!我是受了爱情的伤,我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的爱情!”
我半响无语,电话的另一方,是如何一个心理变态的恶魔,我还看不清,我只知道,曾经受过的伤,让这个男人变态了。
“很久前,我也有过一场爱情,那女孩子,对我许下了甜蜜的诺言,就像那花蜜一样的芬芳,可是,最后还不是一场空?那女孩子,跟着另一个比我更帅,更为有钱的男人走了,女孩子说,爱情是可以随时改变的,她愿意跟着他走天涯,可是这样的话,她也曾经对我说过呀!你们女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男人,爱情为什么转变的那么快,翻脸比翻书还要无情?为什么,你们女人为什么啊!”
我嗫嚅着,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心理失常的病人,我生怕我的一句话,会惹起这个人变态人格的不满,而对娇娇不利,我只好说:“臧舒杰,你不要相信天下的女人,都是无情的,其实还有很多痴情的女人,只是你没有遇到罢了,你要相信生活,相信人类还是有美好的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