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更加凌厉,,更加急速如风,却还是被上官臻险险躲过,那雕塑再也不能淡定了,本就冰冷的汉白玉身躯更加寒气逼人。
巨大的手掌沾染上一丝脖颈上的血迹,涂抹在手里的宝剑上,一阵白光闪过,那柄本是汉白玉石剑顷刻间变得波光粼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怎么回事?”上官臻只觉开了眼界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
只见那柄宝剑剑身上寒气凛凛,隐隐能看见白雾浮起,而且仿若发火般,灵动敏捷,竟能自然的主动追逐着几人,剑锋过处,一片白雪茫茫,几乎都被冰冻了。
上官臻一边躲闪着宝剑的追击,一边不停的想着办法,密室里满是冰雪,几人衣裳单薄,不一会便觉寒风刺骨。
上官臻与寒冥不停御出星火,被宝剑与雕塑追击着,星火凌乱的落下,虽融化了不少的冰霜,然却更多的冰霜慢慢聚集。
仅几分钟时间,便觉整个密道变成了冰室,雕塑本是寒冷之物,便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却是苦了几人,寒冷的霜冻让几人微微有些战栗,动作开始慢慢迟疑。
上官臻只觉不妙一下便又要使用出御雷电之术,然却被寒冥制止住了,上官臻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冲击,耗损。
无奈,只得继续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寒冥那原本流血的背伤本已慢慢结痂,经过如果大动干戈,又开始慢慢的溢出,两人也没有时间止血,便那么的让它流着。
寒冥的速度一下有些落后,电闪雷鸣间便要被那宝剑刺破,上官臻的心一下收缩起来,就那么急速的跳动着,连她也没有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拉过寒冥,替他挡了一剑。
寒剑入背,那是锥心的痛,还能感受到体内宝剑遗留的寒气,两人相扶着,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两人的鲜血便那么的混合着,滴落到了尾随而来的雕塑。
上官臻一睁眼,便只觉来到了一个无尽的空间,满眼的白,只有不远处,一为老者坐在冰雪雕铸的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