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昊听画薇这么说,他不羁的挑起画薇的下巴,不屑的笑:“看来你挺了解我,知道我清醒后理智会回笼,不会再怎么样你,可你不要忘了,狮子回笼了他终究是狮子,何况锁还不是我想开就能开吗?!”
“是属下逾越了,我太自作聪明了,请主上放过我吧!”画薇也有一丝丝惧怕在里面。
南平昊用力一甩画薇的下巴,画薇顺势倾斜。“也不能怪你,怪我这几年脾气太好没怎么杀生,还有就是怪我们认识太久,你都忘了你我身份不同了!”
“属下不敢,属下永远记得自己是主上的暗卫,生是主上的人,死是主上的鬼!”
“可不能这么说,我的好画薇,说说睡在这的男人去哪了?”南平昊可以说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自己说出去走走。”画薇也不敢再有其他想法,今日的主上又让她想起十几年前的南平昊,那残忍,血腥,不择手段的南平昊,她竟然天真的以为这十几年南平昊已经变好了,不再那么冷血了,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南平昊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去找云哲,这时候奚洌又回来禀报事情了,画薇一个旋身又消失在黑暗中。奚洌这人什么都行,就是有点愚忠。南平昊再怎么打也不会生出异心来,南平昊自己都想不通了,自己哪点深入这小子的心了。“来来来,让我听听你敢叫醒熟睡的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回主上,赵司监从昨天晚上我们撤离开始,就派人搜查各处医馆,如果我们再不撤离,就会被她的人发现了。”
南平昊闭着眼思考会,“去把云哲找回来,准备撤离。”
奚洌猜想云哲便是那个受伤的男人,这医馆并不大,肯定会很好找到他。果然,奚洌在晾晒药材的地方找到了云哲,他似乎对药材非常感兴趣。
“云大人可是对药材感兴趣?”
云哲回头看到奚洌,温温的说:“你还没死,看来南平昊说得不是很真。”
“的确我冒犯了主上理应死罪,可主上就踹了我一脚了事,这说明主上是个善良的人啊!”奚洌对南平昊是满满的好感,在他心里南平昊是十全十美的,谁都比不过的。
“是吗?你看这个药材是什么?”云哲觉得南平昊性格十分复杂,做知己还好,做家人就很头疼了。
奚洌顺手结果云哲手中的药材,闻了闻,“这是秦艽,是有大用处的药材,盛长于北边,南方的你们如果不是大夫其他人几乎是不知道的,有的大夫可能还不知道这种药材呢!”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懂的这么多?”
“这只要生几会病,这药材几乎都识得,何况我是主上的暗卫,这点知识从小都要学的。”
“可这里的草药我全不识得,这个国家在思想上都觉得男人不该学这么多东西的,唉。”
奚洌本以为这是一个可以聊下去的话题,现在竟把云哲弄的这么悲伤,奚洌都觉得自己有了罪过。“不识得也正常,有的人爱这些东西,有的人爱那些东西,因人而异嘛,对了,主上让我找你回去,我们该走了。”
“哦,走吧。”云哲每每思及这个国家的制度就悲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