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昆仑国是女尊国家,一个女子可以纳众多男宠,谁知道轻舞公主在昆仑国有没有男宠?”
祁锦鸿步步紧逼,他绝不会这般轻易便将他的小猫咪拱手相让,就算让给自己的亲弟弟,也不可以!
“天祁国的人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和昆仑国联姻的吗?若是不想联姻直接痛快点说一声,本公主这就回昆仑国,再也不踏入天祁国半步!”
凤凌舞冷冷的盯着祁天皇,语气也是强硬。
“入乡随俗这个道理难道轻舞公主不知道吗?你这般不肯接受检查,难道说你根本就不是清白的?”
祁锦鸿也是逼问着凤凌舞,他定要让人检查!祁千寒冷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责备着自己还不够强大,连自己喜爱的人都还保护不了!
祁阡陌见祁锦鸿这般发难凤凌舞,心里也是愤怒不已,连得手里的被他给捏碎了一条缝。
汩汩的茶水从茶怀里流了出来,滴淌在桌子上。
只是祁阡陌依然没有说话,这里本便没有他说话的权利,而且他也没有一个做皇后的母后,可以给自己这般后盾,让他能够在祁天皇面前任意妄为!
“老三的话,也不无道理!宣王嬷嬷,替轻舞公主验身!”
祁锦鸿的话,也是让得祁天皇点了点头,昆仑国不比别的国家,他们是女尊国,并不排除凤轻舞有男宠的可能性!
“谁敢验身?”
凤凌舞冷冷的盯着王嬷嬷,那凌厉的眼神吓得王嬷嬷双腿直发软。
“本公主宁愿回昆仑国,也不愿接受你们这侮辱的验身!还请皇上批准轻舞回家!”
凤凌舞说着,便是甩袖要离去!
祁锦隋也是被祁锦鸿这一做法给彻底的激怒了,一把上前,紧紧的抓着凤凌舞的手。
“轻舞是本王的妃子,只要本王不同意验身,谁也别想强求她!就算是三哥和皇上也不可以!”
祁锦隋紧紧的护在凤凌舞的向前,将凤凌舞拦在身后。闻着祁锦隋发际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凤凌舞这一次,倒觉得祁锦隋像个男人一般,有气魄,有担当!
祁锦隋的发丝飘在凤凌舞的脸上,凤凌舞却是想起了在北宫国的山涧里,祁千寒为自己挽起发髻,许是从那一刻起,那抹深刻的影子便是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吧!
“结发夫妻信,一绾情丝深!”
凤凌舞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句词,回过头来,便是落入了祁千寒那温柔的目光中。
祁千寒轻轻的低下头,愧对凤凌舞的目光,若不是十九这个时候担起责任,护住小东西,他真的不知道事态会闹成什么样子!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要小东西有事!
“三哥!你若是再闹,可别怪本王不念及兄弟之情!”
见祁锦鸿不死心的想再说什么,祁锦隋也是冷冷的对着祁锦鸿喝道。
这是他第一次对祁锦鸿翻脸,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差一点和祁锦鸿反目成仇!
“够了!”
祁天皇终于是龙威大怒,大声的吼了声。大殿上便是恢复了安静。
“朕已经把轻舞许给了十九了,这件事情,只有十九才有权利抉择,既然十九相信轻舞,那朕便也是相信轻舞,老三,十九会明白你这是为他好,会明白你的用心良苦的!三日后是吉日,到时朕亲自给十九和轻舞主持拜堂礼!”
祁天皇圆滑的化解了祁锦鸿和祁锦隋的矛盾,祁锦隋便也当祁锦鸿是为了他着想,对祁锦鸿的脸色也是缓和了许多。
凤凌舞这才是从祁锦隋的手里抽回手,只是对着祁锦隋的脸色也是缓和了许多。
祁锦隋轻轻的呼了口气,轻舞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了,他再多多努力,总有一天,他相信会得到轻舞的心的!
祁千寒紧紧的握着拳头,他现在只想疯狂的变得强大!再也不让他的小东西受到任何侮辱与伤害!
三王府。
“三爷!”
帷幄里,男子与女子在一起。
长郡府。
这是已经出嫁了的七公主长郡公主的府邸,后日反正要搬去十九王府的,所以便是暂时的住在了这里。
凤凌舞斜躺在庭院的吊椅上,思念着祁千寒。
她本是想去四方宫看祁千寒的,可是心里却总放不下那个疙瘩,尽管她知道,若不是祁千寒,只怕她会被祁锦鸿那个恶心的人给糟蹋了,可是她还是放不下心中那个结!
“主子,想她就去看她吧!”
而四方宫,子夜也是看不下这般颓靡的祁千寒,怂恿着他去探望凤凌舞。
“本王拿什么去看她?”
祁千寒落寞的喃喃着,一边叫上子清,将一块令牌交到子清的手里。
“主子,真要把计划提前吗?”
子清自是明白祁千寒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着祁千寒。他们此时的实力,实行这个计划有点冒险。
“按本王吩咐的去做!”
祁千寒却是坚定的点着头,他们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怕有一天会离小东西越来越远。
他现在连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能力都没有,若是他再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对着小东西许下一生一世只她一人,弱水三千,只她一瓢这样的诺言?
“是!”
听到祁千寒的嘱咐,子清也是刻不容缓的去处理这些事情,他们四方宫的人也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他们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地面上!
“公主,夜黑天凉的,进屋睡吧!”
钟离拿了条毯子披在凤凌舞的肩上,劝着她进屋休息。
“钟离,你们先休息吧,我不困!”
凤凌舞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朦胧找不到焦距。
“唉!”
钟离长长的叹了口气,自知是拗不过凤凌舞,只好退到一旁,眼睛也是和凤凌舞望向同一个方向。
公主等的那个人还没来吗?
钟离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那个人不方便出现?
钟离轻轻的退下,心里也满是愧疚,公主想嫁的人定不是十九王爷!
若不是因为昆仑国,若不是因为如雪,轻舞也不必陷入这般左右为难的境界了!
“你今晚真的不来了吗?真的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后天我可是要嫁给别人了呢!”
凤凌舞喃喃的说着,却是固执的不肯进房间,便是在庭院里一个人,孤独的在寂夜里等着那个让她心扉难捺的人。
而四方宫,祁千寒也是彻夜未眠,心里在纠结着要不要去看她。
想起她在卧榻上,熟睡的模样,她现在也在熟睡吗?她是否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还是也如自己一般,在思念着对方难以入眠?
“她可不会!”祁千寒苦笑着摇了摇头,小东西会在想他吗?
他才发现,到现在,他都不了解他的小东西,他不了解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何她会对自己这般冷漠,为何她会因为没有替她解燃香的事情而大发怒火。
为何她一开始这般固执着不肯嫁给自己,才让得父皇顺水推舟的将她许配给了十九弟!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子夜伤感的咏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诗句,一边在祁千寒的身旁坐下。
“主子,去找我师傅吧!我知道师傅定是在想念你的!”
子夜安抚着祁千寒,虽说凤凌舞还不是他的师傅,不过他却已经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凤凌舞的徒弟,而且还表现得和凤凌舞非常亲一般。让得祁千寒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
“子夜,谁才是你的主子?”祁千寒冷冷的询问着子夜,他是不是地位越来越低了?
“以前主子是子夜的主子,现在轻舞姑娘是子夜的主子,轻舞姑娘说了,要子夜不用怕主子,有她给我罩着呢!”
子夜挺着胸膛,一点都不惧怕祁千寒。
“消失!”
祁千寒冷冷的对着子夜命令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子夜便是惯性的对着窗外掠了去,那喋喋不休的声音还留在书房里。
祁千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字对他们还是有用的!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不是他们的主子了。
“小东西,连子夜都在想念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
祁千寒看着窗外的明月,明月也似乎成了凤凌舞的容颜,夺目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也让人割舍不下!
祁千寒叹了口气,辗转反侧着,看着天上那夺目的明月,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
“主子,该喝药了!”
子艳端着药走到祁千寒的面前,每当子时,都是主子喝药的时辰。看着主子脸上从未有过的落寞,子艳心里也是一阵的疼痛,主子的这些落寞,都是凤轻舞给的吧!
接过子艳盛过来的药,祁千寒一口便是闷下。
不知为何,今天的药特别的苦,那般苦涩在哪里久久不能消停。
“主子,今天的蜜枣很甜!”
子艳将碟子里的两颗蜜枣递到祁千寒的面前。
祁千寒摇了摇头,不肯去吃这蜜枣,就算是最甜的蜜枣,也止不住他现在心里的苦楚。
子艳轻轻的在祁千寒的身旁坐下,劝说着祁千寒。
“主子,为了那个女人,值得这么做吗?”
子艳不甘心的问着祁千寒,其实爱是不问值不值得的,就像她愿意为了主子留在这四方宫一般。
“子艳,你逾越了!”祁千寒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冷冷的瞥了子艳一眼。
“子艳知错了!”子艳叹了口气,垂着头,有点泄气。
“消失!”祁千寒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的下令着,他现在不想要任何人来打扰自己。
“是!”子艳那清冷高傲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疼痛之情,爱一个人,真的要这么伤吗?
子艳离去后不久,子清便是进来了。
“今晚怎么大家一个个的都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