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总有什么特征吧?”副官极不满地眉头高高一挂,瞪了铜铃般的眼,冷飕飕地扎向大夫。
“特征呀,”大夫苦巴着脸深皱着眉头,晃头晃脑地思索了半天,方呐呐道:“没......没特征,脸上也没见什么疤痕,五官......眼睛,鼻子,嘴巴,眉头全有了,一样没少!”
“屁话!”副官浓眉一挑,暴喝一声。
“行了!”将军喝止,锐利的眼神打量几番四周后,直直地进了内堂。
大夫紧随着,心里悬吊着,看到内堂的地上尚有未干的血迹,心里直呼完了完了,这下救人不成,反而搭上一条性命!
祈皇宫,太医署。
“师兄?你在哪?”乔语嫣一身青衣淡装素裹,趁着夜色巧妙地躲开宫中的侍卫,来到太医署药房后院中。
月色下,她行色有些焦急,额际已浮了一层密密的汗,也顾不得擦拭,前后左右地观望着。
“我在这,师妹。”凤四从树后的暗处阔步跨出,神色很焦急,疾声问道:“拿到了没有?”
乔语嫣从怀中掏出一个碧兰的玉石盅,叮嘱道:“师兄,眼下太后离不了这个,你必须在十五日内拿回,这几日,我只能尽量用玉虚净尘法为太后排毒。”
凤四接过,捏了一捏,放进怀里,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
抬头却见乔语嫣满脸是汗,估摸着定为了这东西,费了不少心血,心下猛生内疚。
他一路狂奔而来,满心满脑只想着取到冰蚕,立刻去挽救宁红衣的性命。
却一刻也不曾想过,这样的皇宫圣物,乔语嫣得要冒多大的危险去偷取。
而明日开始,她又得要花多少的精力去瞒住太后。
他更知道用玉虚净尘为太后治疗对她的身体损耗有多大。师妹为了他,进宫为祁太后治病,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子......可是他?没办法去多想,眼下只有这法子。
待将来,他一定好好补偿师妹。
只能是这样,也只能这样了!
“师兄,如今局势未明,你在这里一定万事小心。”乔语嫣揭去额上密密地汗,眸中全是关怀神色。
她跑了不少的路,此时气息虽稳了下来,但脸上红晕未散。
“师妹......”忽然只觉得喉咙一痒,连着咳了好几声,猛地将她抱进怀中,额上落下炙热地一吻,这样的吻是师妹最喜的,她曾说,男人会为了欲望与女人湿吻,但额头,却仅仅代表着纯净的爱和祝福。
“师妹,凤四定不负你!”这样的夏季,炎热化为微微刺痛灼进他的肌肤,点点的落在心上,细细密密的疼。他慎重地,在她耳际轻语:你方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