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拉紧马的缰绳,冷言冷语,“找到你哥哥来交换他!”
赢政话音落,那些手拿弓箭的人围上来,云落想反抗,他却力不从心,他虚弱的道句,“是软体针!”
“给我解药!”我放下云落,跑到大马前,昂起脑袋命令着赢政。
“解药便是你的哥哥,那个可能是赵国奸细的男子!”
“我说过,我与我哥哥都不是奸细,你如果认为我们是赵国奸细,为何还要派我去赵国刺杀赵国君主,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早就想问他了,以为那个虚无的哥哥是奸细,还派我这个妹妹去赵国刺杀,自相矛盾。
蒙恬接我话讲,“派你去赵国本就是个幌子,知你会去设法找你哥哥的,我们只等黄雀在后。”
“可惜你们错了,我根本没有哥哥!”面对这个虚无的哥哥,我只能实话实说,信于不信,在于他们自己。
赢政看似不相信我的话,随意望向四周,眼神停留在我洗衣服那里,久久未曾移开。
我突生一计,跑去拿起阿房的衣服,到他的面前,伸给他看,警告他,“这衣服是阿房的,你如果不放开他,你就再也不可能见到阿房了。”
果然,赢政脸暗下深眸,一跃下马,抢过我手中衣服,命令着,“放开他!”
“软体针的解药呢?”我伸出手,语气强硬。
赢政凤眼微眯,思索打量,慢慢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瓶,我伸手去抢,他闪身过去。
“你不想见阿房了吗?”问这句话时,不知怎的,心中一阵苦涩,一阵难受。
赢政这才把解药瓶放在我的手心,他的手指握紧,关节咯呼作响。
“云落,快吃!”拿出一粒药丸,正要送往云落张口的嘴里,赢政一手打开我的药丸,顺势抢走我的药瓶。
“他就是你的哥哥,云落!”赢政一把拽起我。
“他不是我哥哥!也不是你要找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蒙恬!”蒙恬点点头,道“他不是那天我射伤的男人。”
赢政这才甩放下我,也把那白色瓶子扔进小溪里,我推开他,拼命的向前跑,可惜还是慢一步,那药丸从瓶子里落到水里,就此融化。
“解药只有那一瓶。”赢政冷冷的道,似在告诉我云落的性命在不久将来,便会烟消云散。
不可以,云落绝对不可以死。
“你忘记阿房了吗?”我不相信药只有这一瓶,又拿阿房去威胁他,其实我不想这样做,可这是他逼我的,除了阿房,不是再没有人可以令他紧张。
赢政闭起眸子,重重的警告声敲打在我耳边。
“如果阿房有三长两短,寡人会杀死咸阳城所有的女人陪葬。”
我错愕,惊异,心中那难受的味道,又随之扩散,呆呆站着没了反应,最后还是云落轻轻喊我句,“迷离,他不会给你解药的,快过我身边来。”
听到后,我听话似的到达云落身边,看着他痛苦难受模样,忍不住落着泪自责,“都怪我,把你连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