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最讨厌别人顶撞寡人,更讨厌那些自以为是,却做事愚蠢不堪的人。你若是想在咸阳宫里有条活命,就作个哑巴。”他朝我发号施令。
“你对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如此的绝情冷漠吗?”我又是傻傻痴痴问,也不去看他反应,其实不用看,也不难猜出,他的反应一定觉得我说的话,是非常可笑。
他的衣摆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依然没有抬眸观他。
“这世上,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值得我有情。”
“是阿房吗?”很希望不是,明知一定是。
“你知道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很吃惊,带着疑问又带着警惕的声音,在满是虫蛙之叫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吓人。
“你爱她?”我不知自己怎会想都未想,问出这句莫名话。
他未语,坐在我的旁边,一只脚跷在长廊弯曲,一只脚平放在地面上,从怀里缓缓拿出一样东西。
是长笛,他用长指拿好长笛,放在唇边合适位置,轻吹,软软白云感觉,暖暖阳光照耀,让人听起来,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听着如此幽雅动人,感人肺腑的曲子,似有千言万语的经历,我沉醉了,感觉四肢想舞动。
起身,月光如银洒向这里,在长廊里,随着他的幽雅笛曲,而舞动我的四肢,展现我优美的舞姿,与身体柔软的灵活。
笛曲未吹完,他放下笛子,我也作完最后一个舞姿动作。
“你会跳舞?”问的随意,又像不随意。
我站起身点头,又重新坐在长廊椅上。看他时,他正观我,读不懂他的眼神,看不穿他的意思,他就是如此神秘,万般不可莫测。
许久,他看看手中坚笛,再凝视我,才开口道,“你会作曲吗?”
我轻轻点点头,并未言语,脸上的疼犹新在,他又变脸,真让人措手不及,也不知是好是坏。作曲还是云落教我的,他不仅人长得妖艳无比,才气更是无人能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然,那些女人怎会被他迷的那般很。
“记恨寡人打你一掌?”他直接道出我的心思,看穿我的想法,在我始料未及时,冰凉的手指摸向我被打的那半边脸。
他的手指很凉,如同他人一般,冰凉无暖,摸到脸上,一种刺骨寒冷。
“这是寡人见过最美的一张脸!”月光正好照在我的脸上,侧泻的月光半洒在他的半脸上。他继续道,“若是用你这张脸去引诱男子,是否会天下大乱?”
我愤怒打掉他的手,抢过他手中的竖笛,指向他,“我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妲己,也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成为那样子的人。”义愤填膺的我,那脸上的巴掌疼不消,可这又像是另外的一巴掌,打的我好难受。
“那由不得你!”他以闪电般速度抢走我手中竖笛,望着手心空空如也,他的武功比我想像的还要厉害的多,“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问向我的名字,那次决绝离开雪茫山,内心正懊恼遗憾他未曾问向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不管脸上的巴掌疼痛,淡淡的笑着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