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一直在找,只是没消息。”凌雨解释道,我朝他感激点头,他摇摇头。
“大哥,我需要办公,很忙,请你离开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单独找时间约你出来相谈的,尤其是关于公司的,你还可以来公司上班,不过要从职员做起。”凌云的话如同命令,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一身全体剪裁的西装,衬的凌云越发的英俊。
凌雨看着我,浅笑道,“我走了,再见,有事情,电话联系,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他用笔把数字写在我的手心里,然后笑着离开了。
凌云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水,直接倒在我的手上,强行替我洗去了号码。
我愤怒红着眼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我离去?”
“这辈子也不可能放你离去!”他道这话时,时光仿佛在这刻凝结住了,手中的水也凝结住了。
我怎会觉得此刻如此熟悉,在我脑海中,从未有过这种现象的。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秘书,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要承接任何想打我主意的女人的电话,一律拒绝。”凌云的霸道不止如此,他更是连本加厉,让我每天在他视线内工作。
我万分拒绝,并且威胁他若再逼我,我就可以死给他看。
其实我不会死,我的孩子们生活过的怎么样,我都不知道,哪里可以去死。
于是,凌云说只要我不离开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他把总裁之位还给凌雨,他果断的拒绝了我,并且生气的将我没在屋子里。
与外面隔绝的世界是灰色的,尤其在这小小的屋子里,虽说有吃有喝,有看有乐的,可外面的孩子们在等我寻找,他一直在帮我寻找我也知道,可我现在真希望他放我离开。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二个月,夏天开始热起来,屋子里装的有空调冷气。
每天下班后,凌云必然笑嘻嘻的跑来与我说两句,其实都是他在自言自语,我很少会搭话,一直沉睡在床,看着他送给我的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报纸。
冷不防看到那个导演出现在报纸上,并且说着叫冷清秋的演员没有职业操守,放他鸽子,害他损失多少多少钱,并且提醒广大导演,不要用冷清秋这个演员。
我把报纸甩在一边,又倒头睡去。
可是翻来覆去,我一点都睡不着,近二个月的失眠,快将我折磨神经了。
每天早上看着镜子中,那憔悴而又严重的黑眼圈,还有无精打采的脸,我都想破地而出。
再待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近二个月的囚禁,简直让我觉得又回到了精神病院,只是这里环境稍微好一些而已。
可无论我怎样与凌云说我想出去,他充耳不闻,或者坚定拒绝。
今天晚上,他带来了令我失眠兴奋的消息。
孩子们又有消息了,有个叫何小花的女人知道他在找孩子们,勒索他给一百万元钱,交易是在一个星期后。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入睡。
起身,看着外面漆黑一片,落地窗我未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