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云落出去猎食,我留下字在洞内,又偷偷的下了山。
这次下山,我有明确的地方去,咸阳宫。
还未到咸阳宫,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是衣服略显寒酸,我悄悄的跟随在后,他到一家药铺前,左右谨慎看过四周后,才抬脚进了去。我望着那药铺的名字‘医铺’。是那天我与韩非来的药铺,他来这里做什么?
许久未见他走出来,我一个劲的伸头向里望,只看见他与那黄衫的女子,在说些什么,惹得那黄衫女子笑声如银铃般传来。我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舒服,再抬眼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我赶紧跑到药铺里寻问。
“他呢?”
黄衫女子正在捡药,抬头看见是我,笑着问。
“谁?”
“就是——,刚才与你说话那个人?”我比划着他的身高与模样,她微微吃惊,带着警惕的眼神看我,像是在看一个侵略者。我着急的又看药铺的门几次,摇晃而过的路人,没有他的影子。心中有些焦急,小声又问。
“就是大王啊?”
她更吃惊,手中的药掉在地上,小心的看向门外后,拉着我进了内堂,又谨慎小心的拉上深蓝色的门帘。打探我问。
“你是谁?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阿房,阿房,这死丫头,肯定又和那臭小子会面去了,看我找到她,不好好的骂他一通。”药铺传来那天抢我银子的男人声音,他很焦急,听到喊声,黄衫女子挑开门帘,应声道。而我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一时却又想不起。
“爹,我在这呢,瞎说什么呢?”放下帘子,她正色的对着我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大王,你快走吧!”说完,她带着冷漠的神色挑帘出去。
我也挑帘出去,看见阿房正被她爹在一顿数落,说什么臭小子的。
“你说的臭小子长得什么模样?”我拉住阿房爹的袖口便问,阿房爹见是我,嘿嘿咧着嘴角在笑,不停搓着手,还打着响指动作,我不解,又问,“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不管奇珍异宝,飞禽走兽,只要我想偷来,一定不会失手。
他见我如此肯定允他,倒也开了口,“那个臭小子不知道哪点好,一天到晚来招惹我家阿房,我知道我家阿房长得漂亮,他肯定有想法,可他那副穷酸样,我才看不上的。”他边说边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脸,明显不屑。
不知阿房爹说的是不是赢政,如果是,他喜欢阿房姑娘,我看眼阿房,眉清目秀,容貌出众,心中有种难掩的味道,可若不是那个臭小子呢,我的心突然又正常跳跃了。
“他是长的这副模样吗?”我又比划着赢政大致的模样与身高,见阿房爹连连点头,我激动的赶紧问,“他多久还会再来?”
阿房爹正要开口,阿房一把拽过阿房爹,挡在我们中间,冷冷下着逐客令,“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我爹说的臭小子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可以离开了。”说完后,拉着阿房爹进入内堂,好像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