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崖底时,已经是从崖底落下半月后,她并未同我一同离开崖底,只是离开时告诉我,她所掉落崖底真相。
且不管她说的是真相,还是假相,起码我现在安然无样走在咸阳城街道上,路上行人依旧,只是我不再让自己招人眼球,只好变换成一身男装,而且故意在嘴角贴两缕胡须,脸上疤痕,找来法术暂时隐住,现在任谁都不可能认出我来。
路过药铺时,里面飘出药味充斥整个鼻腔,我依然十分不喜欢闻这种味道,店里除了手忙脚乱的阿房爹,都是等待的病人,咳咳声从药铺传来,我迈脚进去。
待到阿房爹忙完手中病人,我赶紧跑去,显得非常紧张问,“是阿房爹吗?”
我故意气喘吁吁,他见我十分慌张,手中药包掉落,十分焦急道,“是阿房出什么事情了吗?早就告诉这丫头,不要去找那臭小子,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她偏不听,这下好,真的出事了。”
阿房爹还未等我说谎开口,便把阿房基本情况说出口,也勉去我去骗他。
我故意又追问,“是啊!可怎么办哪?”
阿房爹看看铺里病人,皱起稀眉,十分着急。
“公子,你与我家小女认识吗?”他突然问。
我猛然点头,“是的,崇拜阿房已久,可惜她却心有所属,我只能退出了。”说完,我暗然想抬脚假离,阿房爹果然如意料中一样,抓住我纤细手腕,如同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阿房她年纪小不懂事,以为山鸡可以变凤凰,熟不知那里哪是她这种单纯丫头可以待的地方,看你眉清目秀的,倒也像诗书达理之人,若是你将阿房从那里救出,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当嫁妆陪送给你。”见我犹豫,他又痛心道,“连药铺都给你们,怎样?”
他倒是慷慨,可惜他口中单纯善良阿房,却是想害我一命的女人。
“让我从长计议一番!”我假装有丝不愿,谁料阿房爹就要给我跪下,我连忙扶起他,“不可!”
他如此年长,怎能让他予我下跪,别道我是狐狸精,若是凡人,也定不会让他下跪。
对他说谎,也属无奈。
“你若不去救阿房,阿房可能真的要命葬那里了,救救公子救救她吧!我给我磕头。”我拦住欲跪头阿房爹,赶紧应声答道,“好,好,好!”
“等你救出阿房后,我就给你们准备婚事!”阿房爹抹掉眼中一滴泪,允我后,我点头,他笑着又去给病人看病抓药。
看着他忙的不可开交,我静静走出药铺。
如今已然知道阿房下落,是现在去咸阳宫找她与赢政对恃?还是再另行想法进入咸阳宫。
正在思想考虑之际,忽然看见前方一抹熟悉身影,她一个惊喜窜上去,拍人肩膀。
“李斯!”
李斯转过身,看见是我,目色惊讶,见我撕下胡须后,他谨慎看看四周,一把拉过我进入一家酒坊,顺便放下帘子,又再确定无人偷听后,才开口问,“听说迷离姑娘伤了阿房姑娘,大王气的张贴告示,寻找赏钱无数,姑娘在大街上如此招摇,不怕认出吗?”
“她倒是先打了我一耙。”我惊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