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用力一推,我从那块滚烫的磁铁上摔倒在地,疼的只能冷抽一口气,看到一双浅黄色绣花鞋……
“嘴张开!”阿房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碗黑呼呼的药,命我张开嘴巴,我意识还算清醒,怎么都不张,后来,阿房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扎向我身体的穴道,我的嘴就张开了。
她把药硬灌到我的嘴里,我只感觉到奇苦难以下咽,胃里反胃似的想吐出,药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溢。
她的手刚一离开,我拼命的用手扒自己嗓子,想试图吐出来,阿房却在旁呵呵大笑,笑声在这安静的地方,格外的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粟。
“那药是断肠草,喝的人,会肠穿肚烂而亡,不过,我给你的量不算多,不会肠穿肚烂而亡,只是会使肠子绞痛,如同别人在揪扯你的肠子一样的痛。”
听着阿房眉飞色舞解释,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下一刻,肠子的揪痛便袭了来,真如同别人的手掌在有力的不断揪扯我的肠子,痛的我只能抱住肚子。
阿房见我痛的打滚,不时的踢几脚,令我更加的疼痛。
我是一只狐狸精,却一点还手余力都没有,任凭她这般折磨我。
努力忍着疼痛,动动手指,却发同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更别担那些法术了。
暗暗为自己的命运担忧,照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未等到赢政杀我,就已经被阿房折磨死掉。
看着阿房脸上的快感,我深深觉得她的可怕,外表柔弱,内心却如此毒辣的女人,怎配得到赢政的爱。
赢政,你怎么不来救我?疼的我只能无奈在心底呐喊,明知是无用而又无奈的呐喊,却还是让我心存一丝希望,在明知这丝希望是不可能的希望,我仍旧希望赢政可以来救我。
“别妄想阿政会来救你,他巴不得你离开,你死掉,不然他也不会想要杀你。”阿房像是能明白我心中所想,赤裸裸的给我现实一巴掌。
赢政想要杀我,又怎么会来救我呢?
我为自己的那丝希望,感到深深悲哀,在我与阿房之间,他肯定选择阿房,而不会选择我。
迷离,你不能死,还有那个似哥哥的云落在雪茫山等着你回去团聚。
眼睛一睁,本在看向我的阿房吓的后退一步,指着我道。
“你——你!”她结巴惊吓的如同见到鬼魅一般。
我不知自己的眼睛里有什么,却感觉眼睛疼的厉害,猛眨过后,眼睛再次睁开,阿房已经站在离我有几步之遥地方,深怕我会伤害她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妖精?”阿房颤动的问,身体却在极力向后靠近。
她发现什么了?还是我的原形渐渐露出来了?
我强撑着身体的巨大疼痛,缓缓的坐起来,脚还是脚,腿还是腿,手还是手,胳膊还是胳膊,任何人的标志都没变。
猛然想到脸,我用手摸去,摸到几道伤疤,依旧带着疼痛,心中一疼,我毁容了,可下一刻,我又露着浅笑,这些小伤对于云落来说,完全可以复原到原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