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皇上,这块玉佩乃是臣在李尚书的府中发现的。”
何大人话音一落,旭丰帝便问道:
“太子,你与李尚书向来没有交情,你的玉佩为何会在他的府中?”
“儿臣不知。”
“还不认罪,到底是不是你对李尚书之前弹亥你一事耿耿于怀,所以让人放火烧了他一家老小?”
“儿臣根本没有做此事,何罪之有。”
“把太子押下去,让他到牢中好好反省反省。”
“皇上息怒,太子乃万金之躯,真相不明之前不宜关入牢狱,还望皇上三思啊。”
“请皇上息怒。”
跪着的几位大臣皆都替萧修涯求起情来。
“皇上,您可以先将太子禁足东宫,待查明真相之后再作定夺也不迟啊。”
萧修涯心中冷哼,一边拿着罪证来向父皇告发自己,一边又向自己求情,这些个大臣还真是极好的墙头草,哪边都不得罪。
旭丰帝望着列位思绪片刻,道:
“那就依诸位所言,先将太子禁足东宫。”
“皇上英明。”
“儿臣谢父皇。”
“都退下。”
旭丰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了下去。
几位大臣跟在萧修涯身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见萧修涯被那些侍卫带远,这才相视笑了起来。
“皇上最疼的皇子便是这位太子殿下,难保太子不会脱罪,今日我等皆为太子求情,想必皇上心里都是有数的。”
“那是那是,还是何大人英明。”
“林大人,哪里话。”
几位大臣相互吹捧,慢慢出了皇宫。
太子萧修涯被禁足东宫的事很快便传了开来,不过眨眼功夫,整个皇宫都差不多已经知晓。
“不好了,不好了,郡主,不好了。”
“本郡主好得很,好你个小慧,竟敢咒本郡主。”
暖暖正用着早膳,突然小慧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跨过门槛的时候竟然还差点绊倒,小脸上尽是着急与无措。
“不,不是,小慧并不是说郡主不好了,是,是太子爷不好了!”
暖暖闻言一惊,连忙放下碗筷,紧张问道:
“修涯哥哥怎么了?”
“郡主,太子爷被禁足了。”
“怎么回事?”
“有好些大臣都向皇上递了折子,说兵部尚书李大人与太子素来不合,多番弹劾太子风流成性,玩世不恭,有辱太子之位,所以太子爷耿耿于怀,指使别人灭了李大人一家。”
“简直荒廖,修涯哥哥向来不喜朝堂纷争,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暖暖听得心中气愤不已,修涯哥哥的为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他根本无心皇位,向往洒脱的江湖生活,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太子之位而去残害别人一家?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小慧也不相信太子爷会做出这等事来,可宗人府办案的人说在李尚书的宅子里,发现了太子爷随身携带的玉佩。”
暖暖起身,忙奔出了芳若阁,施展轻功一路来到东宫。
向来闲散的东宫此时戒备森严,二十几个侍卫井然有序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