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方定安紧紧地拥住她,张开嘴来吸住了她的舌头,激烈地和她纠缠着。
瞿禾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弄得四肢发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他又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身体覆盖上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唇舌上的动作更重,瞿禾几乎失去了知觉,只一味地跟随着他的引导,在甜蜜的海里浮浮沉沉。
良久,方定安终于放开她,附在她的耳边粗重地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拉回了她的神志,拥住瞿禾,幽怨地说道:“瞿禾,你什么时候能把身体交给我?”
瞿禾尴尬地推开他,“唱、唱歌……”
方定安倒也没有再纠缠,只坐在一旁目光闪闪地看着她,时不时地舔舔嘴唇,那样子,像足了一只几天没有猎食的黑豹。
瞿禾不敢看他,胆战心惊地抓起话筒,总觉得自己像是被那只豹子盯了许久的食物。
过了一会儿,服务生进来,说是有人送了他们一瓶红酒。瞿禾不明所以,问他是谁,结果服务生答道:“那位先生说是您的学长,还让我转告您,祝您生日快乐。”
学长?学长怎么知道她在这?
方定安一听这话,眯了眯眼睛,冷飕飕地说道:“就这档次的酒,他也好意思送?给我来支CAYMUS的干白。”
服务生唯唯诺诺地出去了。
瞿禾侧着头看方定安,疑惑的问道:“学长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知道我生日?”
方定安把她扯进怀里,不满地说道:“问你自己啊。”
瞿禾连忙证明自己的清白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跟他联系了。”
方定安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沉思,他突然想起蓝真真被周涵洋拽出门的时候,那一抹诡异的笑。
蓝真真,咱俩就算杠上了。
方定安顺手把被他鄙视了的那瓶红酒丢进脚下的垃圾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不是你。”
好吧,他相信她,挺感动的。
可是到底学长到底怎么知道的她在这?瞿禾好郁闷的想。
服务生很快又送来了那瓶什么什么的干白,这次他对方定安的态度恭敬了许多,由此也可见那瓶酒肯定很烧钱。
于是他们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唱歌。方定安给瞿禾唱了一首《生日快乐》,这歌唱得很欢乐。
方定安握着酒杯,淡淡地笑着,眉角很柔和。瞿禾发现这厮如果正儿八经地笑,总是能产生一种温暖人心的效果。
唱完歌,瞿禾抓起酒杯,跟她碰了碰,然后豪迈地一饮而尽。虽然她不怎么喜欢葡萄酒,可是一想到这酒貌似很贵,于是她就干劲十足。方定安今天心情好,也没拦着她。
大半瓶下去,瞿禾晕得连酒杯都拿不起来了,只能躺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着方定安,傻笑。
方定安此时正唱着歌,他深深地看着她,仿佛歌词长在她的脸上。歌声仿佛中带上了一种独特的魔力,让人不自觉地走进他的歌声之中。
瞿禾就在这样的歌声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嘴唇上有柔软的触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