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陆子舒被几名男子围着,男子有5个人,要是对付陆子舒着小小的女生那是易如反掌。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此时的陆子舒慌张的心不停的颤动着,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不能慌张,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的陆子舒说道。
男子并没有放开抓着陆子舒头发的手,反而是越抓越紧:“你说我们想要干什么,我们兄弟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恶心的男子面容狰狞的看着陆子舒,另外的几个还不停的将手放在陆子舒的身上随处摸着。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们粉身脆骨。”惶恐的陆子舒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分寸,她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得,也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的陆子舒,这次真的是害怕了,流泪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这到底是谁指使的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说这样的大话,好啊,现在我们兄弟就先让你粉身脆骨。”于是熟练的用布堵住的陆子舒的嘴,两人将陆子舒的手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一个已经开始无耻的脱掉了上衣。
陆子舒的泪水不停的往外流着,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是要用自己的力量与几彪形大汉相比那无疑是在用鸡蛋碰石头。陆子舒的不停的摇着头,喊着不要,可是已被堵住的嘴完全发不了音。
男子在脱掉上衣后便一把将陆子舒的衣服撕烂了,只剩下那里面的内衣。此时的陆子舒挣扎的更厉害了,与其要她受这样的耻辱还不如杀了她。
这是冷寒冰刚刚来到后山便看见有几个身影在不停的晃动着。冷寒冰试着慢慢的走进这才发现几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女孩。因为太暗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是谁。
突然想到秋乔溪,难道冷寒冰不敢在往下想下去,完全不在理会自己的安全,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几名男子见有人来了。并没有因此感到害怕。
而是直直的看着冷寒冰。
“小子,不干你的事,滚一边去。”粗鲁的言语,让人听了很是反感。冷寒冰皱了皱眉:“我看该滚的是你们吧。”冷寒冰没有在跟这几人废话,直接用拳头说了。
陆子舒在听见冷寒冰声音的那一瞬间便知道自己的救星来了。眼里的泪水也慢慢的止住了。看着冷寒冰陆,子舒的心就如同是从地狱进入了天堂。陆子舒捂着已经被撕烂了的衣服,蹲在那里抽泣着。
几个彪形大汉一起围攻着冷寒冰,但是他们哪是冷寒冰的对手啊。要知道冷寒冰可是当初的黑带冠军。
当五人已被打得青皮脸肿后,便再也不敢上前去挑衅冷寒冰的极限了。那位已经脱掉上衣的男子迅速抓起地上的衣服便逃跑了。
当男子们走后冷寒冰立即跑了过去:“she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冷寒冰在看见此人是陆子舒后,整个人完全愣在了那里。
在惊吓后的陆子舒一把抱住了冷寒冰,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寒冰,我知道你会来的,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就像以前你救我的时候一样。”陆子舒紧紧地抱住冷寒冰,仿佛就那一瞬间,冷寒冰便会消失一般。她要紧紧的抓住他不让他再次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陆子舒同学,我想你是、、、、、、”冷寒冰知道陆子舒对自己的但是他不可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自己的心都只在秋乔溪一个人的身上,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存在了。
“不,我知道你记得,你记得。以前的一切一切你都记得是不是。”陆子舒几乎是在用乞求的话语在同冷寒冰说着一般。
“我、、、、、”看着眼前的陆子舒冷寒冰真的装不下去了:“是,我是记得。”
冷寒冰的承认,让陆子舒的心再一次有了新的希望。
“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跟你说过,我这一生只爱着一个人,也只容得下一个在我的心里。”冷寒冰慢慢的扶起陆子舒:“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我的身上浪费你的青春。”
陆子舒满脸泪痕的看着冷寒冰,此时陆子舒的心比刚刚还要痛上千倍万倍。看着陆子舒狼狈的样子,冷寒冰的心似乎抽搐了一下,但是仅仅是一下。
冷寒冰脱下自己外套套在了陆子舒狼狈不堪的躯体上,这时的陆子舒就如同是在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任何事情可以再让她恢复之前的模样了。
陆子舒紧紧地抓着冷寒冰的白色外套,已经干涸的泪水不在有任何反应了。
“是谁在哪里?”突然束光意料之外的打在了两人的身上。两人因为光束的原因,眼睛在那一刻都眯了起来,没有看见对方是谁。可是事情就在那一刻展开,所有的意外都在那一刻开始了。
“你们快看,那里有两个人也。”
“是啊!这么晚了两人在那里干什么啊?”
“这还用说啊,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啊。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
议论声一阵接一阵,终于找到他们两个的韩冬儿看着在灯光下的陆子舒,衣衫不整的,还披着冷寒冰的外套,在加之同学们的议论,韩冬儿的泪水就那样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舒,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韩冬儿在事实的面前真的很难相信说自己一直信任的子舒,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心里的痛绝不比刚刚陆子舒的少。
“说你们刚刚在后山干什么?、、、、、、”长官将两人带到了办公室。
这边的秋乔溪因为难过,所以并没有一离开树林就回到寝室,而是在外面独自一人游荡着。每每回忆起与殷少熙以前的种种,心里就有一种想要回去告诉他,我愿意为你放下我的所有。可是这只是冲动,冲动在秋乔溪的心里永远都只是想像而已,没有被实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