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欢迎么?”即墨疏离挑眉回应。
鱼幼薇见他拿下一只胸、罩,放在手里摩挲,心想,难道他有恋物癖?人不可貌相啊……“你一个大男人买胸罩做什么?”上前一把抢过胸罩,似乎厌恶极了他把玩这个女人的贴身私物。
“看来凝儿真是健忘,不仅不记得疏离,也不记得如玉了。”即墨疏离看着自己突然空了的手心,一声叹笑。
“如玉是谁?”鱼幼薇把胸、罩挂回之后,顿时怔愣住。
“如玉是我两年前纳的侍妾,大婚那天凝儿也见过的。”即墨疏离挑眉说道,笑得温润却又透着诡异。
啪——!鱼幼薇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两年前纳的侍妾……?可不是嘛,古代的男子哪个不是早早就娶妻纳妾的,何况是个王爷,大概十三四岁就有人侍寝了吧……
她面无表情地转身不想让他看见连自己都看不清的的暗淡与失落,颤抖地端起桌上的茶灌了一口,放下茶盏才发现这是即墨疏离刚刚喝过的那杯!
噗!鱼幼薇将茶喷了出来,蹲在地上猛咳。细特!呛到了!
即墨疏离一步上前,扶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凝儿?你没事吧?”
鱼幼薇缓过气来,应了一句,“没事没事,不过是呛到而已,呵呵……”转身一记粉拳打在即墨疏离胸、膛,“哥们儿,别紧张啊!呵呵……啊!我想起如玉了,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呵呵,恭喜你啦!哥们儿,有福气有福气……”鱼幼薇打着哈哈,马上换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即墨疏离扯出一丝苦笑,双眸浮上一层朦胧。
“呃……那个如玉,胸、围多大?”鱼幼薇转身走向挂满胸、罩的货架,信手挑拣起来。
“疏离不知。”即墨疏离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个奇怪的问题,只是沉默地看着鱼幼薇的背影,一举手一投足中透出的陌生苍白,确实是他在过去从未感知过的。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步吧!想想你抓她胸、部的时候,手张得多大,像这样……”即墨疏离无奈地任由鱼幼薇将双手盖在自己胸、膛上教他怎样去测量一个女人的胸部,淡然的微笑终于是回来了。
“那凝儿的,多大呢?”他玩味地看着鱼幼薇,眼中笑意越来越浓。
“你!流氓!即墨疏离!走开走开!”鱼幼薇红着脸推搡着即墨疏离,他才是披着羊皮的狼啊!啊啊啊啊……
“呵呵,凝儿,别生气了,你的问题,我真的答不上来,所以,有空就到仁王府上,有劳亲自给如玉做一件了,好吗?”即墨疏离温柔地按住鱼幼薇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
而他的温柔攻势竟让她鬼使神差点点头,心甘情愿去给他的侍妾做胸、罩!悲哀!悲哀——!
自从那日在桃花浅见过即墨疏离后,鱼幼薇就怎么都不想出门了,把桃花浅扔给小鱼儿,小鱼儿倒是驾轻就熟地管理着,让她省了不少心,安安心心做起幕后老板娘来。
鱼幼薇不雅地躺在床上,无神地睁着眼,无所事事。即墨沧海也再没来过相国府,以前还觉得他好烦呢,什么都要管着她,可是斗嘴斗习惯了,突然空了下来,难免空虚。
还有,出门已经一个月的公孙覆、神秘哀怨的韩尚青、妖冶不羁的独孤漠尘、满脸杀气的无浪、武功高强的堇步,都让她很是想念。可是这些人,像是打好招呼似的,呼啦一起从她的世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