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的细长,尤其那声音托的相当的长,最后还不禁的加上了一阵叹息。
“时辰到,斩立决!”
耳朵旁听见沉重的步伐在不断的向前走动着,那白晃晃大刀的尾椎处一块铁一样的东西不断敲击着刀身。
眼角处见到那身穿红色汗衫的人不断走向前一直到我脖子后面,能够感受到身旁的空气都愈发的寒冷下去。
“啊!”
只听见一声大喝,藏在枯槐树中的乌鸦开始整片的飞离树林当中,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烦人。
我能够感受到后脖颈之处的一片冰凉,自己的脖子瞬间就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不过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脑袋从我的身体之上被切落,一腔的热血瞬间从断了的脖子之处喷涌而出。
虽然脑袋从身子中脱离,可是我却似乎感受到仍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能够控制我的身体。
就连一点疼痛都没有,这是相当奇怪的一种感觉,莫非我在做梦?不过为什么自己能够感受到这真实的触感,听觉,味觉呢?
我自己心中感觉到一种失落感,无比的失落,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失落感。
我的脑袋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了起来,不过精神却是完全清醒的,地上的小石子在脑袋上碰撞的疼痛感,看着自己的身子不断的挣扎。
还有那从脖颈处喷出来的鲜血直接冲到了很远的枯树之上,盘旋在半空之中的秃鹫不断的盯着我那挣扎的身体。
现在我才完全的看清楚那斩我头颅的人,身躯大概九尺左右,面目之上大半部分覆盖着胡须,脸上的凶光开始不断闪烁着,一炳白晃晃的大刀紧握在手中,他的瞳孔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瞳孔整个灰蒙蒙的。
瞬间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灰色的眼眸只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已死之人,难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鬼?而是一头僵尸?
“臭小子身为术士竟然敢帮鬼助纣为虐。”
我的耳边又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那细长的声音,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在很近的地方,声音不男不女,就连盘旋在上空的秃鹫好像都被这声音所影响了。
“谁,你到底是谁?”我十分的想发出声音,可是因为脑袋被斩了,喉管完全的不能够发出声音,只能在这阴森寂静的树林当中听到呜呜的声音。
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我开始似乎闭上眼睛这一切肯定是梦,可是当我睁开眼睛后却发现还是跟之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呜。”
我呜咽了一声,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自己的舌尖咬破,舌尖可谓是阳气最盛之处,而舌尖血也是最能够辟邪的东西,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处子之身舌尖血的作用相当大。
不过这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会消耗很多的元气,一旦元气大量的消耗那最多也要十多天才能够恢复的。
可现在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知道如果今天不出去可能就是自己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