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么?夜也深了,早些休息的好。”珑月轻声说道。
“自然是有事,宫规抄完了,自然也是学懂了,故,特来遵循宫规服侍陛下。”帝景天似有阴阳怪气说着,几步慢慢踱步上前,一边走,一边伸手解衣带。
一身银亮的衣袍坠地,珑月诧异看着在众人面前就宽衣解带的帝景天,他要争,只要旁人没意见,她也就不管。可是,眼睛一瞟,却看到了更加惊悚的东西。
窸窣一声,一件天青色的衣袍随后落地,而紧接着,封扬也一把甩了衣袍,看向她的笑容,着实很诡异。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珑月不禁退后了两步,几个男人同一阵线已经让她有些惊奇,更别说……如此的同一阵线。
宫漓尘带着几分媚意的眸子一挑,迈过地上的衣袍,“当然是按照宫规行事,还请陛下配合,否则,相王一怒,我等谁也难逃。”
“不是抄宫规么?我配合什么?我也同你们一起抄?”珑月问着,仍旧下意识退了几步,眼前几人脸上的表情,着实与抄宫规无关啊。
“学完了宫规,自然要请陛下配合遵守罢了。”封扬一脸笑意,只是那笑容不像平日里阳光明朗,明明是一身正气的人,如今看着真有几分邪肆。
这是跟帝景天学的?
然,还没等珑月问出个所以然,没等她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宫漓尘几步上前一把捉住刚要逃跑的她,几下剥了她身上随意披着的衣袍,兜手一抛,砰的一声将她抛到床榻上。
“喂,你们……”珑月终于醒悟似乎不妙,刚要从床榻上腾起,却是那么衣衫不整,而后,似在电光火石之间,三个仅着里衣的男人一同扑上床榻,那势头……着实恐怖。
“喂!……唔……”
竹真一把拉住也想去凑热闹的汐了了,就他那身子,恐怕一会儿得被人踹到床底下去。
宽大的床榻上纷乱四起,就如野兽抢食一般,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加入的战场。
溯一抿嘴,飞身便走。汐了了憋着嘴看着床榻上交叠的人影,听着那一声声的闷哼呻吟,斜眼瞧了瞧竹真,幽幽叹了口气。
宫规上有说,若郡王有意择众人侍寝,谁也不得违抗,后续还有侍寝之时规矩若干,方法数条,条条框框详细如一本春|宫册,他甚至觉得是那极其香艳的一条条规矩刺激了这些男人。
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宫规上说是君王有意,珑月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反倒挣扎得如被强势奸|淫。
“你们几个混蛋!!放……唔……”
人浪翻滚,珑月不知有被谁封住了口。
竹真一脸通红,拽了拽汐了了的衣袖,掩上门带着他离开,珑月若真是不愿意,以她的身手,谁能强得了她?
可不想,三人不知何时早已达成了协议,一扑上床榻,迅速将珑月两只手对上了自己的脖颈,而剩下那一人,运尽全力封了珑月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