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如果纳兰珑月不死,赢家必然是她,但是你知道墨岚手中握着什么,若是她敢用,必然九死一生,你真以为她能活下来?还是你根本就是想玩死所有的人?”轻弦极其郁闷说着,他还不得不佩服帝景天,似乎所有的秘密在他那都不算秘密,就算是被人遗忘了的陈年往事,他都能搜得出来。
也或许是纳兰席英都不敢用的招儿,他居然去推动,这其中……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不会死的。”帝景天斩钉截铁道。
“可是要按照你的计划,你根本保不住她,保了就算失败,谁也不可能拿捏的那么准,让她能留一口气还不死。”轻弦继续满腹费解道,至始至终,他只是按照帝景天的话去做,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或许也知道帝景天的目的却不愿承认,他宁可帝景天是闲极无聊发疯了才这么玩,玩死所有人都无妨。
可是帝景天的计划似乎又环环相扣,向着他最担忧的事慢慢靠近。
呼的一阵风声,帝景天悄无声息从树梢落下,“轻弦,可记得那个该死的老头曾说,历代教主所练心法曾经被祖师刻于石板之上,本刻下了禁忌留于后人,后又一掌从万山之巅推入泷河的事?”
忽然见转了话题,轻弦无奈翻了翻白眼,“记得,神功强悍却有一缺,不得与女子交欢,否则功力尽失。”
“而后有一届教主候选本已练成,却被一人陷害与女子上了床,后两人都被教主杀死,其中过程不明。”
“那哪里能有什么过程?”轻弦的白眼翻得更重,“你杀人需要过程么?害继任教主失了功力,直接杀了已经是万幸,还能有什么过程?”
帝景天也难得翻了轻弦一个白眼,着实嫌他不够聪明,白长了这么大的额头,“培养一个继任教主需要花费多少心血你清楚,如此功亏一篑,为何如此轻易就结果了两个人?”
“气急败坏呗。”
“那曾经被刻于石板上的心法,据说极其详尽,若只有禁忌,何必如此担心人觊觎?若怕人觊觎,索性不去篆刻,第一任教主所做是为何?”
“自然要担心有人觊觎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多少人欲要武功盖世,哪怕一辈子不碰女人又有何妨?”接二连三的问题已经把轻弦彻底问蒙了,眨巴着眼睛头晕眼花,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帝景天第一次感觉到有些挫败,如果这些事他问的是珑月,珑月绝不会只问他这样一个白痴般的问题,“曾听闻,第一任青刃教教主,是因为爱上一个女子才研究了这套心法,若这套心法的禁忌如此古怪,他又是为何?当年他练成神功之际,却不想心爱的女子已惨遭横祸,这才将刻有心法的石板推至泷河之中,你可知是为何?”
轻弦更加糊涂了,脑袋里直接搅成一锅浆糊,无奈道:“景天,你什么时候把那些已经化灰之人的前尘往事研究的那么清楚?你没事研究那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