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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26

下了车,我目送胡润之鸣金收兵扬长而去,满心满肺的热火让人想找一堆藿香正气水猛灌一气,哪怕灌成肾衰。

跟中暑比,我宁可肾衰。

拖着步子刚进了家门的槛边儿,一巴掌被我妈搡了出来。

同被搡出来的还有个人。

晁文博。

“我忘记买菜,你们出去吃去。”嘭地一声门就关上了。

我觉得自己四处被人出卖,一卖再卖。

文博拖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走,“你还打算失踪几天?”

“你出息了啊,还知道来家里堵我。”

“我有话跟你说。”

……

他带我回了原子。

我鼓了几天的气像颗浅埋的地雷,一触即发。

“晁文博,你以为我林赛拉跟她一样是吃猫粮长大的?”我指一指七扭八歪躺在猫架上的樱桃。

“赛拉,我也是才知道冬冬回来,怎么会想到她会去润之的公司还做了你的直系上司。”

“滚你丫的,晁文博。你敢说你没见过她?”我想到那天出了浴室看到他绊倒的一片狼藉,还笑他赶着去投胎。

原来不是投胎,是比投胎还急的七夕飞星,断桥相会。

他站在那里,冷青着面,插住手一言不发。

我捏了捏拳头,拿起从沙发上的包就要走。

心里最不爽利的是他那声亲亲密密的“冬冬”,这简直让我想象力丰富的脑海里又起了许多画面。

何况还是在他跟她一起住了七年的地方,显得自己更加劣势,无地自处。

可晁文博一下严严实实挡住我的去路,“赛拉,你讲点道理。我怎么会把我的女友跟我的前妻放到一起工作。”

我指着他鼻子,“你敢说这种新欢旧爱共聚一堂的桥段没让你心里升起点小小的窃喜?你跟她慢慢演,我林赛拉对这种事,当真一点兴趣也没有。”

“赛拉,你要走我不拦你。这份工作,你高兴做就做,不高兴做就辞掉,从头到尾没有人逼你做下去。”他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我强执什么,只退开了一步沉沉静静说了这番话,末了甚至还帮我开好了大门。

“辞职?我凭什么辞职。你放心,别说苏冬亦,就是希拉里,我也有本事做得下去。”我怒火攻心,大力摔门而去。

听到门里樱桃吓得叫了一声,我心里很是痛快。

“那是我女儿,她叫樱桃。”女儿,什么女儿,跟谁的女儿?

无力深究下去。

回到家里随便跟我妈应付了几下,就回房间睡了。

咬紧了牙根一咬就是一夜,不肯松上一松。

直到东方鱼肚,下颚早就酸得泛滥。

到了点便起床去上班,眼睛倒是没肿,就是眼下一圈淤青粗黑得可怖,梳洗好了去打了几层粉底硬是没遮掉。

我重重把粉扑扔到梳妆台上,它却轻轻滑掉,落地无声。

事情已经这番田地,为了苏冬亦辞职,有必要么?

我随意扎了个马尾,画了点淡妆就出门揽了辆的士上班。

上了车才想到手机落在家里了,也不想回去拿。

反正昨夜,一个晚上也没听它响上一响。

后面几天也算无事,虽是她下属,毕竟一些工作上的小事我大多自己能拿主意。也只有开会和走动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与她四目相接。开会的时候不用说了,无暇顾及这些,随意走动的时候两个人也就是淡淡地点头示意而已。

不过我从苏冬亦偶尔跟羽毛尖尖一样有意无意扫来的目光里清楚了一件事,她知道我是谁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女人也就第六感这点本事跟下雨前蚂蚁搬家地震前青蛙躁动一样,一出一个准,比什么专家都靠谱多了。而这更侧面说明她跟晁文博的确还有联系,我怎么可能端端地不上火?

更让我又上火又寒心的是,那天吵架以后晁文博没有再联系我。

甚至我都不知道那能不能算是一次吵架,因为他从头至尾全是一股子古水无波的德行,全是我一个人在兴风作浪。

好好好,你们夫妻同心情比金坚佳偶天成永浴爱河去罢,我林赛拉惹不起躲得起。

反正晁文博对我,最好听的话也就是第一次莫名其妙把我挟带去他家的时候,说过一句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又怎么样?苏冬亦跟他在一起七年的妻。

我跟他在一起所有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他那点子厨艺,全是自苏冬亦这儿起的。

胡润之的话里有话我听得出来,那时他们很年轻,那时他们很相爱,那时他们举步维艰,那时他们共同进退。

还记得我开玩笑地提起一句让他陪我一起离开奥安,那当真是一句玩笑话,我知他不会走,可是他仍是那样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别闹小孩子脾气。”

谁比谁重要。

人与人,就是分实验组跟对照组一板一眼对着比出来的。

那时那时,我却是恨得要死。

能说什么呢,我就是输掉了,还输了个掉底。

恍恍惚惚又到了周末,强撑了五天,终于身心俱疲,下了班回家路上就预备着一会直截睡死过去,三天三夜别醒。

开了门,才懒懒叫了声妈,就有剁椒蒸鱼的香味钻到鼻息里。

厨房里探出一个几天没见有点眼生的头,又迅速缩回去,那种我还为之连日上火的古水无波的声音再度从我家窄小的厨房里锵锵传出来,特别得不真实:“你阿姨晚上有老知青聚会,你表姐又加班,所以拜托你妈过去帮忙带孩子了。说是如果晚了就不回来了,睡在你阿姨家里。”

他一串话说得很溜,我诚然也是在原地怔了一怔,就回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一头栽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间只觉得自己的被洞里越来越热乎,闷得我背脊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才勉强张了张眼。

“晁文博,放开我。”我卷着一角被子往床边挪了一大挪。

“本来想叫你吃饭的,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斜在我边上捞着捞着就把我捞进怀里了,“这么能睡。”

“晁文博,你走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熬了几天,眼眶早熬得热辣辣了。之前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坚持给谁看?唇角抖出一抹冷笑。

他见我神情越来越不对劲,转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烫啊。”

是啊,国外几年,我觉得自己唯一改变的,就是有了良好的体质。现在的林赛拉再也不是小时候动辄病倒的小姑娘了。

身坚,自然心硬。

我粗粗叹了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晁文博。

人说,情随事迁。

可我好似从未动过一个念头,想过可能会同他天长日久地走下去。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若有似无得处了半年。他像条滑不就手的泥鳅,而我心里那柄捞鱼的网因为心性不全一直没织好还是个半拉子工程,索性连下水的资格也没有。

曼达说过无数次,林赛拉是个爱无能。

其实,现在才明白过来:内心深处,我却是个爱洁癖。

不是我的东西,留在身边也无用。

保性不保命,还是快刀斩麻得好。

是以我定定心心,一番话说得听着很是无情:“晁文博,我俩还是散了罢。我看得出你跟苏冬亦都是余情未了,而我们时日尚短,现在抽身为时未晚。反正你也没爱上我,我也没爱上你。我这个人,你说我胡思乱想也好,未雨绸缪也好,我不能干坐着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再仓惶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二十八九了,要财没财要人没人,就算还没打算找张长期饭票,至少不愿在这种问题上再错兜几个圈子。对不起,我错不起。”

实则,我内里很是伤情。只是有时候内伤这种东西,外头的皮囊上是半分显不出来的。可事实就是事实,趁我病,取我命。

他愣了一愣,忽如曾经在奥安的创意总监工作室里的那个要炒我鱿鱼的晁文博一样,冷冷问我:“你考虑清楚了?”

那时候,我诚然没有爱上他。

那时候,我诚然是个爱无能。

再答他差不多的话,心境却怎样也找不到当初的平和了,可嘴上仍是努力答着,“我考虑清楚了。”

我看到他分明紧攥了攥拳头,大抵也是没想到我就这么轻轻易易得提了分手。只好紧紧盯着那只拳头,我自觉一番话说得很是讨打,而他的力气我也不是没见识过。

“林赛拉,你这个女人真的是……”果然,眼见他一只手掐过来,我躲也没处躲只好疾疾往后一仰,眼看就要跌下床去。

没想要胳膊被大力一拽,我还来不及喊痛,头就锵锵撞到他胸肌上去了。

半贴在他胸上,我想着从前说过很讨厌这种暴力胁迫,可我与晁文博之间的种种起承转合,永远仍是暴力胁迫得不能再暴力胁迫的路数。

从头至尾,我说得话,他哪一句放在心上。

我憋屈得嚎啕大哭。

没想到他只是安安静静找个姿势靠下来环着我,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任由我毫无道理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他好好一件奶茶色西式小方领衬衫弄得花里斑斓。上次我还说,他穿着这件衣服看上去很像樱桃的真爹。

樱桃,樱桃,那只暹罗猫。

一想到人家一只猫就能让我耿耿于怀到这地步,我林赛拉还有什么道理,当真白活了这么大了。

于是抓着他胸前一块衣料,哭得更凶。

“好了好了,赛拉。还好你妈出去了,不然你这样子我还不被你妈扫出去。”晁文博抱着我,很艰难地劝,一张脸也是菜得厉害。

哭着哭着,我松开了那团皱皱巴巴的衣服,不小心摸着了上面一大团黏黏糊糊的玩意,我觉得这种状况下真是窘迫得很。

“对不起,一会给你洗。”我觉得自己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你是该好好对我说声对不起。”他动也不动,声音却很是愠气很是伤情:“你怎么能认为我晁文博是个会对女人动手的男人?”

显然我刚才缩着身子一躲的动作对他这种有几分恃才傲物的男人而言,是个不小的刺激。

“是你自己一句话说得有一半没一半。”我偷偷觑他一眼,听他的意思又有了些底气,“我们认识也就一年多,在一起也就不到半年。开头的两个月,我还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禁脔。晁文博,我对你,当真半点也不了解。”

“赛拉,我想说的是,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自作聪明,蠢得厉害。”他重重夹住我的鼻子,“我跟苏冬亦的事,我从来没打算瞒你,只是打算找一个契机告诉你。我这几天约了你几次,你自己说。就算你很聪明猜得到,你完全可以好好问我我会告诉你。是你自己不愿意开口还躲着我,偏偏又愿意相信别人说的。还有,你主观臆断也就罢了,做事情自私自利,说话更是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张口就来。所以我老早说过,你这种人智商不高情商更低,职业生涯肯定止步于助理。”

“嘿呀,你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把女友当员工来训。晁文博,你的职业生涯有多辉煌我不知道,但我断定你的感情生涯也肯定止步于失婚。我林赛拉糟到如斯地步,你又放着苏冬亦这种现成的‘经典’,何必屈驾跟我在一起。”

“照你的话,看你损人损得这么欢快,可见没什么事了。至于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晁文博朝我讳莫如深地一笑,“我记得有个女人在我车上说过,怎么说的来着,唔,如果一个女人很爱一个男人,她不会容许他有任何性质的背叛。然则我还没背叛你就尝到一丝被不遗余力打击报复的味道。所以我觉得你对我,全然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倒很在乎我,甚至,很爱我。”

晁文博居然拿我早年跟他说得话来堵死我!堵,死,我!

即使这番很是无赖的说辞从他嘴里说出来,很是受落;

即使这事确确实实是我捕风捉影得厉害,我打从开始便认定落实他跟苏冬亦藕断丝连;

可我还是重重一拳捶下去,像是被从里到外看得个透清却还是要抵死挣扎,像粒不依不闹的“黑心钉”。

他不闪不避任着我捶,最后说句:“捶累了就休息会,我去把饭菜热一热再叫你。”

我歪头一想,这么一闹是又有些犯困了,于是又趴下了,蓦然想到:“嗳嗳,我这门是锁着的,你怎么进得来?”

他抓了转角柜上一张有点歪七扭八的超市会员卡,“噢,我看这张会员卡也过期了,就拿来划门了。”

“晁文博,原来你兼职做神偷卡门啊?”

他骇笑一声,出去给我热菜去了。

一餐饭有鱼有肉,很是圆满。

他看我在空中不停飞舞的两只鸡爪子,厌恶地大皱一皱眉毛,“你几天没吃饭了?怎么跟刚从难民营里爬出来一样。”

“对啊,我就是一只饿死鬼,谢谢你这顿迟来的晚餐让我还阳。”我嘴里叼着半块大猪排,唇齿不清地说道。

“噢,这是在怪我没早点来。”他笑着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这个礼拜我每天从公司出来都凌晨了。想给你打电话又不接,家里电话我今天才问了你妈。还有,你这爆炭一样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我才想起因为赌气,手机扔到抽屉里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略略释怀,只好狗腿赔笑,“我尽力,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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