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答对了!”
“不要!”费江费江眼中惊惧无比,想要伸手拿到符纸,但是却晚了一步!
天火符乃是金丹期仙人所炼制的符咒,里面充斥的便是金丹内所产生的丹火,就算是筑基期的修仙者,被天火符烧上一下也要被重伤,何况只是修仙刚开始阶段练气期!
这天火符简直是练气期的索命符!
“燃!”
只闻崔孟天一声底喝,手指灵气涌动,天火符顿时化作一道炽热火焰在费江身上熊熊燃起!
整个被火焰包裹,瞬间成了一个火人,但是奇怪的是,不管费江跑去哪,火焰只单单在他身上燃烧,并没有破坏其他物体!
“啊!天火符,你是修仙者,你竟然修仙者!”
被火焰包裹着的费江昂天悲鸣,不停的朝着崔孟天怒喊!
“杀了我费江,朝阳宗会找你的,会...!”
费江身躯被火焰燃得焦黑,气息越来越弱,最后在一声低呼中咽气而去!
在费江死去的刹那,火焰瞬间应时而灭,好似根本没有出现过,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体!
眼见费江死透,崔孟天松了口气,调节体内之前被前者击中翻滚的伤势。
在费江使出奎魅术之时,崔孟天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前者的对手,他一个半吊子的修仙者如何能战胜一个正统法术多样的修仙者。
拿出那把法器只是为了让费江以为这是他的最大底牌,让前者只关注那法器而忽略一直被自己隐藏在袖中的天火符。
在费江接近自己抢夺法器时,硬扛前者的一击,悄无声息的把天火符贴在他的身上。
这看似简单,却是异常凶险,倘若天火符没有贴在对方的身上,而费江也识破崔孟天的计谋,那得到法器的费江实力大涨,失去长剑的崔孟天将无反击之力!
这虽然危险,但好在成功了!
崔孟天来到费江焦黑的尸体处,伸手插进了后者的腹部。
眼神一凌,调动起气海内的四道气漩,只见一道恐怖的吸力从气海的爆发,费江丹田残留下的五分灵气瞬间被吸进体内。
在费江的灵气被吸收之后,他的身躯瞬间枯干了下去,犹如一只剩下骨头的木乃伊!
吸收进的灵气要被气漩吸入气海,但饱和的气海哪还能在吸收灵气。
在气漩一番无果之后,便放弃了丹田的灵气,沉寂了下去。
望着丹田内雄厚的灵气,按照练气期的灵气量,分明到了练气后期的实力。
崔孟天心中一喜!
气海的境界是练气圆满,而丹田的境界是练气后期,那自己是不是有两个境界的实力。
除去诡异的法术,在练气期中还有谁是自己的对手!
崔孟天微微一笑,自己修炼的东西已经偏离了冥武决,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是现在证明是好的。
望着气海内的快速转动的气漩,喃喃自语道:“既然你能吸收修仙者的灵气,那我便称你为‘噬仙’吧!”
处理完费江的尸首,崔孟天才转头看向一旁已经满脸呆滞,万念俱灰的费岩!
眼见崔孟天看向自己,费岩心中惊惧一跳。
自己大哥这个仙人都能被眼前的人所杀,他是一个魔鬼,只有魔鬼才能杀了仙人!
双腿缓缓跪下,不停的磕着头,瑟缩道:“天哥,放过我,放过我,小子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晚了!”
崔孟天双眼厉色一闪。
抬头一挥,一道寒芒出现,费岩的头颅顿时飞离了身躯,落于草地上,头颅的双眼睁得老大,惊恐的看着前方。
杀了费岩,崔孟天便挖了坑把两人都埋了。
虽然他可以把两个都抛尸野外,让豺狼猎豹所啃食,不过现在人毕竟死了,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前世的恩怨也都让他随风散去吧。
处理了费江两人,崔孟天扫了身上的尘灰,瞻望周围因为夜晚寂静的林子,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这里确实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话音刚落,崔孟天身影便消失在林内,朝着雁城赶去!
回到崔王府,崔孟天便直径走向了西厢院!
一进西厢院,便见余叔与小云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而两人身后站着十几名之前的丫鬟...。
片刻,西厢院便响起一阵悲鸣的叫声!
“我不穿!”
“不行少爷,现在是你真正的成年礼,与今早的时候不同,少爷你不穿不行!”
“少爷,老奴求你,你就穿上吧!”
“不!”
“...”
一盏茶功夫
崔孟天与小云余叔三人出来西厢院,在前者身上,还是之前的衣服,没有穿上丫鬟送来的服饰。
余叔苦笑道:“少爷,你到底为什么就是不穿那些衣物,哪一个皇亲国戚不是头带金冠,身穿锦袍,而你...。”
崔孟天抬手笑道:“余叔,我不是穿了吗。”
瞬间崔孟天的话语,余叔哭笑不得的看着前者腰间的那一块碧绿玉佩。
整了这么多时间,你就带上了这么一块玉佩,而且还是自己以死相逼后才勉强带上的。
“少爷啊!”余叔叹了一声。
拽不过崔孟天,余叔也会随他去了。
崔王府
两王宴场进行的热闹非凡,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各大权贵彼此之间不停的寒暄敷衍,而崔周两王则不停在权贵之中徘徊寒暄。
在王府广阔的前院,歌舞升平,一座雄伟的祭台摆在中间,祭台上摆放着一只一人高,晶莹剔透的威武玉麒麟!
“崔王府四王子到!”
在一道小斯声音雄厚的喊声中,宴场内众人的目光瞬间望向出现在场内的崔孟天。
当看见崔孟天身上简单的衣物,众人顿时皱起眉头,眼神疑惑不已。
“他就是崔孟天?为什么不穿礼服!”
一道疑惑的声音的在场内的响起,众人也都纷纷附和,朝着崔周两王看去,想让两王确定这是不是就是崔孟天!
崔廉正看着崔孟天竟然没有穿自己送去的礼服,顿时苦涩无比。
低声骂道:“这小子,不是存心想让我难堪吗。”
今天能来到这里,哪一个不是在大夏皇朝权倾一方的权贵,在这些权贵面前,自己的儿子竟然穿得这么简陋,不是存心要让人笑话。
周陵尘笑道:“崔兄,孟天侄儿果然与人所不同,怪不得能有这么打的作为。”
崔廉正苦笑道:“周你说笑了,这小子不分场合的给我捣蛋,而我这个父亲却拿他没办法。”
“谁叫你儿子比你这个父亲还有本事。”周陵尘摇头笑道。
崔廉正:“好了周兄,现在我们应该要怎么处理这事,这小子穿成这样,还能祭天!”
周陵尘表情严肃道:“谁说不能,又不是没有规定不能穿成这样,孟天侄儿这个性格我就很欣赏,不做作,要是崔兄你哪天不认他了,我周可某代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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